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一间房?带我们进去!”
赫然是烈燧阳将军!
天开语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灵敏的直觉在瞬间涌现——烈燧阳到这里来,正是为了他。
——他来这里做什么?
——难道是行弈的事情有了变故吗?
天开语暗暗揣测起来。撇开自己的特殊人生经验,对于这个本届行弈发起人之一的烈将军,天开语还是颇为尊敬的。
此时卓映雪已经被屏爱琳的灵舌挑弄得娇喘吁吁、星眸微鍚,周身酥软时,那敏感处已是汪洋一片,淋洒得屏爱琳一脸的热液,再次陷入了情欲的感动之中。
天开语不欲让心爱的人儿从快乐中出来,便一把将旁边碧丝丝苗条的身子勾将过来,推到卓映雪的身上,然后在她耳边低语:“丝丝乖,先生要出去一会儿,你先好好侍弄将军……”
碧丝丝此刻也是春心勃勃,屏爱琳的纵情大胆早令她跃跃欲试!天开语吩咐既出,她立时便扑了上去,同时极富创意,也更加大胆地,竞从床上散落的衣物中拈起一条丝巾,将卓映雪的双眼给蒙上了!
天开语见她作为,不禁暗赞小妮子心思巧变,居然会想到如此方式来进一步推动卓映雪的情潮欲浪。当下不再停滞,立刻起身穿衣,然后悄悄闪出了房间……
转过走廊时,天开语正好看到包括叶绪长青和血镜踪等杏林官员在内的一行人,正雄姿纠纠地走出“广袤飘香”这一层的飞行起落平台,向大门里进来,不过为首的却不是烈燧阳,乃是一位白袍披身、眉发霜莹的女性。
“这又是什么人?”望着那容颜丰美平和但分明年岁高耄的妇人,天开语不禁心中泛起了疑团。看烈燧阳及其身后随行人的态度,那老妇很明显是众人的首领——可是为什么在自己的记忆里却没有她的印象呢?
默默地站在原地,冷眼看着那些人向自己走来,天开语本能地屏息敛气。唯心的直觉令他隔着遥远的距离也感受得到,那个领头的老妇,就有若一个巨大的深潭,在平静宁和的表面下,却隐藏着可以颠覆一切的汹涌暗流。
不知是有所感应还是天开语站立的位置太过突兀,在距他还有约莫五十公尺的地方,老妇首先停住了脚步,连带着跟随的众人也停了下来。
“天开语——”烈燧阳首先叫了出来。先前天开语站在走廊灯光的暗处,又是从室外进来,因此烈燧阳一下没有看出来,更兼天开语此时的气质早已因修为的极速提升而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就越发无法判断出那走廊深处高大陌生的身形是何许人了:此时距离近了,他才从容貌上认出这个气度泱泱的年轻男子,乃是曾经名噪无名岛的拇指学员天开语。
天开语轻轻点头,向烈燧阳露出友好的微笑。
“天先生……”叶绪长青和血镜踪同时微躬身向天开语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
天开语的目光从那老妇转到烈燧阳、叶绪长青、血镜踪,又从血镜踪转回老妇,脸色恢复了平静,淡淡道:“诸位有什么事情到来吗?天某记得,这层楼好像应该是行弈小组暂居的吧!”
叶绪长青脸色登时一变,急分辩道:“不错,正是先生居住的,长青实在不该前来打扰,只是……”说着他的目光畏缩地望了身前挺立的老妇一眼。
不用他说,天开语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挑了挑眉梢,深深望了老妇一眼,道:“那么诸位来此,就是找天某有事。请进吧!”说着转身便走。
众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正犹豫不决时,只听老妇沉声命道:“我们进去!”
坐在会议厅的主位,天开语默默地扫视着叶绪长青及烈燧阳等一干人一言不发。
烈燧阳的心情却一直无法平静下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仅仅相隔了这么一段时间,天开语的变化竟会如此之大,恍若是另外一个人似的。
在东傲武会上,天开语虽然特别,但却没有表现得如眼前这般的深沉和高贵,他那浑身流露出来的气势,令人简直无法正面对视。
眼前的天开语,根本就是一方霸主的气度。
——为什么会这样呢?
烈燧阳心中震撼着。
似乎是在暗暗比较着谁的气势更为沉稳悠长,在双方落座以后的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会议室里没有一个人主动先开口。
天开语当然不会询问这千人等前来的缘由,因为他懒得去问:而叶绪长青及烈燧阳等,也因老妇未发话,而表现出一副不敢造次的样子,似乎这老妇令他们深感忌惮。
这样一来,便形成了双方对耗的局面,而且这种局面显然会持续更久的时间。
不过很可惜,天开语并没有兴趣继续这样耗下去,因为他深深地知道,在目前的情况下,他占据着绝对的主动:那老妇人即便再有意以静默来增加对他的压力,也是无济于事的——因为是她来找他寻事,并非自己要晤面她。
当天开语眼中掠过一抹嘲讽时,那老妇彷佛立刻读懂了天开语内心所想,终于主动开口道:“您好,天先生。”
天开语半边嘴角略牵了牵,表示回应过了,目光却开始漫不经心地落在自己面前的水杯上。
他这样冷漠的反应,显然让那老妇很不自在,因为她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焦躁——不过仅仅瞬间,便又重新恢复了冷静。
她的目光转向了距离自己足有五个座位间隔的烈燧阳。
烈燧阳立时明白了她的意思,踌躇了一下,轻咳了一声,清清喉咙,然后开口道:“天……开语,这位是傲院尊,她老人家是专程为调查本届行弈所遇到的事故而来……”
天开语轻轻端起面前的水杯,凝视着晶莹剔透的液体,漫不经心地回了两个字道:“是吗?”
“据我们掌握的资料,专为本届‘震旦之约’而设立的行弈,现在遇到了不少令人费解的事情,几乎东熠大陆各地派出的每一行弈小组都出了事故——当然,事故有大有小,但唯有你们这一组,到目前为止,却可称得上人人毫发无伤,并且每人的进度都颇为显着……”烈燧阳的目光也未望向天开语或者是那被他称之为“傲院尊”的老妇,只虚虚地落在了眼前的桌面上,显出他并不指望能够自天开语处得到答案。
天开语“嗤”地发出了一声轻哂,以示不屑。
——当然了,既然有“黑洞”这样诡秘邪恶的组织介入,哪里不出事情,那才是不正常喽!
在一个掌握了天道力量的强大邪恶力量面前,现下的俗世军武之力,又怎能不一触即溃呢?他天开语并不想当什么救世主,但眼下自己也得为保住小命而努力罢了:至于说保护同组行弈的夥伴,那只是不想让自己心里难过而已,毕竟自己已经;与他们建立起了一定的感情。
“根据回报的资讯来看,目前只有休·比林斯武督负责的这个小组没有出事。可是据比林斯武督的汇报,这全是因为有天开语你的存在,所以整个小组才会至今安然无恙——请你解释一下其中的原因,好吗?”这时烈燧阳身边一个不起眼的男子开口说道。
天开语抬起眼皮,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后目光落回眼前的水杯上,并没有做出回应。
“你——”那男于登时勃然大怒!以他东熠高官的身份,这区区的一个小小行弈学员,竟敢对他如此无礼!
怒斥声中,一道白光遽然自那男子按在桌上的手中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