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好了。」
韩菲儿略有疑惑,马上恍然,擡起腿来露出还流着精液的小穴:「拜托苏妹妹了。」
苏鸾弯下腰,用嘴巴吮吸起韩菲儿小穴里的精液来,发出滋滋的声音,没一会就把韩菲儿小穴里的精液吸干净,含在嘴里。
李大海见状立刻按住不断挣紮的人棍少女,苏鸾再次弯下腰嘴对嘴,把精液渡给月冷鸢。
月冷鸢甫一接触到精液,立刻伸出舌头,如饥似渴地把苏鸾嘴里的精液吸进口中,喉头蠕动,咽了下去。
「这些太少,恐怕还是有些不够。」韩菲儿皱眉,犹豫地看着苏鸾道:「苏妹妹……」
「我明白了。请韩姐姐转过身吧。」苏鸾毫不介意。
韩菲儿转过去,撅起屁股,双手扒开肛门:「拜托了。」
苏鸾又探出头,埋在韩菲儿股间,灵巧的舌头伸进肛门内,韩菲儿用力挤压直肠,很快就把李大海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挤了出来,苏鸾立刻吸入口中,再次渡给月冷鸢。
月冷鸢连续吃了两口精液,终于暂时解除了精瘾,面色平静下来,沉沉睡去。
李大海长长松了一口气,爲月冷鸢盖上被子,又把哭的梨花带雨的欢欢抱在怀里,爲她擦拭眼泪:「所以说,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韩菲儿面带愧色:「是我疏忽了。本来以爲月妹妹只是普通的肉枕,没想到居然在短短几天内被做成了『玉壶肉枕』……」说着猛然想起了什麽,「对了,刘老三明明说过会把月妹妹做成『玉壶肉枕』,可我居然忘记了!」
「你先不要自责。这玉壶肉枕是怎麽回事?」
韩菲儿坐在床沿上,伸手缓缓地爲月冷鸢理着头发:「所谓『玉壶肉枕』,和千里马之于母马一样,乃是肉枕中的上品。其实,就是一具上佳的炉鼎。」
「炉鼎?」
「没错。要做成玉壶肉枕,必须以武功天赋上佳女子爲基,废去其武功,然後去其四肢即可。但这不是最难的,被做成肉枕的性奴,还必须主动修炼『玉壶经』。」
「你们合欢派的邪门武功真多,这玉壶经又是什麽玩意?」
「主人,菲奴已经不是合欢派的人了。」韩菲儿正色纠正道,李大海马上举起双手作投降状。韩菲儿微微一笑,又继续道:「这玉壶经,其实算不上是什麽武功秘籍。顶多,只能算是一套内功心法。肉枕修炼玉壶经後,体内会积蓄内力,其速度取决于本人的武学天赋,虽远不如千里马,但只需一日或数日,便修成可观的内力。」
「人棍没手没脚,修炼内力有什麽用?」
「所以说,这并不是给自己修炼的。所谓『玉壶之水不可久贮,旋入旋出』,用玉壶经修炼出的内力很特殊,肉枕自身无法久贮。一旦主人与之交合,便可将内力吸走增强修爲,相应的,被吸取内力的玉壶肉枕,会从中获得极大的快感。肉枕被吸走内力後,可再次修炼,再次被吸走内力,如此往复。就好像是玉壶里的水,倒进去,又倒出来。」
屋里一片寂静,良久之後,李大海再次感叹:「这不就是可以自己发电的充电电池麽。合欢派的人可真会玩。」
苏鸾问道:「那麽,月妹妹的精瘾,与其又有什麽关系?」
「所谓精瘾,又是另一回事了。玉壶肉枕最难之处在于,如何让性奴主动修炼玉壶经?天下哪个武学天赋高超的女子,愿意被截去四肢,废去武功,做成肉枕炉鼎呢?更不要提主动修炼玉壶经了。所以这办法麽,便是以珍贵药物、辅以针灸,让肉枕染上『精瘾』。肉枕一旦被开苞,便会对射入体内的精液産生依赖,必须时时饮用其精液,从此再也离不开主人。精瘾发作时,痛苦无比,主人可以以此挟制性奴,让她主动去修炼那玉壶经。」
「那,这精瘾可有解除之法?」苏鸾又问。
「没有。至少我知道是没有的。最少,也要一天饮用一次,才可保证不会发作。」
欢欢夸张地长长舒了一口气:「那还好啦,欢欢也每天都喝主人的精液的。」
李大海狠狠揉了揉欢欢的脑袋:「小母狗,你跟别人不一样的。」又感叹道:「小月月要是知道了,会不会真的咬死我?」
韩菲儿捂嘴笑了一下:「其实欢欢妹妹说的也有道理。我们姐妹几个,哪个不是经常饮用主人的精液的?月妹妹想必也只是会有些抹不开脸面而已,时间一长,便不会太过排斥。」
李大海长叹道:「但愿如此。」一边看着睡的正香的月冷鸢,一边头疼自己一会该怎麽告诉她这个「残酷事实」。
「说起来,这个玉壶经,我好像见过唉。」欢欢突然说道。
「你在哪见过的?」
「我娘亲房里就有一本。小时候,她还经常让我翻给她看来着。」
「你娘亲?」
韩菲儿笑道:「天下人皆知,北周贵妃娘娘也是一具肉枕,据说还是皇帝陛下当年亲手爲其去的肢。北周皇後早逝,贵妃便是後宫之主。」
「等等,好像月芸晖那个老王八蛋也提到过这件事。」看来,欢欢从小就喜欢当母狗这件事,一定程度受到亲娘的影响也说不定。
欢欢点点头:「父皇和娘亲恩爱的很,每天都抱着娘亲散步。想来娘亲也是爲了父皇修炼的玉壶经。……唔,我好想我娘。」
李大海轻轻摸着欢欢的子宫:「以後有机会,带你回去探亲。」
欢欢眼睛亮晶晶地擡起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