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早就偷偷潜进了黛玉的裙衫下头,伸进了亵裤里,肆意抚摸把玩着黛玉的美腿,时不时还钻进那小屄幽谷一探究竟,引得黛玉流水潺潺,一双眉目清波流转,偏又此处人多眼杂,几度腰肢不自觉的就要扭动起来,都硬生生忍耐下了。数番目视亲兄长,本意要其莫再挑逗,可这含情春目中传递的情意,倒似一泓秋波,反叫夏白情欲大炽,下身肉棒高高勃起。好在桌案遮掩了兄妹俩下身的情形,除贾敏外无一人注意到。
夏白将手指从黛玉穴中轻轻抽出,黛玉俏鼻竟微微一抽,刹那间呼吸都热烈了几分,眼眸娇嗔,好似欲求不满。夏白用沾着黛玉淫水的手指,在黛玉大腿根上画了几个字,黛玉感受着敏感处的细腻触感,马上明白了亲哥哥的欲求,可看了看周围众人,却一动没动。
“老祖宗,还有件事,本来就当同您讲的,今日里就一块儿讲出来吧。”夏白明白黛玉的顾虑,若是自家屋院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便是当着一众丫鬟的面也不会在意,可此处是贾母院里,黛玉非是顾虑人言,只是担忧会坏了兄长的事情。因而夏白便想了个法儿,支开一众婆子、媳妇、丫鬟。
贾母听了,果然起了些精,询问是何事由。而夏白却故作秘,请贾母屏退旁人。
一听如此机密,贾母也不由得多想了一些,虑及夏白乃是特务提督,手中多有阴私机密,便让一众人都下了去,只有鸳鸯、琥珀两个在身后伺候。
“是蓉哥儿的事,我已得了消息,只不过一直犹豫,没敢对老祖宗言说罢了。”
夏白一边同贾母对话,一边抓了黛玉的柔荑,将这只软糯的小手往自己的裤裆里塞。黛玉的小手摸到了那根炽热无比的大肉棒,嘴角细微上翘,熟练的为亲兄长揉搓了起来。
贾母未曾觉察到黛玉那笑,心思只顾在夏白那番言语上了,忙道:“究竟何事,你快说来!”
“贾雨村给判了秋后问斩,只因是二舅舅举荐的,如今有御史上了弹劾折子,要弹劾二舅舅;蓉哥儿亦被此事牵连在内,只可恨那贾雨村,真真的是无赖胚子,为了脱罪,竟胡乱攀咬,蓉哥儿是新婚夜就给锦衣卫带去了金陵,许是憋着火气重,亦乃是常有的事情,蓉哥儿在金陵一时邪火冒了心尖,坏了人家贞洁。此事当日给贾雨村压了下来,如今他入了槛栏,便把这旧事重提;据闻还有薛家,便是二太太那位姐妹,她那儿子不幸也是个混帐东西,为抢个丫头打死了人,亦是过的贾雨村之手,而今也叫给那白眼狼攀扯出来,薛家如今正打算进京,书信业已到了我的手上。”
贾母听得,脸色一阵一阵的换着色,先是听了贾政要被弹劾,老太太好是慌张,本是富贵红润的面孔一时间掉了腊九寒冬的冰窟,煞白得紧;后头又问得贾雨村攀咬了贾蓉,便是恨得牙痒痒,气恨的直想当面啐那白眼狼一口,牙根咬得面孔竟又红润了回来;再到夏白说至蓉哥儿坏了人家贞洁,脸上色便复杂了许多;最后夏白说出薛家的事儿来,老太太长长叹息了一声,手抚着胸口,哀戚嗟叹,老泪几欲坠了下来。
“这是造的哪般的孽呦喂!”她以手捶胸,鸳鸯、琥珀连忙挽了老太太的手臂来宽慰,便是贾敏也出声劝慰着,“家里如何尽是出这样的下流种子,如花似玉贤德淑惠的媳妇就在家中,没来由去招惹那清白人家为的是哪般?政儿敦厚老实,却要受这无妄的祸事,真真的是作孽呦!”
老太太在哪里哭叹,夏白却悠然自得的享受着黛玉的小手侍奉,这般场景,竟还觉着不够快意,趁屋中人等都一门心思在老太太身上的时候,以目示意黛玉。
黛玉对了眼,全也不羞,身子挨住了夏白,干脆把另一只手也伸进了兄长的裤裆,一手把着阳具,芊芊的手指挑逗着龟头马眼,另一手则轻刮着阴囊,这一番两面夹攻,顿时给了夏白许多快意,呼吸顿也粗重了几分。
那一头,尚无人察觉林家兄妹这点勾当,只顾着劝老太太开心,然而这样子的事情,究竟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夏白甚至心里揣度,这老太太的城府,不至于喜怒如此形于色,说不准这般哭闹,就是做给他瞧的,一番闹腾,就是为的让他这个特务提督出个手,救一回贾府。
贾敏显然也想到了这一桩,他天性聪慧,历事又多,眨个眼的功夫就想通了内中的关窍,一边劝慰着老太太,一边朝夏白递了个问询的眼色。
夏白扇了扇眼眉,正享受着的他嘴角带笑,见此情,贾敏便知晓该如何做了。
“白哥儿,你乃是特务提督,皇上跟前说得着话的人物,二舅舅是娘的亲兄长,蓉哥儿亦是同宗的侄孙儿,与咱们是再亲近不过的了。你想个法儿,且帮上一帮。”
贾敏一开口,老太太的泪顿时止住,一双微红的老眼抬起来,希冀的望着夏白。
“这个自然,要我说来,机运便在五日之后。五日后宝玉面圣,若能讨得圣上欢喜,二舅舅自然无事,何况宫里还有大姐姐在呢,说不定就能遇难呈祥,得皇上亲眼呢。依我看,二舅舅大概是早想着了这一条,才会去严训宝玉。而宝玉那番灵气才情,老祖宗应是才清楚不过的,毋须担忧,说不准他日宝玉还得带着封赏回来,给您老人家脸上增光呢!便是宝玉礼仪不熟络,叫人挑了刺,这不还有咱嘛!”
这一颗定心丸吃下,贾母心下便大安,不哭也不闹了,反倒眉开眼笑,连连夸赞夏白:“就说白哥儿是有能为的,主意正,想的通透,反倒是我老婆子闹了笑话,搅了大伙的兴致。诶呀呀,瞧我老婆子闹的,这一桌的菜都凉了,且让下头人去热过了。”
说着,唤过来鸳鸯,嘱咐她让厨房把这些菜肴热了,又命琥珀到房里拿了些糕点,先予夏白黛玉垫垫肚子。
见下人要进来,黛玉便欲抽手,却被夏白抓住手,不让她将一对手儿拿出来。黛玉心里头微微一惊,旋即又给这等的事刺激着,手上动作得更勤奋了,一时间快意如潮,夏白差点就射了精。
仆妇们来来往往,撤去了桌上的盘盏,又捧了几盒糕点来。黛玉手都在夏白裤裆里,自然是无法拿取食用的,夏白便抓过了一块枣泥山药糕,亲手喂与黛玉。黛玉的朱唇榴齿小口啮着糕点,吃了半块,便用不下了,夏白就当着母亲祖母的面,将黛玉吃剩下的半块枣泥山药糕,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见了这一出,贾母不由微微蹙了眉毛,虽说是亲兄妹,可眼下未免太亲近了些,那宝玉往日吃女孩子家嘴唇上的胭脂,也不过是些丫头罢了,却不曾他吃过三春中哪一个的胭脂。况且着黛玉身子依偎着夏白,原本只觉着黛玉不过十岁稚龄,和亲兄长间不必忌讳那些个男女之防,可这会儿贾母心里又有在意起来。
然而,偏偏方才承了人家恩情,这会儿要摆谱多嘴些,一怕惹得夏白不快,二来贾母亦拉扯不下那个脸面,只能旁敲侧击地道:“玉儿呀,你可是身上不舒服了,见你乏了力似的,都倚在你哥哥身上了。”
黛玉正要开口应话,夏白却抢先言道:“老祖宗挂怀了,妹妹就是这般,打小身子骨就弱,便是坐的久了,身上都难免不适意,往日在姑苏,是终日里都得我陪着;若是我不在身边,就得母亲来照料了。”
夏白言语时,目光却未曾正对着贾母,反而偏侧着贾敏。贾敏会意,立刻帮了腔:“正是如此,便是我这个做娘的,伺候的反而倒不如白哥儿这个兄长好,黛玉最是黏着她这哥哥了。”
母子俩都如此言语了,贾母又能说什么,只是让琥珀去黛玉夏白身边伺候了。
琥珀到了夏白黛玉兄妹俩身后,夏白放开精关,将精液满满的射在了黛玉手上。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