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意地想与儿子弄,天下母亲的脸,还不让你丢净!
白素贞发现玲儿眼睛有些呆滞,心里也想:这疯蹄子只怕是在恨我,哼……你凭什么恨我,你凭什么同你大妈争,呸,屄儿这么小,毛都没出齐,就想同人争男人,让你淌淌头水就够便宜你了,也不称称几斤几两?
临了,又一想,那死人远在千里之外,总是得从这疯蹄子口里套出点东西来解解闷,至少,儿子在床上的一招一式自己也好心里先有底先,否则真到了那日,还不得闹笑话,三把两把就把人家搞定了,哼,那死人只怕是心要飞。
房间里出现了一段短暂的沉默。
“玲儿,你别七想八想,这儿都水漫金山了,哼,不知羞。”
“哼,你还不是一样。”
陆玟玲说着,要扒白素贞的睡衣。
白素贞躲了躲,没再推辞,那件睡衣很快便给脱了……光洁的皮肤,美艳的肉体,顿时使房间里为之一亮。陆玟玲呆呆地看着大妈的身体,不由得有些自惭形秽,自己亲生母亲蔡杏娟也是瘦巴巴的,远远不能跟大妈的丰腴圆润相比,美少女傻呆呆地直发楞。
“玲儿,我们玩一个游戏吧。”
白素贞光溜溜地下了床,从带来的一个手提包里,拿出来一个双头阳具,冲陆玟玲媚笑两声:“你是不是很想哥哥呀?大妈替你解解渴。”
淫具是白素贞今天回家时特意买的。
陆玟玲嚷嚷起来:“哼……呸,表面上是一个威严的大律师,高雅的贵妇人,其实是男盗女娼,哼,大妈,我连你的屎肠子都看出来了,哼……就你们这些懂文的女人淫贱,哼,现在的女人心啦,真是海里针啰。”
“疯蹄子,你再喊,哼……你难道就不想吗?哼……这是什么,你以为我不晓得你是什么货色。”
白素贞翻开被褥,从里面拿出一个透明如阳具般的玻璃棒:“哼,女人心,玻璃心,就是这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