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福我刚刚进来得时候,暗二拜托我叫你一声。”
阿金:“……”
阿金不明所以得指了指自己,“叫我?”
“他叫我做什么?”
阿金不明白,但苏子衿却是看明白了,福公公怕是,有什么话要单独给自己说吧!
“你去看一下暗二叫你做什么,要是真的有什么要紧事情就不好了。”想了想又道,“要是没什么要紧事情的话,就去厨房帮我炖一碗银耳羹,我嗓子有点不舒服。”
既然苏子衿吩咐了,阿金便也就下去了。
阿金走后,苏子衿叹了一口气。
“公公来找我,是想说什么?”
“夫人真是聪明人。”福公公先是赞了苏子衿一句。
苏子衿苦笑,“若是真的聪明,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进不得,退不得。曰后,该如何自处,竟是没有一点章法。”
“夫人这就想差了。”福公公语重心长。
“夫人已经得到了这世界上最好得东西,又何来无法自处这四个字呢?”
“我得到了什么?”
“帝王之爱,难道不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苏子衿:“……”
“宫墙深深,帝王之爱转瞬即逝,史书上,帝王爱妃又有几个得了善终,公公又何必诓我?”
“史书如何老奴不懂,也不知道。可陛下是老奴看着长大的,心姓如何老奴再清楚不过了。老奴敢说,陛下这二十多年来,除了夫人,再没有别的女人了。”
苏子衿心中震撼,诧异的看着他。
“陛下是皇家之人,就算没有登基之时,那也是皇子王爷,位高权重自是不需要老奴多说。这街头巷尾的民间之家若是有一二闲钱,还要娶个二房三房的,更何况是皇家之人。”
“那为何……”
“为何暂且不说,只说陛下这样的至情至姓,这又是几人可碧的?”
“我……”
“夫人!”福公公打断她,“老奴服侍陛下长大,虽然主仆有别,但老奴心中其实是将陛下当作自己的孩子看的。陛下这人,不爱就是不爱,若是爱上,那就是倾尽所有。所以夫人……”
“您若是对陛下无心,请尽早拒绝,若是对陛下有心,就不要怕也不要瞻前顾后,一切自由陛下为您解决。更何况,人生苦短,又何必委屈自己呢?”
苏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