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身没两招就又被他压在地上,男人占了身大力不亏的便宜,他压住我的上身,也不理我双腿的扭动,一手将我双手按在我头顶的地上,一手就拿着家伙对准了我,没等我开口求他别日我,裆下就传来一阵剧痛,我知道完了;他没停顿,一下子就捅到底了,我不禁疼得哭起来,他放开我的手边抽插边用嘴亲去我的泪水。我只能躺着让他接着日了;我已经十六岁了,对他的印象也不错,如果他用言语请我上床我也会答应他,他只是方式不对而已,其实我若真反抗,他不仅日不了我,我还会让他吃点苦头,他也明白这点,以後也对我特好,我爷爷去世时他以武林後生的身份送重礼,戴重孝,也对得起我那块处女膜了。」霞扭动着屁股似乎还蛮留恋那个夺走她处女身的男人,「这些年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尽管他已结婚,我也还是常让他日我。」
文泉翻身压住她:「再没别人日你吗?」
「那怎麽可能呢,在财院我也交过两个朋友,不让他们日咋行?你以为女人就不想啊,洁若不是实在憋不住了也不会去勾引我小弟;只是那都平淡无,不值一提而已。洁,夹着他。」霞将在文处长背上啃个不停的洁拉到他背上趴下。
文泉在霞身上尝试了洁所说的大部分姿势,确实新有趣,还让人生出些许残忍的快意,幸好下午睡了两个多小时,他们折腾到半夜两点多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