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听男人的话,她乖乖张开嘴,凑过去,伸出舌头去舔男人的龟头。
她太激动了,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手颤抖着握住胫身,小嘴裹住龟头,她闻着胯下淡淡的腥臊味,竟然不觉得恶心,像对待珍宝一样仔细舔舐,舌头全方位扫荡敏感的龟头。
黑暗中,周成东呼吸粗重,他仰起头,胯下的性器暴涨,快感过于强烈,龟头流出好多的前列腺液。
男人胯部阴毛浓密,白芷舔鸡巴时,阴毛吃进嘴里好几根,她没及时吐出来,诱红的嘴唇包住龟头吞咽,小嘴被撑到极致,她满嘴搔味,马眼分泌的液体全被她吞掉。
“唔…干…干爸…唔…”白芷小声呻吟,她抓住男人结实的大腿帮。
“不准叫!”周成东直接将鸡巴塞满女孩的小嘴,阻止女孩再浪叫,他讨厌这个称呼。因为两人关系不一般,却干出违背人伦的丑事,偷情这东西一向是所有人最不能忍受的。
“唔…不…”白芷想吐出鸡巴,可是龟头太大了,堵住了她的口腔。
周成东按住白芷的后脑勺剧烈抽插,他的腰身摆动迅猛,胯部浓密的阴毛磨擦女孩的脸蛋。
“唔…”白芷小嘴被干开了,她裹紧龟头,硕大的龟头顶着腔壁磨擦。
周成东屏蔽了女孩的身份,他只追随强烈的快感,紧绷的腹部鼓起一块块肌肉,公狗腰前后摆动,他凶猛地抽插,巨根将口中的唾液干喷。
“啊…不…唔…”男人疯狂的动作也刺激了白芷,她用力润吸,可没几秒,舌头就被捣酥了,她受不了抱住男人的健臀。
黑暗中周成东如只会泄的禽兽一般,他抱头猛干,胯下的女孩头靠在墙上,任凭他蹂躏小嘴,马眼分泌出过多的液体,女孩全吃进嘴里。
“干爸…啊…”白芷忍不住求饶,男人太狠了,她的嘴快被干裂了。
“闭上嘴。”周成东声音带有威严,他不让女孩叫唤,胯下的女孩真憋住了。
女孩听话的姓格,让他尤其火大,猛地将龟头捣进喉咙,他按住头深入,来了一阵极致深喉,爽的闷吼出来。
白芷压抑呻吟,但她越压抑,男人艹的越深,口腔的液体根本憋不住喷出来。
周成东越插越凶,快感来的迅猛,喝醉酒更是如此,深喉的快感简直吞噬了她,女孩与众不同的身份让他小嘴含着的巨炮暴涨,他抱住头有深插了五六分钟。
白芷被搞得头脑胀,突然嘴里的龟头震颤,上方男人闷吼,抵着喉咙的马眼缩张马眼,她感受得到男人要射了。
周成东喷精的一瞬间,他停止抽插,龟头对着喉咙眼射,浓稠的精液“噗嗤噗嗤”打在前面,腥臊味浓郁。
白芷被喂了一嘴的浓精,她大口地吞咽。
周成东射完后,立即拔了出来,把鸡巴收回西装裤。
他没开灯,在女孩靠在墙壁上虚脱时,说了一句话:“不准第三个人知道。”
白芷没吭气,但男人默认她同意了。
周成东打开门,径直走出卫生间。
白芷气喘吁吁,好长时间才站起来,她打开灯,扶着墙走到镜子前,可怜的小嘴红透了,嘴角沾了好几根阴毛,她捏掉,捂着嘴,快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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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第二天吃饭时,都不敢大张嘴,于媚问她怎么了,她就撒谎说,口腔溃疡,太疼不敢张大嘴。
一旁夹菜的周成东动作慢了一拍,他看了一眼女孩,没说什么,但眼有警告的意味。
于媚给白芷盛了碗汤:“多喝点汤,去火。”
“好。”白芷拘谨地接过来,她不看直视于媚,自己和男人做的那些事,够于媚掐死她了。
白芷知道自己对不起于媚,但她对男人的欲望过了所有的羞耻,顾不得于媚怎么想的,她只想拥有男人。
吃完早饭,白芷要去学校上课,往常她都是搭公交去,今天却不一样,男人竟然要去送她。
周成东让女孩坐到副驾驶,他系好安全带,动车子。
白芷看着身旁的男人,心中雀跃,忍不住说:“干爸,今天你怎么送我?”
周成东紧握方向盘,盯着正前方说:“昨晚上我喝多了,你应该知道吧!”
“嗯。”白芷想昨晚晚上确实喝多了,不然也不会…
“昨晚上生了什么,我记不得了,我想你也记不得了。”
男人这是在命令她忘却昨晚的事情,白芷听出来了。
之后车内很长的冷漠,一直等到学校门口。
“到学校了。”周成东将车停在路边,他看女孩没有想下去的意思,忍不住说。
“安全带好像坏了。”白芷故意解不开安全带,她抠着按钮,就是不下车。
周成东没办法,他虽然清楚女孩是在玩把戏,但他还是上当了。
倾身去解安全带,白芷猛地抱住男人,她凑在耳朵边威胁:“干爸,你说我现在大叫强奸,会怎么办?”
“你!”周成东盯着满脸笑容的女孩,他气的不行。
“昨晚上干爸把人家的小嘴都艹红了,现在不承认,好过分!”白芷撅起小嘴,破皮的嘴唇还有些红肿。
“你到底想要什么?”周成东讨厌被威胁的感觉。
白芷在男人嘴唇上撩拨一般抚摸,她吐着热气说:“你说呢?我想要的是哪里!”
周成东从来没有这么迫切地想来一场姓爱,都是女孩的错,不知羞耻地勾引他,昨晚上也是,就那么欠艹!
“干爸,你难道就不想吗?我好喜欢你你这里!”白芷伸手抓住男人胯下火热的性器,舌头伸出来去舔男人的唇。
周成东躲开,可又被女孩舔上,他将女孩压在座位上,低头盯着说:“我说过,不要再招惹我!”
“亲我!”白芷抓住裤裆揉搓,惹得男人喘息,她圈住男人的脖子微微张开红唇搔。
“这是你要的!”周成东低头堵住女孩的小嘴,他粗暴地咬吻,本就红肿的小嘴遭殃了,嘴巴都亲出血丝了。
白芷承受男人暴风雨一般的欲望,她伸出舌头舌吻,胸前育不错的孔房顶着男人健壮的胸膛磨擦。
周成东白天收敛了一些,但还是将女孩吻得窒息,全身瘫软在座椅上。
白芷双腿间淌水了,她搂住男人的呻吟:“干爸,我下面出水了,好痒!”
周成东双手按在座椅上,由于欲望的缘故,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通红,他看着女孩红透得嘴唇说:“上课去。”
白芷用手摸了摸男人的裤裆,器根已经勃起了,她说:“你把我亲没劲了。”
周成东从女孩身上起来,他坐好,裤裆撑起的一大坨显眼,他继续催促:“快去上课”
“好!”白芷听从男人,她慢慢吞吞爬起来,身体发虚地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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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一整天都想着男人,她不知道早上在车里亲她是什么意思?但男人想干她是真的,眼里的欲望是骗不了人的。
越禁欲越放肆,克制的周成东已经逃脱不了心魔,他迫切地想上女孩。
性欲这东西一旦滋生,想逃脱是困难的,它会不知不觉俘获你,直到沉浸其中。
晚自习放学,家里的司机来接白芷,她打开车门,虽然后座没开灯,暗的很,但还是看到了男人,她惊喜地说:“干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