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放在心上。”
“妈不许你在外乱搞女人……不许……嗯……”
白素贞又戳了一下文龙的脸,这次她下手很重。
文龙猛地似乎有些醒悟,一把将母亲的脸抱住,情不自禁地轻轻地吻了一个说:“儿子记住了,妈,如果您不是我妈该有多好……”
“死人,你想到哪儿去了?”
白素贞举起粉拳,轻轻地在文龙胸口上捶打。
“妈,好香。”
“你坏,你坏……”白素贞娇妮地嗔道。
“你看桥那边,红梅花儿开了。”
白素贞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哦,好漂亮……”
是红梅花儿开了……侬心开了,他心怎不开?……爱在心头总难开?白素贞心头满是惆怅,脸色白里透红,偎依着儿子,刚走到桥的那一头,一股寒香就扑鼻而来。
原来园中植的十数株红梅已经开放,如胭脂一般,映着雪色,分外妖娆!
“妈,此情此景,深有感触吧。”
文龙把手抚在母亲的肩头,轻轻地说。
“龙儿,你没带手套呀,好冷,来,伸进妈的风衣里,那样暖些。”
白素贞亲昵地抓住儿子的手。
“还是妈最疼儿子,嗯,妈,你这里面好暖和。”
“什么里面不里面的,你坏,你坏。”
“哦……妈说的里面,是指……”
文龙的脸不禁也红了大半边。
“唉……龙儿,诗兴来了吗?妈倒是有了一首咏梅词儿。”
“说来听听。”
文龙怕母亲冷,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唉……抗寒御雪笑凄风,南国瑶珠别样红,游子不解冰洁心,一脉相承欲不同。”
“妈,好一个玉不同,桃花是游子吧,这个比喻太好了。”
“傻瓜,是那个欲。”
“什么玉?”
“你坏,你坏。”
白素贞又操起粉拳捶打儿子。
“妈,你……”
白素贞见儿子傻呆呆地,微微地娇笑,说:“俯耳过来。”
文龙忙将头递过去。
“性……唉,性欲的欲。”
“怎么解释呀……妈?”
文龙还是不大清楚里面的玄机:“有游子,就有母亲……怎能同欲?”
“嗯,你坏,你坏,非得让人家说出来。”
白素贞羞怯怯地把头埋在儿子怀里,一个劲地摩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