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房学真嗔怒。
滑眉甜笑嘻嘻道:“我发现他一晚上不是看嫂子最多。”顿了顿,滑眉甜娇笑不已:“而是看妈妈最多。”
滑婷诵也是咯咯娇笑,房学真涨红了脸:“我是一家之主,他当然看我了。”
“李书记他是偷偷地看妈妈。”滑眉甜诡笑:“妈妈看向他后,他避开妈妈的眼,他心怀鬼胎才这样。”
滑婷诵补上一句:“他对妈妈有想法了才心怀鬼胎。”
“妈妈今晚打扮得很漂亮喔。”滑眉甜越说越兴奋。
把房学真气得美脸绯红:“气死我了,你们怎么能这样说妈妈,他看得最多的是小雅,连小雅的手都注意到了。”
滑婷诵娇俏道:“爸爸住院两年了,妈妈真没有什么想法?”
房学真板起脸来:“妈妈的想法,就是管好这一家子,你们再胡说,我就……”说着,举手欲打两女儿。我在窗外看得真切,房学真也不是真打,做做样子而已。
滑家两女儿浪笑着抱着她们的母亲,又是撒娇,又是叫嚷,房学真只好把手掌放下,滑眉甜一下子窝在了房学真的怀里,随口道:“他的东西好大的。”
房学真一愣,滑婷诵马上点头:“好长的。”她话一说出口,整个房间笑声一片。房学真再也忍不住,用手乱打两个女儿,笑骂她两个女儿不知羞,而我在窗外,有点不满,心想,我只是靠大家伙吃饭吗,我身上就只有一个优点吗。
正郁闷,房学真居然说了我好话:“我反而觉得他有男人气质。”
滑眉甜吃吃娇笑:“他身上很多毛。”
房学真又是一愣,好问:“全身都是毛?”
滑眉甜笑道:“不是,就是下面的毛和胸毛多,其他地方光溜滑手,他身上几乎没有什么疤痕,没有什么疙瘩,不像桂绍元,脸儿白净,背上很多疙瘩粉刺,特恶心。”
房学真娇嗔:“男人背上有疙瘩粉刺很正常,一个大男人要这么粉嫩做什么,那方面行就可以了。”
滑婷诵插一句话:“李书记他超行的,超持久的。”
滑眉甜一脸春意:“很烫的。”
滑婷诵轻笑:“对,好烫的。”
房学真蹙眉笑骂:“你们两个够浪了……”
“妈,看得出来,你也喜欢他。”滑婷诵双臂搂住她母亲的脖子,媚笑道:“不如妈妈亲自出马,一举收服了他,让他为我们滑家效力,我们保证不会跟爸爸说。”
“我支持。”滑眉甜猛点头。
房学真哼了哼,忸怩道:“妈妈是这么不守妇道的女人么。”
“是。”滑家姐妹哈哈大笑,房学真自然满脸怒容。
滑婷诵对房学真做了鬼脸:“妈,你别假装生气啦,你心里是想勾引李书记的,一般的男人,我还不愿意介绍给自己妈妈,李书记就不一样,没多少男人具备帝王之气喔,再说了,爸爸还不是听说妈妈跟蓝市长来往密切了才气得脑溢血。”
我算是明白了滑家姐妹的父亲是为何生病住院。
“妈妈跟蓝市长真没什么。”房学真似乎在辩解,谁知滑眉甜的话彻底让房学真无地自容:“我的好妈妈,我都看见你们在车里亲嘴了,还狡辩。”
房学真的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们就……就礼节性,亲……亲一下而已,又没做什么。”
滑家姐妹放声大笑,别说她们不信,连我都不信,难怪滑家的企业在上宁顺风顺水,原来,滑家里这位当家的女人很善于利用自身优势,有市长照着,当然能做大做强。
“他很多女人啊。”房学真忸怩着问,那眉宇间春潮涌动,两条丰腴的修长美腿不安地交叠着。我在窗外看得血气逆行,好想冲进去,把她们母女三人都操。在我的女人中,母女三人组合也有不少,谢家姐妹和她们的妈妈,以及秋家姐妹和她们的妈妈,凯瑟琳姐妹和她们的妈妈,但这些母女组合都不算是淫浪组合,至少她们不全淫浪,而滑家母女似乎不一样,她们都是淫妇浪娃。
“他这种男人,女人不多,就不正常了。”滑婷诵说。
滑眉甜跃下了床,在床头的梳妆台前熟练地梳理她的柔顺秀发,镜子里的她人美娇娆:“他女人多不多,关我什么事,我只要他给我舒服……”
房间一片娇笑,估计这房间是她滑眉甜的卧室。
“跟妈妈仔细说说飞机上的事,他真的在丁伟面前跟你做。”房学真似乎已知我和滑家姐妹的韵事,我感叹她们母女情深,什么八卦韵事都能分享。
“我骗妈妈干什么,你不信,让眉甜来说。”滑婷诵深了懒腰,我眼尖,远远发现她的内裤有湿印痕迹。那房学真的内裤比较深色,且细边,我怎么瞧都瞧不出她是否湿了。
“感觉李书记好坏,好色,他的大东西我好喜欢,全部插入后,下面胀胀的,好舒服,高潮时,我会产生给他生孩子的念头,哎哟,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镜子里的滑眉甜好不娇憨,梳着梳着,脸蛋儿就红了。
滑婷诵娇笑附和:“我也是,所以当时我并不在乎丁伟在旁边,丁伟敢翻脸,我就跟他离婚,怪的是,在丁伟身边跟李书记做,那感觉简直刺激到爆,李书记每动一下,我都舒服得要喊,我忍着不喊,怕激怒丁伟,啊,好妙,在自己丈夫面前,跟另一个男人做,你们试过吗。”
“我好想试一次,但又怕桂绍元不答应。”滑眉甜吃吃娇笑。
房学真一声呵斥:“眉甜,你别乱来,丁伟能忍,桂绍元不一定能忍,男人都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上床,何况是当面,你们年底要结婚了,我可不愿意生出什么枝节来,知道吗。”
“知道啦,我说说而已。”滑眉甜白了一眼。
房学真转向滑婷诵,饶有兴趣问:“丁伟后来有没埋怨你,有没有怪你。”
滑婷诵娇媚道:“被他批评教育肯定有啦,他没敢骂我,我表面上答应他不再跟李书记做了,不过,只要有机会,我还是会做的,我会不顾一切。”伸了一个懒腰,她恨恨不已:“吃饭的时候,我好想跟他做,就暗示他上洗手间,谁知他假装没听见,哼,他眼里只有嫂子和妈妈。”
母女三人又是一阵浪笑,房学真翻了翻美目,很难为情问:“他东西有多大?”
“这个。”滑婷诵随手一指梳妆台。
房学真愣道:“唇膏?”
滑婷诵大笑,再一指:“不是,像眉甜手中的那把卷梳。”
“不会吧!”房学真瞪大了眼珠。我伸了伸脖子望过去,见滑眉甜正把玩着一把特大号的卷梳,估计不止二十五公分,滑婷诵有夸大之嫌。房学真将信将疑,又问:“有多长。”
这次是滑眉甜来回答,她双手握住卷梳,笑道:“两只手握不完噢。”
“不是吧。”房学真下意识地夹了夹双腿,花容失色。
滑婷诵娇滴滴的添油加醋:“妈,那东西比你想象中的要猛,要凶,你见过那东西后,会觉得如果不跟他做,这辈子‘此恨绵绵无绝期’。”
“哈哈。”房间爆发出刺耳的笑声,把窗外偷听的我糗得满脸发烫。
这时,意外地有人敲门,“笃笃”声很急,滑眉甜马上去开门,房学真迅速披上一件长睡衣。
门开了,桂绍元站在门边焦急喊:“妈,安保系统有警报,好像有人潜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