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牛小伟一边把筷子攥在手里,用力一下一下地在碗里戳。
“抖完了,你舒坦不?累不?”牛奶奶继续追问。
牛小伟没回答,只是点点头。
“回家走的时,你腰酸不?走路腿软不、打晃不?”牛奶奶再次盯着牛小伟问。
“咋能呢?奶,俺是有把式的。”牛小伟瞪起眼说。
听奶奶这样说,牛小伟不乐意了。
看着孙子这样,牛奶奶也乐了。
“小伟呵,你小,不懂得,漫说是你,就是能耐比你大的人,要是不小心,也不成。”牛奶奶教训般地说。
“为啥?”牛小伟不信。
“这女人要是有本事,那可比传说中的妖精还厉害,能把男人的精血都吸干了。”牛奶奶告诫般地说。
“奶,俺知道。俺婶不是。”牛小伟护着般地说。
“咋不是?你看村长,比你爹大不老几岁,那腰都蹋了,头发都快掉没了。”说着,牛奶奶像是想起来牛贵的样子,一下乐起来。
“啥呀奶,村长那是和范书记斗的。”牛小伟不信,觉得奶奶乱讲。
“哪俺问你,为甚范书记有胡子,村长咋不长胡子呢?”牛奶奶一笑,又说。
牛奶奶像个武林高手,随便一挥手,就把牛小伟制住。
的确,虽然范书记头发也掉,背也驼了,可是胡子有。想到这些,牛小伟有些信了。
“奶,那你还让我婶给我过礼?”牛小伟忽然想到了这个,便问。
“你淑珍婶子疼你,她不会害你。这俺信。你淑珍婶子,也会弄。”牛奶奶很是有信心地说。
忽然想起在镇上看的那片子,牛小伟一下心里有了底,于是说:“啥会不会的,这是男人的事儿。”
“男人?啥男人?男人就是女人怀里的娃儿!”牛奶奶一锤定音般地说。
“啥?”牛奶奶这样拍板般地说,牛小伟有些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