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山外的那条路上。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帮着杏花过七会引来大祸,而且这个大祸根本就无法避免。
阴历八月三十这天是黄道吉日磨盘村张灯结彩,秀林终于把杏花从朱家门里接到了李家。
结婚的这天李大虎家热闹非常,全村的人都过来帮忙。杏花穿着一新,被李秀林拉着手屁颠屁颠的走进了院子,女孩子傻乎乎一个劲的笑。
她不知道成亲意味着什么,但是她喜欢热闹,看到院子里这么多人,杏花乐的合不拢嘴。
李秀林脸上却阴呼呼的,看不到一点笑容,他对这门亲事十分的不满,跟爹吵了很久,只骂李大虎这个爹老子不是东西。李大虎对儿子做了半个月的思想工作。
“爹,你这不是坑人吗?杏花那么丑,晚上我咋睡呀,睡着也会做噩梦。”
李大虎怒道:“你懂个屁?好看管个屁用?年画上的人好看,能帮你生儿子暖被窝吗?女人就这样,日子久了看习惯就好,咱是让她帮咱生儿子,不是图好看。”
李秀林怒道:“那我也不能娶个母夜叉回来啊?晚上旁边睡着一个鬼,你不怕啊?”
李大虎无奈地接着劝:“儿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就你这条件还挑三拣四?即是二婚,腿又瘸了,人家不嫌弃咱你就知足吧,杏花好歹是个黄花大闺女。”
李秀林拗不过爹老子,只好答应了这门亲事。丑就丑吧,也就是摆摆样子,反正自己在外面有女人,大不了再去找孙寡妇。
李秀林好了伤疤忘了疼,现在不怕孙寡妇了,因为香菱已经上学走了,没人再安兽夹子了。
秀林拉着杏花的手开始拜天地,拜完天地就入洞房。
这天晚上,李秀林为了给自己壮胆,多喝了几杯,拄着拐杖走进洞房以后,杏花已经岔开大腿躺在炕上了。
女孩子仰面朝天,就像一只八爪的螃蟹,衣服也没脱,盖头是她自己揭开的。
李秀林就推了推她,说:“杏花,你起来。”
杏花根本没睡,就等着秀林进来呢。爬起来以后问:“干啥?”
李秀林说:“叠被窝,睡觉。”
杏花“喔”了一声,然后很听话地开始丝丝拉拉脱衣服,转眼把自己剥的精光。
杏花的皮肤不是很白,呈柠黄色,这跟她常年下地劳作有关。
槐花嫁给张大军以后,家里的一切重担就落在了杏花身上。她像男人那样四肢健壮有力,浑身的肌肉全都结成了块儿。一对鼓大的如房呼呼冒起,就像摇摆不定的山峰。下身的毛发非常的旺盛,就像磨盘山上的密林一样郁郁葱葱。
她手臂和脸上的皮粗虽然粗糙,里面却非常的健康细腻,这让李秀林想起了生产队里的牛。
感情丑女人只要一脱衣服,同样会勾起男人的兴趣。
李秀林一闭眼,心说算了,熄了灯,光着腚,就当她是刘晓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