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自己幽径的是男人那火烫的长枪,将她毫不怜惜的冲刺着,将她彻底征服。
杜冰正沉醉在热情之中,陡地她感觉到了,不知上天是否知道了她的痛苦,竟有一根男人的粗壮,温柔又强烈地将她占有了。温柔而强烈的占有、温柔而强烈的侵犯,男人的一只手有力地扶住了自己的柳腰,带着她迎合着男人的节奏,使他能愈来愈深入自己的花心深处,另一手已滑上了她胸前,贪婪而巧妙地揉捏着自己酥滑耸挺的玉峰,不疾不徐地,将杜冰慢慢送上仙境,让她再也压不住快乐的声音该不会是做梦吧,可的充实,那是绝对的充实,没有丝毫的空隙的充实,竟毕教主给自己的感受还要充实。是他么?他过来了么?
不管了!痛快中的杜冰那顾得这许多?她已陷入了欲火的焚烧中,舒爽无比地任他占有、淫玩,任他次次将她送上仙境,令自己欲死欲仙。
这般狂抽猛送的结果,杜冰很快就到了尽头,已被重重淫乐征服的她软瘫了下来,她娇嗲地呻吟着,终于爆发出一声震惊山谷的哀嚎!长长的颤音在独山的山谷中缈缈回荡。
那一声,如同牝鸡司晨。
这一夜,无人入眠,终于天色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