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个准数,还得多少……我……烦……你俩他妈的恶不恶心,肏你妈的……就不信……能咋的……就是个鸡巴卵子……」老姐唠叨了一堆,一些重点的话说的很小声,没听清。
「小点声,在家呢别说了,回去再说吧。」姐夫停止了争吵。
这几天过去,在没什麽事,老姐和姐夫在家住了两晚初五就回去了,二叔和二婶则是初十回了平安(县城),这段时间都没再有和二婶单独的机会,爱凤那里也没再去过,老孙婆的事我也没那麽关心,村里的老头不正经的多了,老年人也有性需求嘛……
这天姑父的老爹住院了,姑父租了个小轿车载他老爹去县里医院,开车的叫林军(农村叫什麽军的很多),是富壮的堂哥,快四十了,车是他自己的,其实他没钱,在县里也是打工,不过挺虚荣的,买个小车,说是拉货方便,其实小轿车拉个毛线货,不过乡里村里有人结婚接亲租他的车用,还能赚点。给姑父的老爹送到了医院,姑父的妹妹在医院照顾,检查了一下说是问题不大,就是要住两天院。姑父回来之後,要表示表示,在家摆了一桌宴请林军,因为林军是朋友,租车只收了个油钱。吃点好的,姑父把在家无聊的我也叫上了,我一个人去的,去了才知道,原来姑父摆了一桌,却没几个人来,我是来凑数的。饭桌上是姑父,姑姑,她俩的孩子,林军两口子,林军的老爹还有富壮和另外两个邻居。
吃饭没啥好表示的,不过有两个声音却提起了我的注意。没错,老林和老五。这老林正是林军的老爹,而老五则是邻居马老五。这老林应该有个七十五六了,不过身体确实还挺硬郎,想到那天的表现,觉得完全没有违和感;而那个老五,正如那天的表现一样,除了一脸猥琐的皱纹,完全就是一个糟老头子,他应该不到七十,却看着比老林还老,没精,牙都掉了很多,这麽恶心的老头子,老孙婆怎麽吃得下?
看着这俩人桌上还一唱一和嫣然主角样,我只觉得好笑,又想起那天的对话,更觉得好笑。而林军呢,则更不是什麽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