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强反手又给了她一个耳光,彤雪的脸被打得重重撞到椅背上「把她的嘴再给我堵上,月玫,按女奴守则,语言顶撞主人,该怎麽罚?」
「回主人的话,应鞭五十」月玫恭敬地回应。
「好,擡到石台上绑好,让她学点规矩」刘强笑着说。
韩锋在一边看得心中有点不忍,但无可否认,更多的是复仇的快感。恨不得自己也走上去,给这害自己身败名裂的贱女人也抽上两个耳光 。
月玫把她拉到一张方形的石台上,让她仰面躺下,绑好,上半身用粗糙的麻绳一圈一圈地牢牢捆死,双腿也绑着,向两边呈一字吊开,女人娇嫩的秘密之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地牢潮湿阴冷的空气中。
鞭声呼啸而来,落在彤雪雪白的腿根上,划出一道血红的鞭痕。彤雪颤抖了一下身子,从口塞里发出一声惨烈的哀嚎。
刘强把皮鞭塞到韩锋手里,「来,剩下四十九鞭,交给你了」
韩锋到底有点於心不忍,这些天,虽然他也会和绮晴和芳兰玩一些鞭打调教游戏,但是都是用不伤皮的软鞭,轻轻抽打助性。而现在手中这条黑色的皮鞭,掂在手里份量十足,而且彤雪又是一个普通的地球女子,没有伊奴星女奴强大的恢复力,打起来,那就是名符其实的折磨了。
「我……要不还是你来吧强子……」韩锋吱唔着说。
「你居然还同情这婊子,当时她陷害你的时候,可没你这好心肠啊!!」刘强大声说。
韩锋又想起来那半年生不如死的日子,心里恨意涌起。手上一挥,鞭身重重落在彤雪的小腹上,又是一声哀叫。
复仇的快意冒上心头,让韩锋像射精一样颤抖了一下。
啊!原来快意恩仇,是这麽爽快的一件事情!「别抽肚子了,抽她的贱逼,一鞭顶三鞭」刘强坐在韩锋的身後指挥道。
彤雪听了,又是一阵挣紮,双腿徒劳地收缩着,想护住女人私密的阴户,那刚刚被剃过毛的阴户恐惧地颤抖着,红润的花唇一张一缩地翕合着。
又一鞭落下,正正落在颤抖着的阴户上,彤雪的身体猛然一震,玉腿绷紧,喉咙象被扼住,好一会才从口塞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韩锋像是打了上瘾,挥动着沈重的皮鞭,一鞭一鞭地抽打着彤雪的痛处,随着皮鞭的起落,娇嫩的阴户很快就布满了交错的鞭痕,渐渐变得红肿,彤雪的叫声也愈发凄厉,吊起的玉腿剧烈地抽搐起来,脚踝也被麻绳磨破,渗出血迹。
「好了,差不多就可以,还没开始调教就打死了,就不好玩了」刘强笑着说。
毒蛇般的皮鞭终於停了下来,彤雪的下体被打得又红又肿,像一个破了皮的水蜜桃, 花瓣已经肿得变形,紧紧地挤在一起,忽悠,彤雪的下体一阵颤抖,一股带着血水的粉红红尿液,从花缝中冒了出来。
「这婊子,居然被打出尿来了」刘强讥笑道,他松开彤雪身上的束缚,一把抓住她的短发,揪着逼她坐起来。
「这叫小打怡情,再敢乱说话,我就让你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销魂彻骨,懂吗?」
彤雪的眼中已经没了刚刚的倔强,眼泪中满满都是恐惧,看着刘强和已经性情大变的韩锋,用力了点了点头 。虽然以前玩 SM游戏时也经历过不少鞭打,但是那都是点到即止的游戏,她随时可以拒绝;但是在这不知名的地牢里,没有安全词,没有法律,只有将她当作肉畜一样看待的男人和自己那柔弱的娇躯,彤雪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如此庞大的绝望和无助,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只求自己楚楚可怜的模样能换来男人的一点心软。
可惜她错了,男人一手用力揪住她那小巧的乳头,又扯又捏,然後手指又毫不怜惜地插入她那被抽肿了的花心,用力抠动,痛得她眼前发黑。
「奶子这麽小,贱逼又那麽干,怎麽当一个合格的女奴呢,月玫,把那东西拿来」
月玫恭敬地答应了一声,递过来一支粗大的银色针筒。刘强捏着一边乳头,将粗大的针头照着那娇小的乳头,直直地紮了进去。
「呜呜……」彤雪痛得全身剧颤,但又不敢有丝毫的反抗,针头轻易地紮入乳房的最深处,针筒内白色的液体缓缓注入,将小巧的乳房打得微微胀起。
刘强又用同样的手法打了另外一边,又抽了一管,从下阴肿胀的花蒂上紮了进去,剧痛钻心,等针头拔出後,彤雪忍不住蜷缩着娇躯,捂着下体剧烈地颤抖。
「这可是上等的好药,比你以前用过的什麽美容药护肤品都要有效一千倍,而且还有催情效果,今晚李大小姐你就在好好品尝一下吧,绝对能让你美死」
说完後,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後,和韩锋和月玫扬长而去,留下她在冰冷的岩石地板上痛苦地抽搐。
牢门重重地关上,地牢终於恢复了宁静和黑暗。彤雪松了一口气,虽然已经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但是好歹能在两个恶魔离开的时候,稍微歇息一下。
她闭上泪痕未干的眼睛,准备休息。突然,被针紮过的双乳传来一阵火烧般的灼热感,她低头一看,那对小巧玲珑的乳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涨大,乳房上的皮肤被迅速绷紧,几欲绷裂,被针头刺破的乳头,还渗出了点点白色的乳汁,和伤口的鲜血混在一起,变成了粉红的浊液,流到了肚皮上。
同时,下体的疼痛被一种可怕的淫痒感取替,像万千只蚂蚁在噬咬着自己的私处,阴道的深处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空虚无比,让她恨不得随便找个什麽东西,塞进去掏个痛快,但是她双手被绑,脚上还戴着沈重的脚镣,只好艰难地挣紮爬起,把被抽打得又肿又痛的玉户抵着石台那粗糙的边角,挺动下身,用力摩擦起来。粗糙的砖石很快磨破了娇软的阴唇,流出的瘀血在石表面涂上了一层殷红的血迹。但是粗厚的痛感抵销了那挠心的淫痒,彤雪也没法停下,只能任由冰冷的石砖刮破本已肿胀不堪的花心,悲惨的哀嚎在阴冷的地牢时断断续续地回响着。
另一方面,韩锋被地牢里的淫虐大戏刺激得淫兴大发,回到自己卧室後,让刘强今天新买的十个如花似玉的女奴撅着屁股排成一排,挨个好好宠幸了一番。
第二天, 天还蒙蒙亮,刘强又带着月玫来到别墅,跟饱睡一夜的韩锋一起走下地牢。只见彤雪叉开着双腿,把饱受催残的玉户口抵在石台的棱边上,有气无力地耸动着下身。砖石堆砌成的台脚上,斑驳的都是暗红色的血迹,尿液和红白相间的淫液流得遍地都是,原来小巧的乳房,似乎涨大了一圈,被针头刺穿的乳头,还在呼呼地往外流着白色的奶水。
「真是头下贱的母猪」刘强笑道「把她拖过来」
月玫赶紧上前,解开束缚,把烂泥般瘫在地上的彤雪拉到两人的脚下,刘强不屑地用脚踢开她两条修长的大腿。只见紫黑色的鞭痕像铁丝网一样密密交织在雪白的腿根和小腹上,本已经肿胀变形的玉户,经过一晚上的摩擦,几乎被磨掉了整整一层皮,伤痕累累,被挤成一条细线的花缝之间,还可以看到星星点点的石屑和泥沙,与干涸的血迹混在一起,粘粘地沾在阴唇上,就像一片片被踩碎的玫瑰花瓣。
「操,把逼磨成这个恶心的样子,让老子怎麽用」 刘强像足球射门一样,一脚狠踢在已经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花户上,彤雪被踢得在地上滑了好一段,头又重重撞在石桌上,她痛得蜷成一团,双手捂着下体不住地颤抖。
「贱……贱奴的……还可以用……」彤雪的声音细若蚊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