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一觉补到下午一点,睡得很不安稳。这会儿似乎要醒了,无意识呢喃着:“疼……”
“哪里——”
白涧宗还没问完,脸绿了。
原来搭在他腹部的手不断上移,似乎新于腹肌硬起的手感,蹭了好一会儿,突然冷不丁地移到胸肌上,捏了把。
“燕、折!”
燕折迷迷糊糊地嗯了声,仰起脑袋看着白涧宗。因为没睡醒,眼睛都没完全睁开,睫毛一直颤,嘴巴迷茫地张开。
“白白……”
白涧宗一滞:“你叫我什么?”
燕折愣了下,缓慢地眨了下眼,好像清醒了。他在白涧宗怀里蹭了蹭:“几点了?”
“一点十分。”
“还来得及……”燕折睁开眼睛,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感觉手下的触感有些特,下意识捏了两把。
两具身体同时僵住。
白涧宗压下怒气,一遍遍地深呼吸,告诉自己,医生让你对他耐心点。
耐心,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