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道。
“那当然了,而且对人伤害也大。最重要的,如果下药过头,女犯的体液里便会有残留,那样一来,对男体也有影响。”见天闻语颇有兴趣的样子,青胡将军便索性详细叙说了。
“原来是这样……”天开语心中暗暗有了计较。
“是啊,所以说,这回的女犯,也会给她下点药,但绝不会重的,否则影响了天将军的身体,便是青胡的罪过了。”青胡将军说道。
“怎么,还是上回的那个吗?”天开语问道。
“当然不是……天将军对上回的那个仍有兴趣吗?”青胡将军感觉出天开语的口气,便试探问道。
“唔,还不错,挺精彩的。”天开语点点头道。
“既然这样,那么明天,明天把那女犯再带来服侍您,好吗?”青胡将军立刻讨好道。
“当然好了,对了,那女犯不知道长得怎样——嘿,她身材倒很好。”天开语随口抛出了心中一直存有的疑问。
“她……这个……”青胡将军犹豫片刻,苦笑道:“说实话,青胡也不知道那女犯生成什么模样,只知道自从她进到‘五木山’后,就一直被头罩罩着脸,从未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天开语一怔,停住了脚步:“还有这种怪事情?不是说,被‘五木山’羁押的人犯,都要验明正身的吗?连长相都不知道,那还验什么?”
青胡将军皱眉道:“是啊,本来青胡也是觉得很怪,所以就问了提雷布里大将,但据大将说,这个女犯很特殊,乃是主席团的某位主席亲手拘捕的,关系十分重大,绝不可让人看到她的真面目。”
天开语哂道:“既然关系重大,又怎么可以随便把她提出来侍春呢?”说着他重新举步向前走去。
青胡将军赶忙跟上,边“嘿嘿”笑道:“这天将军就有所不知了,凡是在,‘五木山’,任何一个女犯,不管她有多么重要,在这方面都是一律平等的——呵呵,这也是对她们的‘照顾’嘛!”他有意拖腔拖调地说出“照顾”二字,语气便显得格外淫猥。
天开语白他一眼,道:“这点子倒不错。不过她们的思想,你们可探清楚了?”
青胡将军冷笑道:“来这里的每个人,都要经过‘淘思机’的磨炼,又会有什么秘密能够隐藏呢?”停一下,他露出困惑的情,道:“不过很怪,那个蒙着头脸的女犯,脑子里的东西却十分平常,净是些生活的琐碎,也不知道那位主席是凭什么判断出,那个女犯很重要的,”
天开语怱地心里一跳,一个大胆的直觉冒了出来——会不会,那个女犯就是裂石王和碎石雄要找的对象?
不过这个念头仅仅在脑中闪了一下便即过去,因为天开语想到,以那地下组织“重生”的营救目标,绝对应当是羁押在“五木山”最为严密的核心所在,又哪里可以随随便便地提出来为男人侍春呢?
当然,天开语虽然这样想,却也绝不会产生与青胡将军一样的怀疑,在他这个“幻梦大医者”看来,那“淘思机”对于普通人的思想控制或许可以达到完美的效果,但是如若那个操作的对象本身就经过严格的精控制训练——就好像自己这样的人,那么“淘思机”的失败便在情理之中了。
也就是说,所谓的“某个主席”高度重视的那个女犯,绝非一时兴起或者仅怀猜测,而是有其原因的!
天开语的兴趣立刻被吊了起来。
“那个女犯,是否长期都被头罩蒙着?”他问道。
“是啊,她那样罩着,都让人怀疑其视力是否还存在。”青胡将军答道。
“自从她进入‘五木山’后,是否经常被人提审?”天开语又问道。
“这个嘛……好像也就是刚进来的时候被提审过,不过那也仅仅是例行程式而已,算不上特别……至于后来,就几乎没有被提审过了,只不过拿来侍春。”青胡将军想了想,回答道。
“那也就是说,没有人记起她的,对吗?”天开语追问道。
“对……不对——天将军,您是想……”青胡将军掹然猜到了天开语想干什一么,顿时吓了一跳。
“对了,我是想揭开她的头罩,看一看她究竟长得什么模样!”天开语干脆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企图。
“这个……这个恐伯不太好办……”青胡将军为难起来,搓苦手连连摇头。
“有什么不好办的?又没有人注意到她。”天开语不以为然道:“大不了事后我再替她戴上头罩嘛!”
“说是这么说,可是她那副头罩的结构很特殊的,”青胡将军边说在心中连连叫苦,心道这个幻圣也太离谱了,净出些难题让他做。
“再特殊,只要没人注意到她,那也没什么嘛!”天开语继续游说着。
“可是……”青胡将军简直没有办法解释下去。这位年轻的幻圣,胆子实在太大——胆子大也就罢了,可连累到自己,那就未免不合适了……
“好了好了,我不提这个要求了,还不成吗?我只是好而已,既然将军为难,那么我也不勉强了,”天开语适时收口,但心中却已然有了定计。
“是是,青胡谢谢天将军了!”青胡将军暗地抹了把冷汗,发自内心真诚地感谢天开语放弃那个恐怖的想法。
“不过,那个女犯的名字好像也没有记录。”天开语又想起一事,忙问道。
“这倒是的。”青胡将军点点头,道:“不过像她这样无名无姓的,在我们‘五木山’多了、因为有些人犯的罪行太重,根本不可能出去,所以索性他们的姓名也就抹去了,仅仅以代号来称呼。”
“那个女犯呢?她的代号是什么?”天开语问道。
“她的代号是○三二一七,是根据她进入的时间来编号的。”青胡将军道。
“哦,原来是这样。”天开语点头道。
“不过我们都叫她无名氏。”青胡将军又道。
“无名氏?为什么?”天开语不解道。
“那还不是因为她跟别的编号人犯不太一样?再说了,我们也觉得像这样的女犯,用编号实在有些委屈了她,所以就用另外的方法替她取名了。”青胡将箪解释道。
“委屈?你们会觉得她委屈?”天开语讶道。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天将军,不怕您笑话,虽然那个女犯的身体十分动人,但是……但是青胡至今还没有动她一下,仅仅让她侍奉您这样的贵人……”青胡将军说出了令天开语匪夷所思的一番话。
“什么?你们没动她?怎么可能?”天开语真的吃惊了!在他看来,青胡将军的话根本就是胡扯!面对这么一具活色生香的成熟胴体,监守“五木山”的这群鬣兽一般的汉子又怎么可能不动色心呢?
但事实上青胡将军却是这样说的!
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天开语困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