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情。”
“那么你可了春情没有?”
紫鹃又想扭过去脸面,可这会子被夏白抱得这样紧,她又能躲到哪里去?
“是,奴、奴婢也、也动春情了。”
“如何个动春情法?”
“水、水流出来了……”
“什么水,又是打哪里流出来的?”
细咬银牙,抱着破釜沉舟的气势,紫鹃终究是把这羞得不堪见人的话语说出了嘴来。
“奴婢的淫水,打奴婢的小屄流了出来。”
“哎呀呀,那可真是糟糕,得想法子治一治才是呐!”
夏白故作惊叹,然后强扭了紫鹃的脸来,吻了紫鹃的唇,舌头直捣紫鹃的口内,好一番肆意的吻。紫鹃如何能反抗得这位爷,只能听之任之,心里只道这已不是第一回,左右得是他女人,便随了他的意去吧。这一吻却是长久,渐渐紫鹃也给吻得动了心,方才还在心里给自己找由头,且自我安慰一番,到后来脑袋里甚都想不得了,浑浑蒙蒙的,竟觉着给夏白这般吻着好不惬意享受,两条臂腕居然也反搂了夏白的腰,主动与夏白拥吻。
恰这时晴雯出来,再传黛玉的话来,正给撞见了这一幕,心里一惊,却又不知是该避还是该恼,竟不觉羞。
好半晌,夏白才松开了紫鹃,可叹这慧紫鹃,竟给夏白吻得乱了意迷了情,还欲主动上前再吻。见是如此,晴雯却认不得,重重咳嗽了一声,才紫鹃吓醒了过来。
夏白耳聪目明,早知晓晴雯出屋再厅堂里里的,却故意吻给了她看。可怜紫鹃,自己叫人看了那般淫荡不矜的媚态,羞得没脸见人了,却还给夏白紧紧搂着,只得埋头在夏白肩上,自欺欺人的避着那晴雯的目光。
晴雯那双眼直盯着紫鹃,夏白看了倒觉得好玩,竟有几分吃醋的意味。想这晴雯性烈,又素来自傲,恰如一匹胭脂马,几日调教,虽未破身,口儿手儿乳儿,也都给玩了个遍,许是晴雯以为着自己合该是头个姨娘,却不想叫紫鹃抢了先,故而心内恼火吧。
能有这般念想,看来这二婢是调教得差不离了,择日便可享用。夏白一拍紫鹃的妙臀,快意的大声道:“困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