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腰带时却解了好一阵子,依旧解不开来,急得用力拉拽,可夏白偏是不动,岿然如山,抱琴又奈何不得。
眼见这姑娘泪珠都滚下来了,夏白方才开口:“你可想要爷教教你闺中乐趣,尝一尝鱼水之欢,止一止身上瘙痒啊?”
抱琴忙不迭的点头,恨不得舌头都给伸出来,去舔夏白身上最脏最污秽的地儿,仿若是只听话的狗儿。
“你这贱奴婢,真是淫荡闷骚!”夏白笑骂道,一点都无方才的尊敬客气。而抱琴被骂了,反而觉得爽快,犯贱得更欢了,真伸了舌头,去舔夏白胸膛上的乳珠。“你且为我做三件事,今日便让你好好快活,日后自然也少不得你的乐呵。”
莫说三件,这时候的抱琴,便是三百件都肯做,便是要她舔夏白的尻,饮夏白的尿,她都做得。
“头一件,你将此物带进宫去,却莫让旁人知晓,藏在你家姑娘五步之内的地方便是了。”
这黑羊像离了夏白的法力,却是不得这般的,可即令女子如抱琴般霎那沦为性奴,但亦有潜移默化之功。且夏白也不愿自己的女人,都成了眼下抱琴这样只知交欢的母狗,太无趣味,不然紫娟晴雯早当是如此了。
“这再一件,过些时候你与我一同去拜会老太太,届时东府的老爷必也在场,且看我眼色,厉害言语吓唬他们一番。”
抱琴已迫不及待,舔弄着夏白的乳头尚觉着不足,还一路向上舔去,吻着夏白的脖颈、嘴角,求欢之意愈发浓烈。
“至于这最后一件嘛……”夏白陡然伸手捏住了抱琴的后劲,横霸地道,“且与爷玩乐一番罢。”
硕大阳根便塞了进抱琴的小口里,这抱琴闺阁处子,如何见过这阵仗,便是她家姑娘也不曾给皇帝侍寝过。一时间檀口被硕大且硬的阳具强着扩张开,偏偏这夏白此回毫无怜顾之情,塞了大半阳具进去,直抵着抱琴的后头,叫抱琴好不痛苦,欲呕不得,欲走不能。
而这抱琴口喉遭了难,却又发情不止,腰肢扭个不停,竟自己扯下了衣裙,小屄湿答答的淌着淫水,就着夏白的腿便摩挲了起来,便是这些许快慰,她也不肯放了去。
然夏白却不纵容着她,这抱琴不比其他,在宫中他自有大用,要的是衷心,故而不甚怜爱,乃是以为性奴调教来的。夏白阳具粗大,耐力亦久,非是快意够了,万不会射精。这一番肏弄抱琴小口,真真是将抱琴折磨得翻了白眼几欲昏了过去,才因夏白不欲折磨死女子,才松了精关,射了抱琴满口。大股精液汩汩而下,抱琴本已给夏白肏弄的志不清,这精液入喉,却如灵丹妙药一般,叫抱琴智恢复了灵明。而甫一清醒,抱琴便是发起了情,扭着腰肢,跨坐了上来。
方才已经爽利过一发,这一回夏白也就未曾拦阻,只一抬手,一张鸳鸯罗帕自飞来,垫在了身下。又任抱琴跨坐了上来,她自己个儿用手指分了两片美鲍,露出屄穴来,然后对着夏白硬挺挺的肉棒就坐了下来。
花户新开请君来,鸳鸯罗帕红常在。这处子鲜血染了罗帕,抱琴虽深感破身之痛,奈何欲火难止,只一味求欢,头脑都叫欢情欲海给冲昏了去。
两人在房中自快活,外间的晴雯和紫娟却是傻愣愣的,方才夏白施法魅了抱琴,连带着外间的众人都中了术,竟全忘了夏白何抱琴两人在里头,也不曾觉着时候过了这般久了。待夏白开了门,同着明显换了身衣衫、路都走得别扭的抱琴再出来时,晴雯和紫娟才想起来,原来自家的爷和宫里出来的抱琴便在屋里,全然不曾想到他们在里头做了些什么。
这时老太太那儿已经等了大半天了,却又不敢轻动,毕竟是宫里元春派了丫头出来,谁可知有一二声嘱咐的?虽说不是带了圣旨来宣旨意,却偏偏比明旨更叫人的在意,乃至于贾赦都一并来了此处等候,下了堂的贾政听闻了,同样的匆匆忙赶来了,候在荣禧堂内。而越是等的久了,这一干人等心内就越是难安。
好不容易可算有丫头来报,夏白那头可算拣完了东西,林大爷与抱琴姑娘正往这儿赶,老太太都打心里阿弥陀佛了好几声。再一看日头,这可都近了晌午,可怜贾家上下一众人,清早的就在这儿候着了,到此时都不知换了几盅茶,只有那贾敏,先前便告了罪,离了这地照料黛玉去了,说是黛玉昨晚染了风寒,这会子夏白有事在身,便得她去照看。贾敏乃是夏白生母,再如何都怪罪不到她的头上,老太太自然得是好生答应着,又问候了黛玉病情,令人去拿了药物。而贾敏一走,方开始尚有些言语,几个媳妇哄着老太太开心,可左右等了那般许久,仍是不见来人,渐渐的老太太心里烦闷,也难听进那些言语,到后头这等烦闷便都浮在了脸面上,人等见老太太面色不好,便也都不敢再多言语了。
这会子可算夏白上了堂,老太太今日可就眼见了去,没上堂来就瞧见了那身前后九蟒飞鱼服,心里好一阵腻歪。好在抱琴懂得礼数,哪怕才给破了身,却也没有少半分礼仪,当即纳拜。
夏白那边,老太太想受他的拜却不曾受得,而这抱琴的拜,她却又不敢受了,连忙让下头的王夫人、邢夫人并李纨,扶了起来,再着人给夏白同抱琴看了座。
抱琴本不敢坐,但不及她推辞,夏白已经谢了座,不客气的坐下了。抱琴记着先前夏白要她看颜色的语言,到底主子的话更重,足以抹了她做奴婢的天性,改是了一番做性奴的天性,便也乖乖的落了座。
老太太腻歪夏白,虽是有事要求着他,可这会子正有一位宫里来的,左右夏白也合该礼让着,贾母却不知,夏白何时将宫中放在眼里,乃先开口温声抚慰了一番,又问这抱琴的话:“你家姑娘可有什么话语要你带与老婆子的?”
抱琴回了,言说元春问候贾母并王夫人等,但所谓言语,却只有带给夏白的话而已。
如此听了,贾母等人心中如何个滋味,这亲生的母亲、嫡亲的祖母不曾带话,却要带话给一个外人,难不成这贾府上下,就比不得他一个特务提督不成?
奈何,这番思虑只能埋在心底,却是万万不可以展露出来的,心里千般万般的腻歪,脸面也还得陪着笑容赞她处事老成妥贴。
见抱琴这打不开个口,贾母以目示意贾珍。贾珍会意,忙开了口,朝着夏白便是一拜:“林家兄弟,这一回可得帮帮哥哥啊!”
“诶呀,珍大哥这是作甚,小弟我如何受得起呢?”夏白这般说着,却一动没动,坐在椅子上生受了这一拜。
贾珍见对方还真受了自己这一拜,这得咬着牙,权当做是拜了他那身前后九蟒飞鱼服罢了。“林家兄弟是知道的,蓉哥儿在南省被那白眼狼贾雨村牵连,蓉哥儿是畜生,是孽障,奈何我膝下只此一子,别无旁嗣,求林家兄弟看在咱两家情谊,和老太太的面子上,出手提蓉哥儿一把,宁国上下,皆感林家兄弟的大恩,诶,大德啊!”
贾珍说得凄惨,提着袖子擦着眼角,堂内一众女流,见了如何悲伤,便是贾政,念及这是要绝贾珍的嗣,也生出了恻隐之心来。偏生夏白抬眼望着,见这贾珍捏着袖子擦了来擦了去,就是不见半滴泪沫。余光又瞥见那贾赦,亦是撇嘴作不屑状,想来同样是窥破了贾珍的做作,又或是甚至贾珍为人,故不信之故而已。
“珍大哥说哪里话,这等事体,弟自然是义不容辞,只有一件,今上对南省贾化案是发了雷霆的,有旨意严查,此事小弟固然可以运作一二,却仍旧不免要借宫中大姐姐那边的势。”
夏白这话一出,一众人当即侧目抱琴,夏白也递了个眼与她,抱琴当即会意。前番夏白所言的厉害言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