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区别呢?我该怎么办?死刚子,快帮帮我啊……”
她羞答答地抓住丈夫李刚的手臂摇了摇:“老公……老公,老公……”发现那个狐狸精同事沈梦正软软地伏在他身上,兀自抖颤着在那里喘气,而丈夫李刚却毫无知觉——竟已呼呼睡着了!
刚才,李刚的确酒劲上来,晕乎乎地闭眼享受沈梦的“服务”,但心里却一直在挂念着妻子的“安危”,直到沈梦一屁股把他的肉棒吞进去时,他还是竭力集中起渐渐疏懒的意志,一边懊恼自己怎么会同流合污,一边留意着妻子那边的状况。迷迷糊糊中,听到妻子“求求您,放过我吧”的哀求声和“不!不可以”的拒绝声,他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对自己的悔恨,对上司的憎恶,对妻子的怜惜,以及对妻子还能拒绝引诱的一丝欣慰……
“拒绝得好!可要坚持住啊老婆!千万不能再给我戴一顶绿帽了!”李刚心里这样称赞着、呐喊着。但是,在沈梦一阵娴熟的套弄下,人妻肉穴迥然不同的妙味,让他知道了什么才叫做酥心爽骨,慢慢地,他迷失于会夹会吮的人妻腔道之中了,而且渐渐到达了喷薄的边缘,脑子也逐渐呈现空白,连妻子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臂轻声求助也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