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不管是威信还是能力,都比不上薛仁宝,他这个村支书当的很憋屈,他端过茶杯吹了两口上面的沫,长叹了一口气,又放下没喝。
温如巩瞧出党伟国的想法,说:“咱们这个村子本来就姓薛,就是他们薛家的,我们除了像棒工一样被使唤来使唤去,就只能忍了。我现在手头上的钱差不多够了,就是防身钱少了点,回头进了城里,人身地不熟的,真要有什么事情,也不好弄,还要憋着娶媳妇生孩子,不然我早走了,不像你啊!再混个几年就高升了。唉!这往后还有我苦的日子。”
温如巩说都是些心里话,可在党伟国听着好像都是风凉话,党伟国看看温如巩,无奈的笑笑摇了摇头,说:“你懂什么,能高升早都高升了,眼下我和你一样,除非有什么机遇,不然还得在这里受这份窝囊气。”
温如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吸了一口烟,恍然道:“你刚不是要给我上政治课吗?怎么诉起苦来了。”
党伟国也才缓过儿来,用手一指温如巩说:“都叫你给我搅合的。”
他弄灭手里的半根烟,秘秘的对温如巩说:“眼前就有一个机遇,事成了,你能搬到城里去,我八成也能升官,你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