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迟钝愚蠢!以火舞妙娘的修为,居然仅有区区的七至八阶?那未免太过荒谬了一些!
天开语至此开始怀疑这个“国手堂”是否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了——当然,在火舞妙的事上,也许有她刻意隐瞒实力的成分在里面,暂时还不好说。不过依照这些教员的言辞来看,他们仍然存在着妄自尊大的诟病。
沉吟了一下,想到自己毕竟是客的身分,不好多说什么,天开语便笑了笑,随
道:“是吗?那么天某
能够击败她,也不能说明什么了。”
立刻有一话道:“哪里哪里,天先生能够击败火舞妙娘,也是很了不起的了!我们虽然也有
修为高过她,但是毕竟不太多……”
天开语心道:总算有一个说话有分寸的了。
寻却摇了摇,道:“同样是修为高过火舞妙娘,但天先生恐怕不止高过一点那么简单——你们知道吗?刚才我们‘国手堂’发生了一场震动……”
一接过来道:“是啊,开始我们以为发生了地震,后来接到了通知,说是有
在外面比弈造成的震动——寻天座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寻苦笑了下,看了众一眼,道:“那是因为天先生刚刚跟那个莽汉摩利支天
过手,并且将他一拳打
地下造成的!”
天开语看到,所有的登时脸色大变!“什么?是那个怪物?”
“天哪!他的身子骨当真有那么硬啊!”
“打到了地下……真的吗?”
“老天!这要多大的气力……琉璃化的地面……那家伙巨大的身躯,还有他的无穷力量……”
“这……天先生真的将那个摩利支天打到了地下啊?这太……太不可思议了!”
“天哪,那得多大的能量啊……”
此时天开语感觉,面前的这些,虽然
声声在说那个摩利支天是“怪物”,可是看自己的目光,倒十足是在看怪物的。
寻面上露出一丝讥笑,道:“现在你们知道了吧,天先生的实力并不是你们想像中的那样——不要再坐井观天,一味沉浸在自己的想像里了,醒醒吧,好好想出如何提高自己学员水准的办法,不要老是在这里指指点点的!”
说毕,寻似对这些教员很不耐烦的,一把拉了天开语就走。
天开语对寻加诸这些教员的评价倒是感觉十分贴切——因为临出门时,他还听到这些在背后议论纷纷,无非就是在讨论自己将摩利支天打
地下的事
的可信度。
天开语淡淡一笑,道:“这当然也是寻天座主动要求陪伴天某的目的,对吧?”
“先生现在知道了,为什么对天先生这样的才,我们‘国手堂’会这样高度重视了吧——只要天先生愿意开
,‘国手堂’任何代价都愿意付出的!”在游览了“国手堂”半天之后,寻终于说出了自己——不,应该说是“国手堂”的目的。
寻毫不否认地点了点,道:“这是当然了。对我们武者来说,能够追求修为的终极化,是生命中最为渴望的一件事
……先生请恕寻直言,在看到刚才先生打击摩利支天的手段后,寻更加期待能够得到先生的指点了!”
天开语忍不住揉了揉鼻子,道:“是吗?难道那个摩利支天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虽然这么问,但是他却在内心希望,在这个摩利支天的身上,特别的事不要太多!
“当然,”寻答道:“先生初次见面,恐怕还有所不知。这个摩利支天,尽管表面看上去傻傻呆呆的,可是那一身的修为,却好像是天生带来的一样,没有丝毫的痕迹可寻!”
天开语讶然道:“什么?有这种事?”
寻点道:“不错——我想先生应该不会怀疑我们‘国手堂’专门针对每个
进行武道修为方面的测试手法吧?”
天开语点点。
寻接着道:“根据我们的测试,这个摩利支天体内的真元流动根本就无迹可循,完全是浑然天成的样子。而且,自他到我们‘国手堂’以来,那大无比的力量,就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困扰——每样东西,只要他一高兴,就可以随手坏,甚至
碎!”
天开语忍不住嘴道:“那你们就没有去阻止他吗?”潜意识里,他隐隐感觉到了些什么,只是一时间模糊不清,不太能抓得到重点。
寻点道:“当然有
阻止了。可是先生知道吗?就连我们修习‘力’系心法最有成就的……咳,他的名字我就不说了,说出来丢
——总之就是那位天座教员,竞也在一个照面,便被这个莽汉一拳打得吐血,所有的防御根本没有产生作用。”
天开语不禁倒抽了一冷气,脱
道:“那个天座教员,他的军武阶是多少?”
寻叹了气,道:“跟我一样,八阶。”
天开语呆了片刻,吃惊道:“八阶?给打得吐血?仅仅一个照面?”
寻点点,道:“是啊,我们至今都搞不明白,那个摩利支天,是怎么会有这种力的?因此虽然他给我们造成了诸多的不便,而且
流的时间也过了,但我们仍将他留在‘国手堂’没有放他离开,就是为了研究。”
天开语想了下,笑道:“肯定还没有研究出来是什么原因,是吗?”
寻沮丧地点点,道:“是啊,这个
实在是太怪了。”
天开语想起那个孩子绿度母,便问道:“对了,刚才摩利支天身边还有一个
孩,好像他们两个
很熟啊?”
见天开语提到绿度母,寻又露出了一脸的古怪。
天开语见他表怪异,不禁讶异,想了想,道:“如果寻天座不方便的话,就当天某
没有问过这句话好了。”
只听寻摇道:“哪里,又不是什么秘密,不能对天先生说的。只是说起她来,就更加怪了。”
天开语一听,登时好之心大炽,不禁问道:“是吗?她怎么怪了?”
寻皱眉道:“先生知道吗?由于不在同一系,因此他们两个寻不是很熟——但是他们的事
,倒是听过了不少。据‘国手堂’的同事说,她是和摩利支天一道来的。”
天开语点点,表示自己已经从二
亲密的表现看出来了。
寻咬了一下嘴唇,眼中流露出的困惑,道:“也许是他们都来自同一个地方吧,充满了秘。”
天开语不解道:“他们都来自哪里?有什么秘的?”
寻摇摇道:“我并不是说他们来的地方秘,而是指他们一道前来这件事
本身充满了秘。”
天开语这才明白过来。也才发觉自己因为过于关注那个摩利支天以及他的同伴绿度母,在判断力方面,已经有些失常了。
寻接着说道:“根据传闻述说,如果打一个不太恰当的比方——那个摩利支天若是这个世界上力量最为强大的猛兽的话,那么唯一可以制得住这猛兽的,恐怕也只有那个
孩子——绿度母了!”
脑中浮现出绿度母那与摩利支天小山一般巨硕身躯极不相衬的娇小身躯,两巨大的对比反差登时令天开语大吃一惊,失声叫道:“什么!还有这种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