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哥哥不停地叹气,一双眼睛转来转去的,让人摸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是要上厕所吗?」
我不耐烦的问着。
「是啊!可妳能帮我吗?」
「当然可以啊!」
「那好,妳把簾子拉上。」
「喔!」
我把尿壶放在床边,然后替哥哥拉上簾子后,便走出簾子外。
「等等,妳去哪?」
「啊?你不是要上厕所,我当然要迴避啊!」
「迴避?妳看看我有哪一只手能……」
「哦!喔!」
我终于了解哥哥始终支支吾吾的原因了,也明白他刚刚为什么怪罪爸妈留我下来照顾哥哥的道理了,女孩子确实是有不方便的地方,比如说要方便的时候就不方便了。
「明白了?」
「明白,可是……」
「可是什么啊!我快憋死了,赶快来帮我吧!」
我只好走了回来,但看着哥哥,确实无从下手。
「我怎么帮你啊?」
「拿出来对着尿壶就好。」
「拿什么?」
「拿……SHIT,拿……小鸟啦!」
哥哥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红的,好似很尴尬。
当然最尴尬的是我吧!就是要我帮哥哥拿出「那个东西」,然后……
「我可不可以后悔啊!」
「怕什么呀!妳都看过了,妳不是也想摸吗?现在妳可以光明正大的看,理直气壮的摸了。」
「我哪有想摸啊!」
简直是栽赃嘛!我顶多是要看而已,什么跟什么。
「求求妳了,我的石门水库快爆了,妳就行行好吧!反正妳也摸过了,不差这回的。」
「我真的摸过你?」
我忽然想起哥哥在「妹妹的衣橱」里描写的片段。
「现……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吧!妳先帮我解决,然后我再告诉妳。」
好吧!牙一咬忍一下就好了。
我半瞇着眼睛,先掀开哥哥的被子,然后在掀开哥哥的病服,病服里早就空无一物,哥哥所谓的小鸟就这么赤裸裸映入眼簾。
可是怎么和我上回看的不太一样,软趴趴的,病厌厌的。
「还没看够啊!我都快尿出来了。」
「直接拿起来啊?」
「噢!天啦!当然是啊!快点啦!」
我知道尿急是一件很难过的事,情急之下,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了,把尿壶提到哥哥的小鸟前面,心一横,瞄准好用壶嘴挑起哥哥的小鸟,稍稍移动,竟然就大公告成了。
「哥,你可以尿了。」
「妳真是粗鲁。」
「……」
「好吧!妳别过头去,但是别放手喔!真的不能放手喔!」
「好啦!」
我别过头去,就听到淙淙流水声,水势还不小,空气里瀰漫着一种温热的异味,我的心情也是一种异样的感受。
水声停止了,想必已经结束了吧!
「好了。」
哥哥说了一声。
吁口气,转过身,白色的尿壶里透着黄色的光影,壶嘴还挂着哥哥的小小鸟。轻轻一提,将尿壶给抽离了,暂时先放在地上。抽了二张面纸,在挂着水珠的鸟头前轻二下。
「妳要干么?」
「帮你擦乾净啊!」
「不用吧!刚刚让妳摸,妳不肯,这会还帮我擦。」
原来哥哥会脸红喔!想来我的脸也很红吧!这么羞人的事竟然在今天领教了。
既然哥哥说不用擦了,那就好了,帮哥哥拉上衣服,盖上被子,也算大功告成。
做完清理的工作,掀开簾子,好像一切又恢复平静。
「现在换你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了吧!」
「什么问题?」
还想装蒜,「就是……就是……」,怎么教人家再开口一回嘛!
「那件事啊!」
哥哥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