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彻我的骨髓。
「站着别动。」苍月眯缝着眼睛对鸣蝉笑道。鸣蝉只好停住脚步,于一丈开外停住身形,柳眉倒竖凤眼圆睁,怒视着他。
凤来顺着门框瘫软在地上,木讷地望着院中发生的一切。
「这是你的丈夫?」苍月斜眼打量着我。「好像是个不懂武功的软脚虾啊……」说罢扭头望着鸣蝉道:「你的身手很不错,算得上是一流的高手,可惜呀,怎么嫁给了这么个孬种?应该是比你更强的人才配得上你,比如我……」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轻浮的淫笑。
鸣蝉狠狠地啐了一口,「你这挨千刀的贼子,连我相公的脚后跟都及不上!」
苍月的眉稍微微挑了两挑,「噢?你是说哪方面呢?」说着话手上的刀稍一用力,锋利的刃口便将我的皮肤切开一道血痕,涌出的鲜血顿时染红了衣领。
凤来不忍再看,掩面哭泣起来。鸣蝉捏紧了拳头,怒道:「你想怎样?!」
「想让你看看我和他谁更厉害。」
「……你什么意思?」
苍月哈哈一笑,「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脱光,然后你就知道我什么意思了。」
鸣蝉一怔,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不知该作出什么反应。
无名怒火霎时涌上我的胸膛,不知从哪里冒出一股勇气,我张口大喝道:「无耻贼子!要杀要剐动手便是,何必用此卑鄙手段要挟我的爱妾?!鸣蝉,你别听他的,带上凤来快走!」
苍月飞起一脚将我踹倒在地,蹬着我的胸口,手中太刀插在我两腿间的地上,刃口向着我的命根,扬起脸对鸣蝉道:「你瞧,我只需轻轻地往上一拉……」
望着那闪着寒光的刀身,鸣蝉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她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嘴里念叨了句什么,便伸手抓住领口往下一撕,上身的衣衫立时被撕开,香肩玉乳完全暴露了在皎洁的月光下。
苍月如同饿狼看见猎物般两眼放光,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啧啧,太美了……我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了,却没有任何一个的身体能比得上你……继续啊,把裤子也脱了。」
凤来倚坐在门框上,失的眼睛呆滞地望着院中发生的一切。鸣蝉贝齿紧咬朱唇,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将目光投到我的脸上。
「鸣蝉,别管我……」话音未落,苍月踩在我胸口的脚又用力往下压了压,我顿时感觉胸肺中的空气都被挤压出来,气都喘不匀了。
鸣蝉喝道:「松开你的狗腿!我脱!」说罢,眼角滚落两行屈辱的珠泪,凤目一闭,弯下腰便把裤子褪下,又蹬掉了秀足上的莲花靴,完美无暇的玉体彻底暴露在夜色中。
苍月用力地咽了口唾沫,「快过来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