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看着她的母马们都一脸羡慕。
用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把六匹母马都一一送上高潮,把母马们干的都双腿发软,互相靠着喘息。期间射了三次,都让苏鸾用嘴巴把精液收集起来装到一个瓶子里,好带给月冷鸢「享用」。一场大战下来,看的苏鸾也美目含春,娇喘连连,似乎一碰就会高潮。李大海也不客气,直接拿出鞭子,狠狠地抽了苏鸾小穴三十鞭。六匹西洋母马们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苏鸾原地举腿一动不动地受鞭,却连眉头也不皱一下的样子,都又是害怕又是钦佩,对苏鸾更加崇拜了。
李大海大汗淋漓地放下鞭子,一番大战让他也十分疲惫,摸着苏鸾刚刚被鞭打的红肿的小穴道:「以後她们六个就交给你了。嗯,就算是你的属下好了。」
苏鸾笑着点点头:「我会对妹妹们很好的,请主人放心。」又说,「可是,苏鸾也很想爲主人拉车。」
「用千里马拉车,太浪费了吧。」李大海看着苏鸾渴望的表情,又改口道:「呃,这样吧,以後需要拉车的时候,把你栓在最前面好了。」
苏鸾眯起眼睛点点头。
韩菲儿捂嘴笑道:「主人真是有趣。北周南吴规制,都是天子八马,诸侯六马,这七马拉车还是闻所未闻。」
李大海一挥手:「那从现在开始就有了!」
苏鸾噗嗤一笑。
「我给这些母马们安排好了马厩,一会你领着她们去歇息吧。」李大海对苏鸾说。
「好的。」
李大海又嘱咐几句,留下苏鸾和母马六姐妹们离开了。
「主人,刚刚安舵主来时,我让他去调差苏家庄的事情了。」韩菲儿跟在李大海身边说。
「我知道了。这几天准备一下,你也出发去看看有没有什麽线索吧。」
「是,主人。」
李大海身後,六匹母马们看到主人离开,立刻不再拘谨,哗啦一下围住了苏鸾。
「苏姐姐……我们能叫您苏姐姐吗?」「可以呀。」「苏姐姐真的是千里马吗?」「我听说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千里马了。」「苏姐姐刚才受鞭子的时候一动不动好厉害!」「那一定很疼。」「主人爲什麽要打苏姐姐鞭子?」「笨,那是爲了让苏姐姐不能高潮。」「刚刚主人把我们每一个都干高潮了,好厉害。」「我们还是第一次被干呢。」「以前大王都没碰过我们一下。」「听说主人是仙人,是真的吗?」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李大海偶然回头一看,只见苏鸾被母马们围城一圈,好像地球上被粉丝围住的明星。苏鸾面带微笑地跟六胞胎们说着什麽。七匹无臂而高挑的美人马们聚在一起说说笑笑,屁股後长长的马尾一甩一甩,在阳光下泛着光泽。
「哪怕是被调教成了母马,到底也还是一群十五六岁的女孩啊。」李大海感叹,「不过居然这麽快就适应了新的肛塞马尾,还学会了甩尾巴,不愧是合欢派出身的极品。」
李大海一边向房间走去,一边想象着将来自己坐着七匹母马拉的马车的情景,又回想起初至云州城时见到四匹普通母马拉车时的乡巴佬儿样子,不禁嘿嘿傻笑起来。
「你在傻笑什麽?」一进屋门,只见月冷鸢靠在沙发上,对面的电视放着儿童向动画片。这几天月冷鸢学会了看电视,喜好却意外的幼稚,没少让李大海笑话。
李大海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抱起肉枕放在怀里:「那六胞胎母马到了。——又在看猫和老鼠呢?」
「我看什麽不要你管!」月冷鸢气鼓鼓地一甩头,长长的头发甩了李大海一脸,这是她最近学会的表达不满的新方式,「咦,你身上……有精液的香味儿。」月冷鸢吸着鼻子道。
「你鼻子怎麽跟欢欢一样灵。」李大海掏出装着精液的瓶子,「特意给你留的。」
月冷鸢立刻像嗷嗷待哺的小鸟一样仰头张开嘴巴。
「喂,你不觉得你应该说点什麽吗?」李大海晃了晃瓶子。
月冷鸢闭上嘴巴,皱着眉看着李大海:「说什麽?」
「拜托你有点性奴的自觉好不好,要请求我,懂不懂?」李大海在「请求」两字上重重强调。
月冷鸢翻了个白眼。
「不说就不给你吃。」
「不吃就不吃,反正早上已经吃过了。」月冷鸢不爲五斗米折腰。
「那好吧,一会欢欢来了我喂给她好了。」李大海作势要把瓶子揣进兜里。
「等等……好、好吧。」月冷鸢到底还是没抵御住精液的诱惑,看着瓶子咽了口唾沫,小声快速而模糊的道:「请主人赐月奴精液。」
「我没听清。」李大海做侧耳状。
「请主人赐月奴精液。」声音稍微大了些。
「还是没听清。」李大海摇摇头,「太没诚意了,我还是给欢欢吃好了。」
「请、主、人、赐、月、奴、精、液!」月冷鸢愤愤地看着李大海,破罐子破摔地一字一句吼道。
李大海看得直乐:「这样才对嘛,张嘴。」
满脸通红的月冷鸢马上张开嘴巴,李大海打开瓶盖,送到她嘴边,月冷鸢伸出舌头,眨眼间将瓶子里浓稠的精液舔的干干净净,色迷离地砸着嘴,身下小穴也肉眼可见地湿了起来。
李大海把手指伸进肉枕的小穴里咕叽咕叽地搅动:「月奴,你真是越来越色了。」
月冷鸢从饮精的快感中回过来,轻轻喘着气,凉凉地道:「还不是主人你的功劳。」
「今天的玉壶经练得怎麽样啦?」
月冷鸢脸色微红地别过头:「主人干我一次不就知道了。」说罢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小穴。
李大海色一僵:「这个,恐怕得等一会。」连干了六匹母马,就是铁人,现在也实在无力再战了。
月冷鸢难得看见李大海吃瘪,立刻面露嘲讽:「想不到金枪不倒的主人,也有硬不起来的时候。」
是男人都受不了这激将法。李大海抱起月冷鸢猛地起身:「老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麽叫金枪不倒。」说着把小肉枕往沙发上一扔,抱起对方雪白的屁股挺起阳具直插到花心。
「哎呀——!」
啪啪啪!李大海腰身耸动。
「轻、轻点……」
「老子是不是金枪不倒!」
啪啪啪!
「是……啊……主人……你……」
「老子厉不厉害!」
啪啪啪!
「厉、厉害……」
「被干的爽不爽!」
「啊……爽……月奴……爽死了……」
……
李大海面色青灰的躺在沙发上,月冷鸢趴在李大海腿间,爲他清理着肉棒。
月冷鸢吐出软趴趴威严不再的阳具笑道:「主人累了就直说好了,干嘛这麽逞强?」今天吃了三回精液,精瘾肉枕心情大好。
「你不懂,这叫男人的尊严。」李大海虚弱的道。低头看了一眼笑吟吟的月冷鸢道:「你笑起来很好看的嘛。以後应该多笑笑,不要总是鼓着腮帮子瞪我。」
月冷鸢鼓起腮帮子瞪着李大海:「整天跟你这样的主人在一起,不生气才怪。」
「那你以前也整天生气吗?」
「以前……」月冷鸢侧着头枕着李大海的大腿,回想起以前的经历,虽然只是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却感觉好像是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