芷才意识到自己又偷了男人的裤头。
把果盘放在桌子上,白芷将内裤展开,四脚内裤宽松,保守的的样式足以看出男人的姓格,她转过来,前面男人那地方的位置,好大一包,虽然是空的,但很明显,应该是被男人鸡巴撑出来的。
脑子里闪现男人下体的模样,也许大的吓人。
白芷忍不住自己对男人疯狂的裕念,她看着隆起上有些许白渍,好想闻闻男人裤头的味道。
心中的贪念在滋生,她不知到自己为何对属于男人的东西有这种变态的念头,但她就想闻。
终究抵不过欲望,白芷把内裤捂在自己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满满都是男人下体的味道,淡淡的腥臊气。
她不讨厌男人的体味,心中甚至觉得很好闻,又吸了一口,她下面湿了,阴唇产生一阵瘙痒感,多想男人用他的鸡巴征服她。
年轻的肉体在欲望面前总是轻而易举被降服,而白芷对男人的贪念,已经快把她逼疯,她现在就想扒光衣服去诱惑男人。
腥臊的内裤勾出她汹涌的情欲,她脱光衣服趴到床上,岔开腿,自己用手抽插小屄,小声呻吟,下体的水源源不断喷出来。
白芷太敏感了,稚嫩的肉体受不了快感,她插了一会,便高潮了,淫水溅出来浇湿床铺。
瘫在床上,她的欲望暂时满足了,可饥渴的小屄还紧缩着,一圈圈红嫩的软肉欠艹婬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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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楼下就一阵吵闹声,白芷捂住耳朵,她知道是于媚叫了一群牌友。
真烦人,每到周末,于媚就喜欢叫几个太太过来打牌,弄得全家不得安生,白芷虽然讨厌,但也不敢说,她寄居在别人家,要知道好歹。
不知道男人这时候在干什么,是否像她一样捂住耳朵,又或者早就离开家去了公司。
白芷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她从卧室出来,走到男人房间门口。
她敲了几下门,没有回响,她便悄悄打开,往里看了一眼,男人正躺在床上熟睡。
周成东身上就盖了一层单薄的夏凉被,他轻轻打着呼噜,丝毫没有被楼下的声音吵到,可能是时差没倒好的缘故。
白芷看着男人露在外面的健壮臂膀和结实的腹部,她慌乱地吞咽口水。
周成东平躺在床上,胯下隆起了一大包,他毫无知觉有人在偷看他。
白芷盯着男人胯下那玩意隆起的状态,她夹紧了小屄,下体有感觉了,她趴在门框上,心里好想吃男人的鸡巴。
白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男人所有的东西上瘾,她喜欢幻想男人的肉体,甚至夜晚常常梦到男人如何用大鸡巴猛艹她。
下体越来越饥渴,她全身被蚂蚁咬了一样难受。
楼下吵闹,还能听到干妈的笑声,但白芷已经入魔了,她大胆地推开门,走到床边。
丝毫不敢呼吸,她盯着眼前强壮的赤裸男人,紧张地吞咽口水。
如果现在摸一下,应该没人知道。
小恶魔又在引诱白芷,她放弃了抵抗,她爬到床上,手掌瑟瑟伸到男人腹部,轻轻碰了一下,赶紧伸了回来。
熟睡的男人丝毫没知觉,白芷又抚上腹部,她触摸肚脐上卷曲的黑毛,内心对男人的渴望促使她想做更过分的事情。
她悄悄坐起来,盯着男人的胯部的一大坨,小恶魔又说:“白芷,去吃啊,你不是想了好久,吃了它,他不会把你怎样。”
白芷没了理智,欲望占据了主体,她掀开夏凉被,男人下体暴露。
周成东只穿了内裤,纯黑的裤头掩盖不住尺寸惊人的巨炮,他平躺在床上,这样的姿势似乎就是为了白芷能够舔他。
白芷趴到胯下,为了不弄醒男人,她用了平生最长的耐姓将内裤拉开,疲软的性器立刻拱出来,紫黑的胫身粗壮硕长,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来男人的鸡巴长这个样子,丑陋狰狞,但白芷已经不能思考,她捋出龟头,张嘴大口含住。
熟睡的周成东被刺激醒,他坐起来,双臂撑床,看到趴在他胯下舔他鸡巴的女孩,诱红的嘴唇吞吐的画面,他这辈子都忘不掉。
白芷知道男人醒了,她没有松开鸡巴,既然都看到了,她干脆不要脸到底,小嘴深吞,龟头包在口腔里磨擦。
周成东除了额头上暴起的青筋,脸上再无任何表情。
白芷还想深吞,但清醒的男人已经不允许了。
周成东抓住女孩的下巴抬起头,紫黑的龟头从嘴里“啵”一声拔出来,他黑着脸说:“谁让你这么做的?”
白芷看着男人,她除了怕,更多的是汹涌的情欲,她冲过去抱住男人,声声下贱:“周成东,你干我好不好?”
周成东从来没听过如此病态乞求的语气,心口被狠狠冲撞了一下。
“求你,干我好不好,我真的…”白芷还想说,男人直接将她甩开。
“滚出去!”周成东声音不大,但态度坚决,脸色黑到了极致。
白芷被吓到了,从没见过男人这种模样,仿佛沾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听到没有,滚出去。”女孩不走,周成东烦躁不已,他失态地下床将女孩赶了出去。
下体还硬着,勃起的巨炮还留有女孩的口水,紫黑的龟头昂扬向上,马眼兴奋地张开。
要说周成东一点快感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但理智告诉他,女孩这种逾矩的行为已经出了伦理道德的范围,他怎么可能和“干女儿”偷欢。
站在门外的白芷,有些伤心,但她想以男人的个姓,被拒绝合情合理,男人并不是那种有了欲望便不顾一切的人,他理智,他克制,正是身上禁裕感诱惑了她。
白芷没有挫败感,相反她觉得就该被拒绝,如果男人一开始就接受她,男人就不是男人了。
中午佣人做好饭,叫白芷下来吃饭,但楼下于媚打牌打得正欢,她不敢下去打扰。
于媚通常打牌会打上一整天,她的牌友多是豪门名媛,打牌一般也会赌上什么,这些周成东都看在眼里,但一般不说。
佣人告诉于媚要吃中午饭,她就问:“先生起来了吗?”
“没,小姐也不下来吃了,说太累了想休息。”佣人不等于媚问白芷,就先说出了口。
“这样,先把中午饭上桌,我和四位太太先吃。”
白芷听着楼下的吵闹声,她捂住耳朵。心里燥得很,情绪受到牵连,身体便想做一些出格的事。
她舔舔嘴巴,口腔还残留男人龟头的腥臊味,无耻地想刚才要是勾到男人,说不定这时候正和男人翻云覆雨。
夜晚,楼下换成了搓麻将的声音,周成东听得心烦,他打开门,打算裹着浴袍去洗澡。
算准了男人洗澡的时间,白芷去了浴室,她脱光衣服赤裸地站在淋雨下。
周成东像往常一样推开浴室的门,由于里面没开灯,他先解开了浴袍,然后再打开灯。
正前方,全身赤裸的女孩直直勾勾地盯着他。
周成东看出女孩眼里毫不掩饰的欲望,热烈又放肆,他知道女孩脱光衣服是为了什么,真是一点脸都不要。
周成东袒露着下体,紫黑的阴胫硕长粗硕,他用浴巾裹住下身,说:“我记得早上跟你说过了。”
白芷早就被心魔控制了,她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