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
他拍了下燕折的屁|股,没太用力:“好好说话。”
“淫者见淫……”燕折撇撇嘴,“之前死活不给碰,还说什么肋骨刚好也不宜剧烈运动,昨晚还不是往死里做,怎么叫都不停——”
白涧宗面无表情:“我要结束了回到床上又死活不肯穿衣服趴我身上蹭的人是狗。”
燕折立刻驳斥:“你才是狗。”
白涧宗冷笑:“行。下次做一半了我叫停你千万别挽留。”
燕折:“……”
他回忆了下,昨晚两次,他好像都确实是在中途一半的时候拼命喊停的……毕竟那时候最难受,又爽又痛苦。
这时候他就不得不佩服燕颢了,之前应付那么多人岂不是每晚都不得休息?后腔岂不是要烂掉。
也许那些人的没白涧宗大。
所以燕颢最后才想找那个金发男,听说白人生来天赋异禀。
不不不打住!燕颢都死了,还在背后腹诽人家不太好。
燕折双手合十,念念有词:“我不该想这些,口…心无遮拦,有怪莫怪,有怪莫怪,报仇去找燕驰明……”
白涧宗:“……”
感觉身后的手停了,燕折不满道:“腿也按按,大|腿根酸死了。”
白涧宗:“不。”
燕折眼睛一转:“那我找个按摩店去,说不定还有男模——嗷!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