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只是一座冰山,也许正在融化,我们却还没有知觉。」
我后来琢磨过白痴妈**话,总觉得话里有话,至少这儿的一号,和上面关系不算好,倒掉也不是不可能,现在先拿来吓唬她一下,也好。果然,她听了我的话,略略显示出凝重的沉思情。
可她想了一回,依然摇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年纪轻轻,话倒很玄。」
我说,「安姐,装糊涂可不是你的个性,我要说的是,假如你帮我,要是有一天,你有难了,我会全力帮你;可你如果拒绝,我家就不仅不会帮你,也许还会落井下石,我说的是实话,希望你不要理解为威胁。」
「可听起来真想威胁啊。」她的话依然轻松。
「绝不是,安姐,你可以打听,我的缺点就是喜欢美女,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之一,我决不会威胁你,我只是在阐述事实,我家决不会因为你的拒绝,而来为难你,但一旦你的墙要倒,本来我家可以帮你扶一把,现在只会推一把,就这个意思。」
「可你现在要我做的事,就是在推我的墙啊。」
「决不是。我想你应该分得清,只是你觉得自己的墙很牢固,才会不留余地地拒绝我。--这样吧,我也不着急,你好好想想,也打听打听,要是改主意了,就通知我。行吗?」
话说到这份上,我觉得我的话再不能给她深刻印象,那也就无可奈何了,接下来随意聊了几句,但气氛很难转为轻松,我们也就告辞,她点点头,礼貌地送我们出去,但情不再轻松,显然已经在琢磨着我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