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下种。」说着,我的手又游走于峰峦溪谷,梅老师推拒着说,「今天算了,还是细水长流吧。」
「好啊,我们就细水长流。」手却不停。
「那还不老老实实?还乱动?」
我笑嘻嘻地说,「你不是说细水长流吗,我们就要‘经常’流一流啊。」
「你瞎解,是这个意思吗?」梅老师有点疑惑。
「梅老师,我不是嘲笑你们英语老师,你们英语老师啊,现在除了会点英语,几乎一窍不通啊,文学都一窍不通,怎么学得好语言?汉语一窍不通,怎么学得好英语?--当然,我说的是徐老师这类英语老师,你梅老师另当别类。」我看梅老师的脸色有点不好看,赶紧笑着补充。
梅老师叹气道,「你也有资格嘲笑,谁叫你是语文天才呢。」我语文作业从来不做,上课从来不听,但考试总在年级数一数二,师生都已认可我是语文天才了。
玩笑开完,兴致上来,这回梅老师闭着眼睛,随我折腾。把梅老师弄得趴伏,上身低伏,雪臀高耸,揉着分开,暗褐色的后庭新鲜娇嫩,手指轻触,梅老师抗拒地躲避,「不要。」口气生硬,听来不高兴。是啊,答应下种,怎么采花了呢?
我就下种,犁头插到底,开始耕耘,听着雪白山峰传来妙的撞击回响,看着雪浪一波一波漾开,我兴发如狂,奋力冲击,心底也隐隐感觉到,似乎在梅老师的子宫深处,有个微细的梅老师,正在含笑向我招手,等待着和我牵手。
于是我更深入地进入,紧紧抵住深处那似骨非骨的妙,喷涌下种,我确信,我这次下种成功,一定会收获一朵花。同时我心里也暗暗想着,等她肚子充盈,以保护孩子为由,我会让她用后庭为我补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