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占有,这两种心态夹杂之下,让许茹卿忍不住屡屡出口伤人,全无往日里冷静自持的样子。
“不准说我姨妈,谁也不准……”
文龙口中默默念叨着,胯下却发疯似得飞快出入于许茹卿的蜜穴花径,他的动作全无之前那般温柔怜惜,好像是想用自己的性器官证明主张一般,横行霸道地在许茹卿的花径腔道内抽插着,原本娇弱不堪的许茹卿怎么受得住他这边蹂躏,她按在地毯上的细长双臂越发的塌了下去,直至不得已用手肘支撑着。
他只觉得许茹卿的花径内越来越热,胯下的巨茎就像一根烧得滚烫的火棍般进进出去,搅动着那里面一团团肉褶翻滚蠕动,他的进入是势不可挡的,带着粗鲁蛮横狠劲,口中喘着沉重的粗息,如牛一般的身体凶猛地撞击着她,许茹卿已经毫无抵抗之力了,她完全是靠他双手的力量勉强跪着,那白花花的身子被他撞得花枝乱颤,就像一具完美无瑕的瓷器般在羊毛地毯上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