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他只得吓唬婷:「你比比我的棒棒和你的眼眼,日你我日得进去吗?」
婷这才想到这个关键问题,坐在文泉肚子上低头看看自己的下身,还用指头探了探,再扭头看看文泉的大炮,嘴里嘀咕着:「对呀,你那麽大个家伙咋日得进去?」
「就是,大小不对嘛;下来吧,你拿着棒棒让文叔叔睡会儿。」其实和小姑娘的裸体接触让他已经很舒服了,文泉伸手捂住唐蓉欲言的嘴:「啥都别说了,我会尽力帮你。」
文泉对女人早已修到可以视而不见的火候,说睡他还真的借着酒意睡着了。留给唐蓉满腔敬佩。
晚饭桌上还是那些人,可除文泉和唐蓉母女外一个个都苦着脸;见老卢咬着牙打开一瓶剑南春,文泉暗笑着:「卢行长,开门三杯我陪你,算是谢谢你的热情接待;三杯过後你们推荐一人作代表和我喝,论杯论瓶我都奉陪;晚上可不兴搞人海战术了,中午可把我整苦了。」一觉醒来他可是精抖擞,再喝两斤都没问题,他决心让老卢在酒桌上永世不敢翻身。
「文处长,你是海量,让我们谁一个人陪你的话,要把你陪好非得闹出人命来;文大少爷,您说咋办吧,您高兴咋喝都行,只别为难我们;我们是服了。」卢行长也知道自己翻不了身了。
文泉也不客气:「除开黄科长和小朋友,我每人奉陪一杯;轮到谁谁就喝一杯,其他人随意意思意思;一圈转完咱们就上饭;咋样?」
「你刚才说过开门三杯要陪我的,还算数不?」卢行长多少有些不甘心,还希望多灌他一点。
「当然算数。」
和中午相比,这顿饭就吃得平和多了,女将们也不再嗲嗲地腻着文处长喝「交杯」了,文泉得以从从容容地在桌子底下细细鉴赏了左边紧靠他的佳丽的大腿和柔嫩的阴埠,在指头钻进阴道口後又逼着微皱眉头的姑娘喝了第二杯,并在她耳边调戏她:「这杯罚你没处女膜。」
还是由唐蓉带着「女兵」陪舞,谢主任当然是不陪文处长的,黄芳的酒意未消,宁愿去休息;文泉留下三位姑娘赶走了唐蓉和婷:「你带她回去吧,有她们三位就够了。」
唐蓉打开空调和音响後带着不情不愿的婷走了,文泉问三位姑娘:「咱们咋玩?」
「随您高兴。」已经被抠过的欣不自觉地当了代表。
「是吗?」文泉有意露出一股邪笑。
「您上床我都陪您。」「我也是。」另两个姑娘菊和珍先後表态。
「上床太早了,咱们先跳舞。」文泉的手伸向自己短袖衬衣的扣子时菊和珍靠过来一人解扣子一人松裤带地为他服务,欣在一边麻利地剥光自己後挤开菊和珍抱住赤裸裸的文处长:「你们脱衣去,我先陪处长吧。」
文泉哪里是跳舞;虽说搂着欣在移动,可脚并没有踩着点,反而是双手随着音乐节拍在欣的身上摸捏,坚挺的「棒棒」也在欣光洁紧绷的腹部戳擦;欣也善解人意地将坚挺的乳房贴在文处长身上揉动。
见菊和珍也赤裸裸地相拥着起舞,文泉抱着欣坐到沙发上,边观赏两对紧绷绷的「倒莲蓬」互相碰擦边将欣抱到自己大腿上背对自己坐下,一手揉捏两只乳房,一手摸搓张开的裆部;欣的手下探握住文处长的「棒棒」。
一曲终了,菊和珍站到文处长面前:「您还想看我们跳吗?」
「你们跳的蛮不错的。」文泉的中指已钻进欣的?里搅动,拇指也在阴蒂上碾磨。
菊和珍接着跳时增加了穿花,时不时面对文处长扭动身体挺出阴部。
文泉耐不住地抽出手指将龟头对准欣的阴道口,挪动欣的身体让鸡巴钻进?里;尽管不是处女,她的阴道也还相当紧窒,文泉压下她试图站立的趋势让鸡巴完全戳进?里。
一阵胀痛使欣忍不住仰头「啊……」地哀叫出声;她已经被卢行长破了身的,应该不会再疼,哪想到文处长还是日得她觉得?象快被胀破一样疼痛难忍,那钻心的疼痛一直延伸到小腹。
见菊和珍面对自己扭动腰身抬起一脚搁在沙发靠背上,将各自淡紫色的阴部呈现出来,文泉松开欣抠进两人的?里:「别跳了。」
欣微微抬起屁股扭头哀求文处长:「我转过来好不?这样我疼得实在受不了。」
「你得自己套动。」文泉边在?里撩动两团柔嫩的突起边亲了欣一下,等欣转过身双脚踏在沙发上蹲下将鸡巴塞进?里後又问她:「你又不是处女,咋还会疼的受不了?」
「我只被,搞过一次。」欣顿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文处长自己只被卢行长强奸过一次,屁股开始一起一落地让鸡巴在她?里进进出出。
「被谁搞过?」文泉手指戳戳?底又对已面露不堪的菊和珍说:「你们坐下吧。」
欣看看菊和珍,犹豫着不愿开口。
「你先说,她们也得告诉我被谁搞过。」文泉知道她在犹豫啥。
「是卢行长,他在包厢的地毯上坏了我。」欣的语气里透出一股幽怨。
「你并不愿意,他强奸你,是不是?」文泉何许人也,一眼看出问题所在。
「可不能这样讲,谢主任会证明是我勾引行长别有所求。」欣的眼眶红了;屁股的起落也慢下来。
「哦?谢主任知道?」文泉听出戏来。
「卢行长这两年欺负女人时谢主任经常不是在门里就是在门外,不是做帮凶就是当看门狗。」菊愤愤地替欣回答文处长的问话。
「那晚谢主任喊我和她一起陪卢行长在包厢跳舞,卢行长先是搂紧我亲嘴,摸我的腰背和奶子,我没敢强,他是行长,不让他占点便宜以後有得小鞋我穿;可他得寸进尺又抠我,抠得我好疼,我就挣脱了,他却抱住我将我摁在地毯上,我就和他撕打,并喊谢主任救我,没想到谢主任上来乘卢行长压住我时脱下我和卢行长的裤子,还帮卢行长对准我,让卢行长就着她的手毁了我。」欣说着说着就扑在文处长怀里泪如雨下。
「那你今晚咋愿意来陪我?还让我…」文泉的鸡巴在她?里一翘一翘的。
「反正已经被他们糟蹋了,又在人家手下过日子,我就来了;他们说过,我若乖乖地听话,他们会给我好处;看您这人还不错,让您玩玩也没啥。您不会既玩了我们,又去让卢行长整我们吧?」欣又扭起屁股。
「我向来不喜欢管闲事,只要你不说我强奸你就行;再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不是?你呢,你又咋回事儿?」文泉使劲抠抠菊。
「我和她差不多,地方不同而已;上个月谢主任通知我卢行长要向我了解一些情况,把我和卢行长关在办公室里间,她守在外间;和欣不同的是我听说过不少他们的韵事,谢主任关上门我就知道我被他盯上了,我们行被他盯上的没一个跑得了;我早让我初恋的情人搞了,他抱住我时我没强,直到他褪下我的裤子将我压在办公桌上进入我体内我也没声响;他问我咋不说话,我只说了一句话,我说他是个大流氓;他只是笑笑,说大流氓就是要日你;就那半个多小时里有四起人找卢行长,全让谢主任打发走了。」
欣不行了,眉头紧皱,冷汗从额头冒出;文泉抽出菊?里的手让菊接替欣;菊建议换地方:「到床上去吧,让欣躺会儿,您若喜欢女方坐着占主动,我还是坐着伺候您,您躺着也舒服些。」
珍和欣两边抱着文处长亲他的脸,菊坐在鸡巴上起落扭动的技术确实比欣高明,文泉搓搓珍的阴部:「你也坦白坦白。」
「我呀,哼哼,等今年老卢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