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里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回答。
「三口之家的游戏好玩嘛?」
老鬼的手指开始在炙热多汁的腔道里抠弄,指甲来回刮着细密的皱褶,啧啧的水声不停,张蕾的双腿大大的分开屁股不停的挺动。
「…遵照…啊…遵照主人的意思…」
张蕾的双手用力掐着自己的乳头拉扯着,回答道:「…小骚屄…小骚屄警校一毕业…就…就和被人打断了…打断了命根子的…孙…」
「孙什么?」
老鬼舔着张蕾白嫩的脖颈问。
「…孙…」
张蕾的眼角渗出一滴泪水无声的滑落:「孙大王八!小骚屄和孙大王结婚了,还养着孙大王八前妻和情夫生的孩子!」
「那你结婚后骚屄既不寂寞啊?」
「我每时每刻都…都在想念着主人,想念主人的大鸡巴来肏小骚屄。」
张蕾尖叫着:「求主人让小骚屄高潮吧,小骚屄错了,小骚屄不该跟主人作对,小骚屄求主人惩罚。」
老鬼一把将张蕾的警服长裤拉到膝盖上,扶着勃起的阴茎插进了张蕾早已泛滥成灾的阴道。
「啊啊,真正的,货真价实的,主人的大鸡巴插进来了,插进——来——了——」
张蕾尖叫着翻起了白眼,弓着身体不停的哆嗦,足足持续了近一分钟才颓然倒在车盖上。
老鬼可不会就这么放过张蕾,他卡住张蕾的腰,大开大合的将阴茎一次次的撞进张蕾久旷的身体,自从自己将她带回国内,让她入读警校之后,除了要她找一个性无能结婚之外,老鬼很少再她面前露面。
而张蕾似乎也觉得自己成为了警察,有了靠山,开始有意的疏远老鬼,原本驯服的奴性也消失了,不过老鬼丝毫不以为意,这样反倒便于她的伪装,老鬼只是若即若离的以从前拍摄的那些照片和录像威胁她,要她提供一些警方的情况,方便自己和陈德海的情色事业发展。
但三年前的一次,张蕾居然给了老鬼一次假情报,老鬼怒不可遏,将她骗出来教训了一顿,但是长时间的在外生活加上所从事的工作,让她对于老鬼居然敢不加以颜色,但最后,还是在老鬼的调教下屈服了。
但这次不一样,面对「公司」,不能有任何疏漏,必须唤醒张蕾的奴性,让她绝对服从自己,否则带来的后果,就很可能是灭顶之灾。
「主人…主人的大鸡巴……啊啊…主人好棒…请主人狠狠的惩罚我吧…」
张蕾八爪鱼一样缠着老鬼的身体,她忘情的尖叫,屁股不停的迎合,在欲望的浪尖上徘徊迷失。
终于,老鬼在张蕾已经近乎失的时候射精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张蕾的子宫,烫得她一阵颤抖,尖叫着再次冲上了高潮。
大量的淫水合着精液滴落在张蕾挂在膝盖上的警裤上,印出一大片明显的水渍。
老鬼拔出阴茎,放开张蕾的身体,张蕾像一条泥鳅鱼一般,汗津津滚烫烫的身体贴着前车盖滑落,颓然的坐在地上。
老鬼站在她面前,张蕾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一口含住了老鬼的阴茎,细心的做着时候的清洁工作。
张蕾的小舌头舔掉阴茎上最后一滴粘液,将阴茎放回裤子里,拉好裤子的拉链。
老鬼满意的拍了拍张蕾的头。
「小骚屄,咱们去兜兜风吧。」
越野车在夜晚的街道上行驶着,张蕾锁着身子,生怕被别人看见,阴道不停剧烈震动的电动阳具让她的双腿用力的绞在一起,身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意识也逐渐远去。
老鬼的越野车在车顶上有一个简易货架,而简易货架的周围,用一圈帆布搭起了大概二十厘米左右的遮挡,看上去,就像是放了一个方形的帆布包。
但如果换一个角度,从上向下看,就会看到一个上衣敞开,露出浑圆乳房,下身裤子被拉到脚踝,阴部一片狼藉,脸上还被涂满了精液的女警察被铐在货架上。
老鬼开着越野车惬意的游着车河,张蕾紧紧的缩着身体,生怕被别人看见。
在一个十字路口遇到了一个红灯,老鬼停下了车,这时,临近车道一辆双层的大客车停在了老鬼的车边。
夜晚,车上没有几个人,大客车的二层上只坐着三个人,一个醉汉用力摇了摇头,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脸,仔细的盯着老鬼车上的张蕾看去。
张蕾紧张得身体哆嗦个不停,被大大本开捆绑的双腿间的电动阳具毫无遮挡的暴漏在醉汉的目光里。
一旁一个年纪不到十岁的小男孩指着张蕾嘴巴不停的动着,但是他的妈妈似乎并不相信孩子说的话,依旧低着头打着瞌睡。
张蕾冲着男孩报以微笑,挺起自己被电动阳具塞满的下身来回扭动着,看着男孩目瞪口呆的样子,张蕾笑得更开心了。
她知道,自己已经又恢复成了那个性奴小骚屄,而再也不是这几年来自己努力营造的女警张蕾了,她认命了。
越野车载着扭动的肢体开走了。
回到市局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张蕾虽然已经穿回了警服,但是身上还是散发着一股精液和尿骚味。警服上满是皱褶,裤子更像是尿了裤子,有着大圈小圈的水迹,如果仔细听,还能听见轻微的嗡嗡声。
「给我盯紧了,有任何一点风吹草动,立刻跟我报告。」
「是,主人…呃哈啊啊……」
张蕾的脸颊殷红,眼睛里满是情欲,在市警察局门口插着电动阳具自慰,变态的快感让她几乎在瞬间高潮。
「别引起别人的注意,眼光放亮点。」
老鬼打开车门上了车,开车走了。
张蕾小心的看了看四下里都没人,一只手伸进警裤里,将电动阳具的开关一口气跳到mx。
「嗯啊——」
张蕾粗重的喘息着,小嘴微张,红艳艳的小舌头舔着嘴唇,强忍着瞬间击倒她的快感,脱着两条抖如筛糠的长腿,她整了整衣装,返回了市局。
十分钟之后,街角一个目睹了一切的萧索身影无力的滑坐在地上。清冷的月色照在她身上,一头黑亮的长发挡住了她的脸孔,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有那一身过于肥大的黑色战斗服表明了她的身份。
她……究竟还能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