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像一片无边的夜海,星辰闪烁着,倒映在漆黑的海面上,像一盏盏微弱的指明灯;灯光越来越近,从身边飞掠而过,一颗颗星辰在身後飞速逝去。01bz.cc
宇宙重归暗寂。
突然,远方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像一个吞噬着宇宙的黑洞,连黑暗都无法逃过它的吸力。一股骇人的吸力扯住了自己,像要把身体撕得四分五裂,她挣紮着,尖叫着,双手想要抓着什麽东西,但是四周只有原罪一般的虚无。她没入了黑暗。
在一片无尽的晕沈中,李彤雪的意识慢慢苏醒。双眼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从身下那微微的颠簸感来看,她似乎是置身车上,她艰难地把眼睛睁开,从缝隙般的视野中,她看到几个如花似玉般的女子,被锁在一个金色笼子的柱子上,正用怪的眼打量着她。
「这是什麽梦……怎麽……」意识和力气一点点复苏。李彤雪惊讶地发现,自己也一样被锁在笼子边上。她双脚戴着脚镣,跪在地上,手被锁链高高吊起,笼柱中伸出一个铁颈圈,深深地卡入自己脖子的肉中,稍一低头,气道便被卡得透不过气来,只能用力向上昂着头,让後脑贴在柱子上,难受至极。
怪的是,眼前的几个连彤雪都自愧不如的美貌女子,也是同样的姿势被锁在笼子里,但她们的表情却轻松自在,像是假日出游一般,而且还在轻声交流着。
「你看她的头发,剪得像男主一样短呢……好怪」
「她的装束盖住了奶子和身上好多地方,怎麽伺候男主呢……」
「她的下身,还插了个像男主的圣茎一样的东西 ……真是太不知所谓了……」
李雪彤发现,自己还穿着那件红色的漆皮紧身衣,下身还插着那个双头的性玩具,本应是一身英姿飒爽的女王样子,现在却被以一个任人鱼肉的样子,绑在一部异的笼车上,脸上羞愧不已。同时她也想起来了,她在自己的家中,跟那个追求自己的傻蛋在玩女王游戏……然後,黑暗中出现了一个男人,然後自己就晕了过去,……是谁呢……李雪彤隐约记得自己看清了那张脸,那是一张自己熟悉的脸,但是那部分记忆像是被抹去了一般,空白一片。
「这里是什麽地方,这车子要去哪里??」李彤雪惊恐地向那几个女子发问。
「这里是牧云城,展览会刚刚结束,回程上发现你不省人事地躺在郊外的路边,笼车上的自动捕奴装置就把你带上来了,现在,笼车正在回奴家的女奴院」
「怎麽……」李彤雪正想再发问,头上的笼柱突然伸出几个像阳具一样的黑色胶棒,堵住了她们的嘴巴,伊奴星上的女奴,应该时刻保持娴静。
「呜呜……」黑色的胶棒从嘴巴一直堵到李彤雪的喉咙,让她欲咳不能,连呼吸都有点不畅。
她只能惶恐地坐在笼车里,像一头准备被运送到屠宰场的牲口。笼车在一个洁净无尘的异城市里风驰电掣,街道上,可以看到些零散的行人,大部分是一些穿着性感的女子,她们有些穿着异的比基尼,薄薄的布料堪堪遮住三点,有些穿着女仆般的衣服,但是一对雪乳却大大方方地露在外面。她看到几个肥胖的男人,穿着金色的浴袍,露着粗大的阴茎,骑在女人的背上,用鞭子抽打她们的屁股命令她们前行。她想向他们呼救,但她发不出声音,而且他们所有人,对这行进着的笼车,还有笼子里被绑住的她们似乎司空见惯。
李彤雪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剧烈,虽然不知道这里是什麽无法无天的城市,但是作为女性,这绝对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笼车驶入一个驶入一个灰色的城堡,和路上看到的那些简约又不失精美的建筑不一样。这座城堡活像一座巨大的牢狱。
笼车停靠在城堡的内庭里,笼门自动打开,一群穿着露乳装的事奴走上来,解开笼子里女奴身上的拘具,给她们的颈圈系上锁链,牵着她们进入城堡。当事奴走到彤雪面前时,她「咦」了一声,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彤雪身上那怪的打扮,转过头对另外一个事奴说「事奴长……请您过来一下」
一个韵态丰熟的美妇走过来,看着彤雪那红色的漆皮紧身衣,和插在下身的双头假阳具,她也吓了一跳。
「这个,不可能是我们女奴院的女奴」她在锁着彤雪的笼柱上点了一下,柱子在空中投影出几行文字
「原来是笼车上的自动捕奴装置在路上捡回来的,但是谁家的女奴院会生产这样怪的女奴呢……」事奴长皱着眉头说「必须向主人禀报一下」,这家女奴院是为数不多有男主作为管理人的女奴院。
然後她解开了彤雪身上的拘具,但颈圈和口塞没有拿下。
手脚一得到解放,彤雪便一把推开帮她解锁的女奴, 呜叫着没命地冲向正在缓缓关上的城堡大门,但是才跑出笼车没两步,颈圈上传来一阵劈啪的电流声,可怕的痛麻感瞬间从颈部扩散到全身,彤雪便全身抽搐着倒了下去,牙关在电击下剧烈地打颤,若不是口里塞着口塞,恐怕已经咬断了舌头,她的双腿像被捏住的青蛙一样没命地蹬着,失禁的小便流得遍地都是。
事奴长拍拍身上的尘站起来,遥控关掉了颈圈的电击器,走到彤雪的面前,用锁链扣住颈上的颈圈「真的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奴呢……必须马上向主人禀报」
锁链无情地拉着还在微微抽搐的彤雪站起来,彤雪不敢再有反抗,乖乖地站起来,颤颤巍巍地迈出步子跟着锁链的方向走动。
才走了两步,鞭子的呼啸声划过,事奴长的皮鞭像刀子一样割过大腿,痛得她流着眼泪跪了下来。
「没规没矩!没有主人的允许,谁让你走路了?用爬的!」说完又扬鞭欲打。
彤雪吓得连忙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动起来,幸好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她尽量让自己爬动得姿态优美,摇曳诱人。
「这才像话」事奴长放下高高举起的鞭子,拉着她走进城堡。
城堡里的空间像机场一样空旷大气,但高耸的石柱上,挂满了鞭子、锁链、尖刀、斧头等刑具,还有一些说不上名字的刑具,毫无疑问,都是用来折磨女性的工具。事奴长带她走上一个又宽又高的阶梯,彤雪四肢爬动得极不方便,但是她一站起来,无情的鞭子便会落在身上,只好咬着牙,一步一步地跟着眼前这个叫「事奴长」的女人,艰难地爬上阶梯,她想起那看不清脸的西装男人的话「狗就是狗……不会变成人」,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
「你们等着,等我逃出这里,一定要让你们全部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彤雪恶狠狠地想道。
事奴长拉着她走到一扇带刺的铁房门前,跪在门前轻轻敲了两下门。
「什麽事」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门内响起。
「禀报主人,展览会回来的笼车在郊外捡到一个怪的女奴,请主人过目」
「带进来吧」
「是的,主人」事奴长轻轻把门打开,男人正坐在房间中央的一张宽大的安乐椅上,椅背对着她们。
「打扰了主人的雅致,奴罪该万死,这就是奴所说的怪的女奴」
「嗯……」男人慢慢地把椅子旋转过来。
彤雪擡起头,看着旋过来面对着自己的男人,美目惊恐地睁圆。
让她感到骇然的,并不是男人那像肉山一样肥大的身体。而男人的手上,正抓着一个身材无比娇小的女孩上下摆动。女孩目测身长不超过半米,但身材却玲珑有致,活像话中的小精灵,腰肢纤细得男人一手就能抓住大半,娇小的肉穴以不可能的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