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也许有鼎蕤一样的毛病,我可没有。我嘻嘻笑着说,「我还有你呢,菀姐,要不,我真有可能变态,变得象鼎蕤那样不正常了。我真要好好感谢你呢。」
「原来你自己也明白啊,不算白痴。可不象鼎蕤,也千万别像他爸啊,那可更恶心。」
「才不会呢,--对了,菀姐,你好象对他特别反感,说起来就有恶心之感,会不会他对你有过什么不轨之举啊。」我心里一动,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菀姐笑了,也没有显得特别忸怩,说,「你这小白痴,对男女之事,反应就特别快。也算不上不轨之举,我第一次加入骑马俱乐部,在马场就碰见他,看到我,他热情过来帮我,见到自己的姨夫,自然高兴,以为他是好意,可他扶我上马下马,总觉得手不老实,有点故意用力,再加上他的眼光,我突然明白,以后看见他,就有要吐的感觉。」
「那时你多大?」
「刚上初一。」
「身材也已经像现在这么好了?」我说的身材也指,菀姐听出来了,笑着,骂道,「去你的身材,小色鬼。该滚回去了吧。」
「什么滚回去?要给你按摩呢,你去洗漱吧。」
菀姐站起来,去洗漱,我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又是一桩罪行,老混蛋,等着吧,你死期不远了。」
菀姐已经走到卫生间的门口,听到我的自言自语,回过来问道,「什么又是一桩罪行?他做过什么坏事?你知道些什么?」
想到菀姐马上要考试,这种脏事自然不易入耳,就说,「造反不是罪行?」
「你的口气好像不是指这个。」菀姐不信。
「别疑疑鬼了,赶紧洗洗休息,不想上清华了?」
「好吧,不追究你了。不过,我总觉得你话里另有事,瞒着我。以后再找你算账。」
菀姐洗漱的声音传来,又激起我心中微微波澜。可等菀姐洗漱完毕,我已经克制住自己内心的蠢动,心若无旁骛地为菀姐按摩,直至菀姐朦胧入睡,我才起身,悄悄出去,我轻声关上门,总能听见,菀姐若释重负的一声叹气,这才真正安稳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