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说谢谢。
「你不信?我对色可是有研究的。比如说,色字怎么写?」
我笑着说,「请色王指教。」
色王说,「你一定听说过,色字头上一把刀,对吧?可你想过吗,这把刀架哪儿上面?」色王停顿片刻,让我去想一想,但也不愿我想出答案,影响了他的惊人之说,一会儿他就宣布:「架几巴上面!--色,就是用刀割几巴!」
「恶心!」我的同座抗议,但从她的表情来看,她以前已经听过这个说法。我倒是第一次听人说起,觉得挺有趣。
色王拍拍我的肩膀,说,「小子,我看你是个聪明人,是个可造之材,才教导教导你。好自为之吧。」
我原本只是随意听听,可此刻我却猛然有悚然而惊的感觉。我想起了我这几天的恶劣表现,想起了和保姆之间令人恶心的关系,是的,色,不仅在割我的几巴,更是在割我的灵魂,我要是还不能坚决停住,我真的堕落没救了。
我想,至少在我醒着的时候,我应该控制我自己,白痴完全有机会,趁我睡着时,自得其乐办他的事,我根本不必担心别人会发现秘密,保姆不懂,也不敢把这事说出去。我没有必要借着白痴放纵自己。
想通以后,当天我竟然很容易就克制住了自己,我看到保姆老想找机会进来,我心里都有点好笑。入睡前,我还真有点感谢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