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这样做有悖伦理,可是,难道我和舅妈在一起了就不违背伦理了吗?这个还不一样吗?妈,我希望我得到的是你的身心,身体和感情。我不想让你以为我是在找你宣泄。
爱你的儿子。”
又过了一天,终于盼来了老妈的回信,很简单。
“大儿子:
妈明白你的意思。不说这个了,一切随缘吧。明天就放假了,你爸和小紫都要值一天班。咱娘俩别在家里囚着了。这两天天气不错,咱俩去西山踏踏青吧。
爱你的妈”
虽然内心感觉浪费了这么个大好的时机有点可惜,但是老妈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来了,我也不好推脱什么了。周六放假之后,老妈就当着大伙的面说了,要让我陪着去西山公园转转。老爸没意见,老婆不赞成,说想等到清明节那天带她一块儿去。但是清明节的时候我们全家都要回老家扫墓,因此,她的提议被否决了。
于是,星期天我就开车拉着老妈来到了西山。因为放假,所以人很多,以大学生为主,有的成群结队打着旗子,有的纯粹是情侣,卿卿我我。老妈这天穿着很休闲,一身黑色的运动休闲装,和那种瑜伽的衣服差不多。一路上,我都在夸老妈年轻,逗得老妈一路笑不停。
慢慢地,越往上爬人越少了。为啥?真正出来踏青的还是少数,都钻到那些树林里去了。一块石头扔下去能惊起好几对儿。又爬了一阵之后,老妈提议在路边的小凉亭休息一会。
“真老了,年轻的时候一口气能爬上顶,现在不行了。”老妈一边按摩着小腿一边说。
“老啥啊?我说了你一路子年轻,你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这不是明摆着想让我再多夸你两句吗?哈哈。”我对老妈开着玩笑,把她的右腿抬起来放在了我腿上,给她按摩起来。
“熊样吧。我说啊,你也得多运动运动,看这一身懒肉吧,出门就开车,我年轻那会儿从老家走到这里,然后爬到顶都没事。”老妈点着我的脑袋说。
“哈哈。时代不同了,两根腿不值钱了。再说了,妈,我一身懒肉吗?你不是说挺厉害的吗?”我狡黠地看着老妈说。
老妈当然知道我指的什么,瞅了我一眼,拧过头去,用手盘了盘头发,然后对我说:“又来这套,没大没小。”
我换到了老妈左边坐着,继续按摩起她的左腿来。天气确实转暖了,老妈里面今天就穿了一件薄秋裤,摸起来感觉很好。
“怎么不说话了?”老妈看我不说话,对我说。
“说啥?这不是忙着摸你吗?”我抬起头坏笑着说。
“嗯,行,你继续按。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写信了?”
“信上不是都说了吗?哈哈。”
“嗯,你刚给我的时候我挺惊讶,半天没敢看。”
“怕啥?怕我吃了你啊?哈哈。”
“熊样,我是怕你又有啥孬点子。”
“嗨,我这么个老实本分的人,能有啥孬点子?妈,最后你也没给说明白啊,跟我说说吧。”
“什么没说明白?不是都说完了吗?”
“你和那个人啊,哈哈。”
“你要挨打,我就知道不该跟你说,不该相信你个没良心的。”
“投降。别打。要不我掐你腿了。这个有什么啊?你都跟我说了,还怕什么?”
“都说了,以后不提了,还说什么?”
“你没说明白啊。”
“难道你真记得?”
“嗯,记得。”
“那么小都能记住啊?”
“那要分什么事啊,这种事怎么会忘了?”
“从小看苗,从小就不是个好玩意。”
“嘿嘿,才知道啊?说吧,几次?”
“什么几次?”
“他肏了你几次啊?”
“不打你,你还不死心了。”
“哎吆,还真打啊?妈。”
“那可不。一共多少次我忘了,反正不多。”
“和没说一样,到底多少啊?”
“十来次吧、”
“都是在咱家?”
“有时候也在他家,不过不多,好像也就一两次。”
“他没老婆啊?”
“就是因为他和他老婆两地分居,才出这事的。”
“那他现在人呢?”
“听说去北京了,他媳妇在北京一个什么研究所。”
“哼,两地分居。他媳妇肯定也没被人少肏. ”
“别说话那么难听,以后别提了哈。”
“嗯,不提了。”
“干啥?停。有人啊。”
和老妈一段对话深深刺激了我,我的手不自觉地摸向了她分开的两腿中间。老妈一面躲闪着,一面四处张望,怕有人过来。在确定路边没人后,便不再去拉我的手,让我肆意地抚摸着。
“妈,你摸摸,可硬了。”我抓过老妈的手,放在了我已经支起的帐篷上。
“嘿嘿。知道为啥出来不?急死你。”老妈抚摸了几下,然后在我龟头上轻轻捏了一下。
我被老妈激起了欲望,想把手伸到裤子里摸,但是老妈不让。正在这时,一群学生爬了上来,我赶紧松开了老妈。那群学生也看到了这个凉亭,领头的招呼他们要过来休息。我一看这么些人,就拉着老妈起来继续往上爬。可是刚一站起来,就发现下面还硬着呢,赶紧弯下了腰。
老妈明白了我的窘态,推着我往东面的山坡走去。翻过了一大片荆棘,我和老妈来到了山侧面峡谷上面。下面到处都是高大的树木,遮蔽地严严实实,甚至看不到地面。
老妈显然对这座山非常熟悉,在我后面指引着我前进。我在前面为老妈开道,问老妈怎么这么了解西山。老妈跟我说以前小的时候没东西吃,这里榆树多,她们都来这里弄榆钱。然后又开始感慨起现在的美好生活来。
“妈,以前这里就这么多树吗?这么多荆棘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我拉开了几根荆棘,回头对老妈说。
“以前还都是小树,拿个长钩子就能够着。那时候还荆棘呢,就是像这样的小荒草都被打扫地干干净净,都弄回去烧火了。”老妈躲闪开那根荆棘,对我说。
正当我回头的时候,没想到忘了前面还有一根,一伸手,正好摸到了荆棘枝上,擦抹了一根指头。老妈一边关心地问我怎么样,一边埋怨我不小心。
“哎呀,都是你带的好路。鲁迅先生说,路是人走出来的,可是,这是人走的吗?”
“我哪知道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再说了,你要不是出丑态,我能拉你到这里来啊?再往前走,看到没?前面就是那条小路了。”
好家伙,这么个清净的地方,不就是野战的大好场所吗?此等良机岂能错过?但是目前身处荆棘之中,别说运动了,转个身都得小心翼翼,要是在这里掏枪,那还不得走火啊?于是继续前进。
终于翻过了这片荆棘林,来到了山谷中间的小路上。路边到处是垃圾,有火腿皮,矿泉水瓶子,偶尔还能看到用过的套套。看来这里确实是上等作案场所。
“你给指的路,我手划破了,怎么办?”我停止前进,转过身对老妈说。
“熊样,还能咋办?”
“为我疗伤。”我将老妈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