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身上的亵裤也懒的脱,拉开宽松的裤管,将被药力弄得像只拳头般大的龟头放到莹莹朝天的穴口上,用力地一下插到了底。
莹莹大声地喊了一声:「唉哟!」浑身颤抖着浪哼。
小庄等不及小苗把“夹棍”用的竹棍道具取来,干脆张开双手一左一右抓着莹莹朝天的两只脚丫子,将食指到小指分别插进莹莹的四个脚趾缝,使劲地蹂躏她的脚趾头们。
莹莹原本有些假的淫荡叫床声,混上了痛苦的哼声,竟是无比的美妙。
小庄被她叫的兴起,不顾一切地开始使狠抽猛插,插的她由哼而喘,终于只剩下了轻微的呻吟。
但女人在挨插时的呻吟声,并不能引起男人的同情,反而加深了男人的享受。
「……喔……官人……喔……你的鸡巴太大了……唉哟……姐姐的小穴受不了了……天啊…官人……放下浪货的脚吧……姐姐……姐姐真的受不了了……」
求饶声只让小庄觉得这是莹莹因挨插而舒服的叫春声,反而更用力地抽插着她悬空的淫屄,在百多下的狠插下,莹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轻,直到闭上了眼,微张着性感的嘴不再出声。
还没有过把女人玩到失经验的小庄,有些不知所措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房里的小苗却在背后鼓掌叫好:「小庄老爷果然利害,一下子就把莹莹吗咪整的失。刚刚那三个鬼佬搞了一个钟头,妈咪都没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呢。」
谄媚地催促小庄:「小庄老爷您快加把劲,把我妈咪肏到潮吹!」
「潮吹?」小庄将涨成小臂一般粗的阳具深深地插在阴道中问道。
「是啊,像妈咪这样会潮吹的女人,可是咱们男人的至宝呢,红楼这么多小姐,可没半个能像我妈咪这样疯狂的喷出呢!」
「不过……」小苗站到莹莹笔直朝天倒吊着的脚边,不客气地手嘴并用地享用起来:「一般男人也没本事把这个浪货肏到潮吹,但老爷才两下子就把这淫娃干到失,今晚小苗可要大开眼界,看看我妈咪一晚上到底能潮吹几次。」
小苗忽然一把将还呆跪在一旁的小萱推到小庄的光屁股后面,指挥道:「小萱!还不快帮老爷推一推,别让你的大官人累着了。夜可还长着呢!」
“夜还长着”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小萱听在耳里,可心里有数,狐疑地看了小苗一眼,学着前几次海关吴处长在这儿奸淫莹莹时,莹莹要她做的活儿:扶着小庄的胯骨,帮助他将阳具提出来,然后又推着小庄的光屁股,使鸡巴插得又深又紧。
小庄在心爱的佳人的助兴下,插抽得比刚才更疯狂、更凶残。
原本失无声的莹莹,又开始浪哼,而且绵延不断,在小庄足足四、五百下的狠肏过程中,浪叫的没有停过口。
只是小庄并不知道这失啦、浪叫啦都只不过是莹莹的表演;肉穴之前与洋鸡巴的表演,来回摩擦了几乎一个小时,早已红肿不堪,小庄这两轮的猛干,全部的感觉只有一个“痛”字。什么“失”,根本只是痛的无法继续装出享受性交的表情与叫声而己。
莹莹心想:再这样让他搞下去,恐怕真的要把小穴给弄坏了,趁着小庄也插的有些累了,停着喘息的时间,用最淫媚的声音叫了声:「官人!」
「官人,浪货的淫穴真的受不了,姐姐刚刚一次给你服用六颗壮阳药丸和整壶百鞭酒,足足可以让你的宝贝儿在三个小时之内不但是金枪不倒,而且只有越来越粗。」
小庄抽出阳具,不可思议地问道:「还能更粗?」
「是啊,越用越有助于药效的血行散发啊。」莹莹嘴里这么解释,心里想的却是:你的肉棒难道不是肉做的吗?这么乱桶,难道就不会像我可怜的小屄受伤肿胀吗,你现在靠着药效麻醉没有感觉,药效退了以后有的你受!
「这药的唯一缺点是,会让官人您的阳具敏感度稍微差点儿。」
「是啊,我好像没有觉得……怎么说呢?没什么性欲?」
莹莹故意皱眉,用满腹委屈的语气:「这药与酒也是为了能让古代巨官富贾能享用他们的三妻六妾而研制的,他们的满足是来自于征服与摧残女人。而不像咱们上次在桑拿那样……因为心灵的交流,提升肉体交欢的娱悦……」
「果然还是巨官富贾懂得享受,那莹莹要怎么样来让我享受、享受征服与摧残你的快乐?」
莹莹原本提到上次那让双方都很享受的渔水交欢,是希望他能温柔地对待自己,没想到还是对牛弹琴,小庄还是跟那些臭男人一样,想的就是怎么凌辱宰制女人。
已经把她的两只玉腿舔的覆盖了满满一层口水的小苗也是属于标准的“臭男人”,抢着替小庄出主意:「我看这药一定是用麻醉阳具的感觉,跟降低男人性欲的方式来延长老爷你能一柱擎天的时间;所以老爷你猛插强干可能享受不到太多乐趣。但是能够硬三个小时,那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啊,足够逼的最有经验的妓女把压箱底的绝活都拿出来了。」
莹莹抢着撒娇道:「官人,现在这四根红绳是让官人您用来征服不听话的女人的。刚刚小萱有跟官人您提过这床还能让您用来享受淫荡小妾的服务。」
莹莹等不及小庄同意,直接命令还乖乖捧着男人光屁股的小萱把她四肢上的红绳解开。
小苗吐出口中莹莹那根丰腴的小脚趾,改舔她的耳垂,低声道:「你好大胆,让周姐知道你没有哀求客人把你放下,就让小萱给你解绳子,你不怕周姐把你们两个这样绑着,让人肏到死为止吗?」
莹莹知道这事可大可小,只要小苗在周总心情不好的时候把这事跟她说了,那自己的下场可以比死还惨。
咬着小苗耳朵:「好小子,趁机揩油啊?你要吗咪怎样?」
「你今晚挤干小庄,别让他有机会去开小萱的苞。我就不乱说话。」
莹莹惊讶的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搭上线的,只是怕小庄发现他们的私语,不敢再问,四肢一松,向小苗点点头,就将小庄压在床上,让他平躺仰卧。
「官人,让浪货照着四周帐子上的春宫画的样儿一个一个给您翻着玩儿,好不好?」
小庄刚点头,莹莹就脱下有点碍事的亵裤,翻身就坐到一直坚挺不倒的龟头上,用最基本的倒浇蜡烛姿势,双脚跪在小庄胯骨的两边,挺直了上身缓缓往下坐,直到龟头碰壁。
小庄心想:这就是所谓的子宫口了。
果然听到莹莹大声的喊了一声:「唉哟!」浑身颤抖着浪哼:「官人轻些,你把人家的穴心子都捣烂了……」
小庄哈哈大笑:「是你自己套下来的,怎么能怪我呢?」
小苗不甘寂寞地叫道:「莹莹妈咪不是只怕男人的鸡巴太短,顶不到穴心子?这可是第一次听你说怕男人的鸡巴太长……」
「死娃子,你懂什么……」嘴里跟小苗斗着嘴,下体的功夫可不敢闲着,双手叉着自己的双腰,靠腰力及腿力开始一上一下的运动。「这一式叫倒浇蜡烛,是所有性交姿式中,可以让男人阳具顶到最深处的姿势,就算是用来服侍鸡巴短小的男人也够让人发浪了,碰到官人这样又粗又长的鸡巴,那真是只有哭泣的份了。」
「是爽到哭吧。」
莹莹不理小苗,抓起小庄的双手让他一边一个抓住自己木瓜似的大奶子。
谁知小苗却叫道:「小庄老爷你别上当,我妈咪最拿手的招式就是倒浇蜡烛时可以把奶子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