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挪移到靠近节能灯的地方,再次扒开来,两条长长的外阴,白白净净,连阴毛的根须都显露出来,鲜红的嫩肉,长长的肉舌,怪不得人们把女人的性器比作蚌肉,诗诗的这里俨然一只硕大的鲍鱼。屄洞嫩肉不规则地凸呲着,向下连着盛开着的菊花似的肛门。
“羞死了。”诗诗被文龙细致观赏再也挂不住了,夹了夹腿。还有比这更淫猥的吗?尽管她妈薛惠珍努力撮合他和诗诗的好事,但如果她知道了他这样和诗诗,她会怎么想?她还会容忍他和诗诗的关系吗?
容不得多想了,文龙喉咙里接连咕噜了几下,就把嘴堵在了诗诗的阴户上。
“爸――”诗诗浑身一抖,发出娇呼。
“诗诗。”文龙回了一句,尽量扒开诗诗的肉唇,舌尖挑弄了几下,就用力搜刮长长的肉舌,阴毛和胡须交错着,刺痒着他的口唇和诗诗鲜嫩的阴唇,大男孩横着的嘴和美少女竖起的阴户交叉成十字,包裹了撮起,深深地刺进屄腔,再从连接肛门处舔起,旋转着逗留在那突起的阴蒂上,左右撩拨、啃噬,将几乎软瘫的诗诗一波一波推上高潮。
压抑的呻吟在寂静的夜空里掘动着宁静的月光,在小院里荡漾,如果岑家祖宗的阴魂不散,一定也会色迷迷地看着文龙和诗诗的交合、淫荡。
突然,诗诗那里一股急流喷薄而出,灌满了他张开的口腔,跟着臀部往前一停,紧紧地堵在他的嘴上,来不及细想,就知道诗诗来了,赶忙将略微有点异味的淫液吞下,诗诗已经溃不成军了。
“爸,我站不住了。”她带点哭音地说。
文龙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让她坐在浴盆里,“是不是来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忍不住。”少女的娇羞淋漓尽致地体现。
“别忍,来,给爸弄弄。”文龙脱下几乎全湿的衣服,握住诗诗的小手,引导着诗诗握住了他翘得高高的阴茎。
“看,爸爸多想你。”
“死爸爸,坏爸爸。”诗诗用另一只手擂着他的臀部,“就知道那样折磨人。”
“呵呵,”文龙看出来诗诗看来也是焦渴了,“那是爸爸喜欢你。”
“我不要!”她生气地使劲套掳着他的鸡巴,以发泄对他的不满,弄到尽根时,感觉快感掺合着一丝疼痛。
“轻点,我的宝贝。”他爱恋地捧起她的头,亲了一口。“是不是想爸爸的鸡巴了?”他赤裸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