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像一个受了过多刺激的人,崩溃了,躲进了自己制造的鸡蛋壳里。有趣的是,你的心屏蔽了所有外界的讯息,身体却因为长时间的服用药物,以及在服用药物期间一天十几次的高潮而产生了潜移默化的作用,在获得性快感的时候居然能够短暂的回复志,于是,你变成了一个肉做的充气娃娃。我本来曾怀疑过自己失败了,但是很快我得到了另一个验证的机会。」
陆小安感受着被林诺咬在嘴里的手开始渗出血液,一滴一滴的滴进她的嘴巴。
继续说:「你的母亲,那个傻婊子居然被肏怀孕了,但是我并不急,因为我不想显得那么刻意,直到你自己发现了,并且自己敲碎了鸡蛋壳。」
「你很聪明,装作臣服来博得我的信任,懂得利用自己的身体诱惑我,虽然我早就有防备,可你还是选择了我最没法防备的时候展开进攻……我射精的时候。
当时我就知道,我的选择没错,我选择了你,因为你有足够的资质,而也只有你……」
陆小安低下头,静静的看着她,两人的鼻尖几乎碰在一起,呼出的气息吹拂在对方的脸上。
「……有这个资格。所以,我可以教你……」
陆小安抬起身,将手伸到身后,插进林诺的两腿之间,手指摩擦着微微湿润的花瓣。
「唔唔…唔…」
林诺的腰来回扭动,修长的双腿用力的夹紧,被陆小安的手塞满的小嘴唔唔出声,眼睛里的怒火仿佛要将陆小安生吞活剥。
「…但是,你似乎搞错自己的定位了。」
陆小安的手指一动,一缕阴毛发出残忍的声音从林诺的下体被扯下,发根的部分鲜血淋漓。
「唔——」
林诺的眼睛猛地睁大,两手用力的抓挠陆小安,却被陆小安的双脚踩在了脚下,用力扭动的身体在陆小安的体重压迫下化于无形。
「你可以杀我,不代表你的立场改变了。」
「唔——唔!」
「你可以杀我,不代表你有资格质问我。」
「唔——唔——唔唔!」
「你可以杀我,不代表你就一定要明白原因。」
「唔唔——」
「你可以杀我,不代表你现在就有这个能力。」
「唔…唔——」
陆小安每说一句,就用力的扯下一缕林诺的阴毛,林诺痛苦的尖叫却被嘴巴里紧紧咬着的手塞住,只能变成痛苦的呜呜声。
「给我好好的练,别问多余的问题,明白?」
拉出自己沾满唾液和鲜血的手,在林诺惨白的脸颊上拍了拍,留下一个浅红色的手印。
「……」
林诺活动着长时间张开的嘴巴,穿着粗气,唇边满是流出的口水,下体的刺痛让她紧紧的皱着眉,挺拔的乳房随着呼气的起伏抖动着。
「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我的恨不会有杂质,我的目的不会偏移,结果不会改变。我的情绪、我的思想、我的身体、我的心都为了那个目的而存在,只要能从你身上学到有用的东西,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做,无论是撅起屁股挨肏,还是吞你的精液,喝你的尿,我什么都肯做。」
「乖。」
陆小安从林诺的身上站起身,林诺像是用光了力气,瘫倒在沙发上。
陆小安拎着急救箱上楼去了,在房门口传来他的声音。
「从今天起,你和我住在一起,收拾好客厅和你自己之后就滚上来。」
然后是房门开启又关闭的声音。
林诺躺在皮质的沙发上喘着粗气,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全身的肌肉像是经历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战争一般酸疼得一个简单的动作都疼得她直抽冷气。
她抓起茶几上的温度计塞进了嘴里,强忍着下体的刺痛坐了起来,两腿间的皮肤血淋淋的红肿着,两腿夸张的分开,不敢碰触那一丝一毫的皮肤。
她盯着面前茶几上放着的一瓶外伤用药和一大块消毒脱脂棉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拿出嘴巴里的温度计,笨拙的冲着阳光看着读数,三十八度七,看来体温已经降下来了,那他妈见鬼的物理降温法竟然真的有效?让自己烧成白痴不是他妈更好?
她抓起脱脂棉和外用药,大大的张开双腿,这个淫荡的姿势让她有点脸红,就连自己和陆小安上床的时候,都没有主动将双腿张开暴露出阴部过。
她将外用药倒在棉球上,小心的擦拭着光秃秃的阴部,药棉刚一接触,她就触电般的收回了手,那剧烈的刺痛让她眼角带上了泪花,怎么了,这点苦就不行了?记住这个痛苦是谁造成的,把这当成是自己的动力,宰了他,以后用十倍一百倍的手段折磨他宰了他再找回来!
她咬着牙用力的擦拭着下体,嘴里不停地抽着凉气,终于全部涂完药液,她脱力的靠在沙发上,身上满是冷汗,粘达达的,低垂着的小脑袋上,乌黑的发丝垂在胸前白皙挺拔的双峰上。
「…啊…好疼…真他妈好疼啊…」
将棉团丢进垃圾桶,当林诺叉着腿笨拙的收拾完杂乱的客厅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
她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向二楼的楼梯,却在楼梯前止住了步子,她愣了一下,然后三步并作两步挪到垃圾桶边,翻找起来,然后,她在众多的垃圾中看到了她的目标。
她手拿着那个针剂的玻璃瓶看了很久,辨认着瓶身上的文字,然后小心的拆下注射器上的针头,再三的确认周围没有人看到后,塞进了沙发一侧扶手的缝隙里。
重新将垃圾装回垃圾箱,她缓慢而坚定的挪动着步子,踏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
韩洁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客房,她抱着自己不停发抖的身体跪了下去,趴倒在房间冰冷的地板上无声的哭泣。
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自己要遭受这样的凌辱?
一个月前,她还是个跨国集团的总裁夫人,虽然和丈夫的关系早就形同路人,但却生活得还算平静。
谁知这种平静却突然被打破了,先是女儿失踪,绑匪打来电话勒索,本就患有严重经衰弱的她几乎在第一时间倒下了,女儿是她的心头肉啊,在那个家里,女儿是她唯一的精寄托。
丈夫在警方的监控下去和绑匪交付赎金,按照一般大多数案件的解决办法,不都是应该在交赎金的时候抓住绑匪然后成功解决人质的嘛?
那为什么病倒住院的自己却在医院的厕所里被家里的小保姆捂住了口鼻?
然后,她又见到了那个她曾经奚落过、贬低过、侮辱过而后却又百倍奉还的男人。
初见他时,还是在中学时代,他是班上的学习尖子,虽然长得也算高大帅气,但是书卷气很浓,人也很腼腆。
那个时候的韩洁是远近知名的校花,每日众星捧月一般,追求者众多,而小小年纪的韩洁就因为家庭的贫穷而对于钱财有着莫名的执迷,要嫁给有钱人,成了她根植在心底的目标。
为了完成这个目标,她可谓费尽心力。努力的保持身材,保养皮肤,将零用钱前部用在购买漂亮的衣服上。而且,时刻注意自己不要和任何男人扯上关系,那会让她努力营造的高傲清纯的形象毁之一旦。
而这个时候,他进入了她的视野,他在朋友的怂恿下传递给了韩洁此生的第一封情书,但他却没有想到,这成了他童年噩梦的开始。
本来韩洁打算将他和那些追求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