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是不可能纯洁的。
他的腰快撑不住了,上身悬空,全靠他撑着座椅边缘的手和白涧宗托住后颈强撑在那儿。
但他手臂有点乏力了。
“您要不要先放开我,我们坐正了聊?”
白涧宗咬牙切齿:“想得美。”
燕折劝过了。
下一秒他就没绷住,撑着座椅的那只手一滑,直接仰躺了下去,连带着措手不及的白涧宗也跟着栽下来。
因无法控制自己的腿,白涧宗只能一手托住燕折的脑袋防止摔下去,一手撑住座椅外侧做围挡。然而还是没能挡住惯性,白涧宗的嘴唇在燕折脸上一蹭而过。
两人都顿住了。
难言的酥麻在心里散开,燕折躺在车座上,注视着白涧宗的眼睛,喉结上下浮动着。
“我……”
说完一个字,燕折就没再出声了,一时之间没想出此刻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