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我的肉棒上染着一缕殷红的鲜血。
怎么回事?她的美穴太紧,所以什么地方受伤了吗?我吃惊地停止动作,注视着那缕血迹,突然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这美妇竟然还是处女?
不不不,别开玩笑了。她结婚多年,连儿子都生过了,怎么可能还是处女。
我移动目光,看向她娇艳的脸庞。表情和刚才又稍微有些不同,虽然仍蹙着双眉,但眉梢间却不是痛苦,而是一种空虚。这么说,她不是受伤,而且还有快感了。
这缕血迹是怎么回事?我想了想,俯身搂住她的香肩,把嘴唇凑到她耳边,轻声道:“玉芳,你流血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范玉芳脸色顿时更红,仍然不敢转过脸来正对着我,而是侧着脸,微微睁开眼睛,从眼角向我投来一缕羞涩的目光,然后受惊般紧紧闭上,用难以分辨的声音回答道:“没有。”
那就只能是后一种解释了。我微笑起来:“那……玉芳,你还是处女?”
美妇浑身一震,再次偷看我一眼,目光中都是羞怯,有些瑟缩地说道:“怎么可能,少爷,你、你、你要我的身子,别、别取笑我……”说到这里,又羞又急,几乎快要哭了。
我赶紧用力抱紧她,轻吻她的面颊,笑道:“并没有取笑。玉芳,你又没有受伤,那为什么会流血,只能因为是处女了。嗯,我分析一下,你以前只和你那个老公做过爱,对吧。”
美妇羞得无地自容,拼命扭过脸去,想藏在枕头里,但还是勉强嗯了一声。
“他那东西很小?”我不肯罢休,誓要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美妇的声音愈发羞涩:“嗯。”
“到底怎么个小法?和手指差不多?”我笑着撩开美妇的头巾,让一头青丝披散开来,然后用手指轻抚。
“和、和蚕豆荚差不多……”美妇含羞忍耻地说出比我想象还不如的答案。
我不由得哑然失笑,用嘴唇蹭着她滑腻的香腮,低声道:“也不硬吧。”
美妇伸出小手,抓住枕头的角,拉起半边枕头挡住自己的脸,我仔细辨认,才能听到她模糊不清的回答:“我、我不知道……少爷、我不知道……求你,别问了。”
其实我也不打算再问了,因为答案已经非常明显。美妇以前的老公那东西太小,而且硬度估计也不行,持久恐怕也堪忧,所以结婚多年,甚至没有破开美妇的处女膜。
这真是意外之喜。虽然我还没有破过处女,我自己也不在乎处女不处女的,只要做起来舒服就行,但身下这美妇竟然还算半个处女,还是让我非常高兴。难怪她的美穴如此紧窄,不但处女膜还完好无损,而且恐怕美穴内大部分都还是全新没用过的。至于她儿子,小腹上那道淡淡的疤痕,已经说明了她儿子也没有从那紧窄的甬道中经过。
所以,美妇直到刚刚我进入她的身体,才被我真正地破处了。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由得更增怜惜,温柔地抱着她的香肩,轻吻着她用枕头遮住俏脸之后露出的耳朵,含着娇嫩的耳垂轻轻舔舐吸吮,痒得美妇娇躯乱颤,同时缓慢地挺动肉棒,在那刚刚开封的美穴中抽插起来。
虽然羞怯,但美妇显然也有了强烈的快感。我的肉棒虽然并不算夸张,但好歹也是强化过三次的,大小姑且不论,热度和硬度肯定非常出众,和美妇以前的老公那又小又软的东西当然不能同日而语。所以,美妇肯定是感觉到了从未体验过的饱胀和充实,令她浑身酥软,因为随着我的抽插,紧窄的甬道中逐渐充盈着温暖滑腻的爱液。完全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那紧致的包裹感,以及摩擦时细腻而强烈的快感。
有了爱液的润滑,我的抽插慢慢变得顺畅起来。我开始加快频率,卧室里响起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而美妇终于无力地放开了枕头,无法再遮住那布满红晕的俏脸。只能一只手揪住枕角,一只手揪住床单,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而她的表情也随着我温柔而有力的占有变得妩媚起来。头巾被我刚刚撩开之后,一头柔顺的秀发披散在枕边,散乱却不杂乱,而是平添一份慵懒的风情。两道青翠的秀眉仍然微微蹙起,但眉梢间已完全不见以前那种哀怨和惊惶,而是第一次让我看到欢愉和娇媚。象牙般的琼鼻上已经微微渗出汗珠,整齐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嫣红的樱唇,正在勉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仍然止不住鼻腔深处那一阵阵甜美的喘息。
欣赏着这美妇在我身下娇羞婉转,羞怯承欢的美态,真是极致的享受。我本就对她心存怜惜,再加上现在才刚刚为她破处,更是极尽温柔,和奸淫那几位性奴时截然不同。但她的美穴实在是极致的紧窄柔嫩,即便我抽插的频率不到平时一半,力度也始终有意控制着,快感仍然迅速涌来。
幸好我现在可以自主控制射精,不然肯定很快就会一泄如注。但美妇却没有控制高潮的能力,即使我温柔轻缓,她感受到的仍然是有生以来最强烈的快感,所以,在我抽插了百余下之后,她就娇躯颤抖,一双小手死死抓住枕角和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青,但牙齿却再也咬不住嘴唇,小嘴突然张开,伴随着甜美的气息一起吐出的,是一声销魂蚀骨的低吟:“啊……”
虽然只有这么一声,但已经足够诠释美妇的快乐和满足。她的娇躯突然向上挺起,弯成一个拱形,一双白嫩的小脚丫儿死死蹬着床单,可爱的脚趾紧紧蜷缩着,柔软光滑的小腹一阵阵痉挛起来,当然,那极品美穴中也涌出一股爱液,同时紧紧箍住了我的肉棒,让我动弹不得。
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品尝到性高潮的快乐吧。我完全看得出来这一点。在她高潮的时候,我安静地把肉棒插在她体内不动,而是抱着她,轻轻把她的俏脸扳正,然后吻住她甘美的小嘴。
高潮状态的范玉芳本能地把嫩舌送进我嘴里,让我品尝。同时一直羞涩地紧闭着的美目也半睁半闭,在长长的睫毛之下水汪汪的,茫然地看着我,却因为强烈的高潮而失去了焦点。眼角处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但这颗泪珠却再不是心酸悲伤的泪珠,而是幸福欢愉的泪珠。
我温柔地吻着她,等待着她的高潮逐渐平息。良久之后,美妇终于恢复了意识,马上就条件反射般地从我嘴里抽回舌尖。接着,娇媚如水的美目中再次浮现出惊惶和羞怯,看了我一眼,便惊慌失措地避开我的目光,看向身侧。
但是,被我温柔地注视片刻之后,美妇终于又羞怯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闭上眼睛,怯生生地把香滑的舌尖送进我嘴里。
我大喜过望,尽情品尝起来。唇舌交缠之间,美妇虽然羞涩,却还是主动吸吮了我的舌头片刻。突然间她停止了动作,再次微微睁开眼睛,惊讶地看着我,同时美穴轻轻夹了两下我仍然坚硬地插在她体内的肉棒,然后白嫩的香腮又一次布满红晕,慌乱地转过头去。
原来她刚刚才发现我没有射精啊。我伸出手轻抚她的面颊,轻轻把她扳过来面对我,同时再次开始了温柔的抽插。
美妇惊慌失措地把脸转向另一边,而我则再次捧着她的脸蛋儿摆正。于是美妇不再那么做,而是垂着眼帘,咬着樱唇,任我欣赏她被我抽插时的美艳娇媚。偶尔她会羞涩地抬起眼睛飞快地看我一眼,但还是不敢与我对视。
我也不勉强她,毕竟她这是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子做爱,做爱的对象还是一直当做晚辈的,比她小二十多岁的我。
对这么个数十年来都贞洁保守的良家妇女来说,还要时间和过程,才能适应和我的新关系。顺其自然最好。而且这种娇羞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