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他,就算放翁吉娜睡在他身边,只要翁吉娜不愿意,他也绝不敢碰一下翁吉娜的身体,当然,我不能太做绝,他们是夫妻,他们在一起能互相照顾。
“好,就依中翰你意思办,我全力配合。”谢东国没有丝毫抗拒,他很识时务,清楚我的意思,其实,旗正集团掌握在我的手里,跟掌握在自己人手里差不多,我是他的女婿,如果我让谢安琪和翁吉娜怀孕,那他更放心把公司交给我,她们一旦怀孕,我们更是一家人,因此,谢东国特别希望先让谢安琪怀孕。
“呃,有个事,佩珍和郁兰她们待产的时候,我想去看她们。”谢东国小声乞求。我见他识时务,就答应了,这会,我又偷偷瞄了一眼卧室门,心想这次姨妈彻底把我的秘密都偷听去,不知她会不会生气,生气也没用,白米已煮成了熟饭。
翁吉娜咯咯娇笑道:“我都说了,中翰会同意的。”
“谢谢,谢谢中翰。”谢东国忙不迭感谢。
谢安琪忘情呻吟:“啊,老公,你用力,好舒服,我们一起舒服……”
由脊椎产生的快感闪电蔓延,我猛烈冲刺,浑身酥麻,一声嘶吼,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用力抵住谢安琪的子宫,精液狂喷,我用力顶,谢安琪也用力回顶,她叫喊着,抽搐着,我抱住她小蛮腰,眼冒金星,持续抖动小腹。
谢东国下了床,一个小跑进了浴室,不一会拿来了湿毛巾,递给了半昏厥的谢安琪,满脸堆笑:“呵呵,安琪一定怀上了,我有这感觉。”
“你的感觉准不准。”翁吉娜娇嗔,她和我一样,都看出谢东国很关心谢安琪,本来父亲关心女儿很正常,可我觉得别扭。
“准的。”谢东国兴奋道:“当初中翰和郁兰,佩珍做的时候,我就有这个感觉,她们果然都能怀上,相信安琪绝对没问题。”
该轮到翁吉娜了,她挪了挪身子,准备下床:“中翰,你流了不少汗,我倒杯水给你,你休息一下。”
我一把将她搂个满怀:“我用休息么,太小瞧我了,我什么都不想喝,只想喝你浪水。”
翁吉娜吃吃娇笑,一戳我鼻子:“你好色。”透明性感的睡衣里,两只晃荡的大奶子几乎压在我脸上,一只玉手悄悄摸了摸犹湿的巨物,不禁惊呼:“好厉害,又硬回来了。”
我大叫“伯母,趴下”,翁吉娜马上娇笑着从我怀中滑走,甩发转身,很娇媚地半趴半跪在床,肥臀撅起,臀肉轻颤,那薄薄的蝉翼睡衣堪堪遮盖住半圆,却无法遮住斑斓的阴户,淫荡的穴肉在诱惑我,只见她摇动肥臀,娇声说:“不要再喊伯母啦,好别扭的。”
我欲火狂烧,姨妈在偷窥,我要在她的偷窥中宣泄我的欲火,我亢奋地抱住翁吉娜的肥臀,淫笑道:“那就喊岳母,岳母大人,快把屁股撅高点,我要在岳父面前操你,把你肚子操大。”
这句话引起了母女俩的抗议。
“什么话,这么难听。”翁吉娜撅高了肥臀,回眸看我,似嗔似诉,幽怨情挑。我一点都不觉得歉意,用力揉着臀肉,用硕大的龟头摩擦斑斓的穴口,那里黏液四溢。
“快求女婿插入。”我坏笑,大龟头就是过门不入,敲门不进。
翁吉娜怎能忍受这种挑逗,对她而言,简直就是煎熬,她肥臀乱摇,学着我淫言浪语:“啊,好女婿,快插岳母,岳母受不了。”
我仍是不插入,握着巨物敲打丰满阴唇:“淫荡岳母,很般配下流女婿,你的女婿好么?”
翁吉娜放浪回应:“我的女婿很好,他有支大棒棒,他特喜欢操岳母。”
我为什么喜欢和骚劲十足的翁吉娜做爱,就是这原因,我对谢东国说:“我爱翁吉娜。”这句话也是说给门外的姨妈听,我期待姨妈也像翁吉娜那样风骚淫浪,当然,姨妈只许对我淫浪。
要插入了,黏液汩汩流出,大龟头沾着黏液,缓缓插入,润滑顺畅地插到尽头,翁吉娜销魂娇吟,把我舒服得连打冷战:“啊,我的好岳母,我最喜欢操你,比操安琪安妮她们还喜欢。”
谢安琪佯怒,拿枕头砸我:“哼,我把你这话告诉安妮。”我坏笑,伸长脖子要亲她,她佯装躲开,我挠她腋下痒痒,她咯吱一笑,如蛇般缠上我身体,与我热吻。
翁吉娜呻吟:“安琪你别听中翰瞎说,等他单独跟你做的时候,他又会说你是最好的,最喜欢操你,啊,好带劲,好舒服。”
谢东国下了床,在床边活动筋骨,眼睛依然盯着我们的交媾处:“中翰,我听说你很少单独跟安琪相处,这可不好,你要对她好点。”
我没好气,但心里歉疚,吻着怀里的谢安琪,巨物开始抽插翁吉娜的肉穴,翁吉娜似乎察觉我有不满,她一边娇喘,一边道:“我们母女三人一起伺候中翰,都难以应付,安琪一个人应付他,岂不是受罪。”
谢安琪却不依:“我是女人,我也想专宠独爱,我还从来没有跟中翰单独呆过一天一晚。”
我轻抚谢安琪的一头秀发,柔声道:“我错了,以后一定补偿,找哪天特别的日子,我专宠你,为你做饭,为你洗衣,为你做爱。”
谢安琪开怀大笑,雨点般吻我,翁吉娜耸动大屁股,大声喊:“我也要,我也要。”
我手起掌落,两巴掌打在翁吉娜的臀肉上:“现在你不是要着吗。”
翁吉娜娇吟:“啊,我也要专宠。”
我牙痒痒的,放开了谢安琪,双手扶稳翁吉娜的腴腰,巨物拉长到最高点,冷冷道:“好,哪天我专宠你翁吉娜,从早上操你到晚上,把你操个够,操成母狗。”说完,巨物猛地一捅而入,大龟头深深撞击在子宫口。
翁吉娜尖叫,我再拔出,如法炮制,卧室里响彻了浪叫,我没有松懈,持续进攻,猛烈的火力一浪接一浪,啪啪声不绝于耳。谢安琪在一旁啰嗦,责怪我不应该称呼她妈妈是母狗,我问翁吉娜是否愿意做母狗。
翁吉娜耸动肥臀,叫嚷着:“我是母狗,啊,我是母狗,快用力操我……”
谢东国亢奋了,手深入他的裤裆里,激动喊:“她就是母狗,她就是母狗,安琪,你妈妈就是臭婊子,臭母狗,中翰,你狠狠地操她,很解气。”
我欲火中烧,先是很温柔地把翁吉娜的长发抓在手中,然后手一卷,将她的秀发卷成麻绳状,接着,我一手揪住秀发,一手按住肥臀,突然发力,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密集抽插,密集打击淫靡的肉穴。
看着穴肉渐渐红肿,我兴奋驰骋,缰绳如发,发如缰绳,鞍似屁股,鞍似淫穴,巨物犀利,摩擦了湿润的阴道,阴道炙热,黏液滚烫。我没有忘记姨妈,我感觉翁吉娜很像姨妈,我驰骋着看了一眼卧室门,促狭喊:“吁……驾……”再拍了两掌肥臀,那骑马的范跃然而出。
卧室里一片笑声。
谢东国竟然瘫软在一张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大概是射了。
翁吉娜笑不了多久,就再次沉湎在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我俯下身子,压在她的玉背,巨物和小腹都同时猛烈地撞击她的肥臀,她彻底趴下,双腿打开,挺起肥臀迎合,肥臀晕红了,爱液打湿床单。我蹂躏着,疯狂地蹂躏翁吉娜,持续的啪啪声仿佛是永远的号角。
“中翰,你操死我了,太舒服了,你是一百分合格的女婿,我愿意把两个女儿都嫁给你,我只求你久不久操我一次,我也愿意做你的女人,啊,不能再用力了,我下面在抽筋儿,麻麻的,啊,我快受不了了……”
“天下第一荡妇叫翁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