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杏娟这时怀上，白素贞觉得十有八九是陆淳风的。
“贞贞，淳风死的时候，杏娟刚来例假。”
文龙随口说道，他想起那天发现了蔡杏娟大腿的秘密，粗暴地撕下她内裤的时候，蔡杏娟还夹着卫生巾。
“你是说是你的？”白素贞惊讶地问。
“肯定是，朱强早就不行了，杏娟小妈大腿上有一行字，她不可能外找。”
文龙断定着，这样的事情想起来就觉得羞耻，要是被人看见了，她蔡杏娟还怎么活？
白素贞想想也是：“那你想怎么办？”
“素贞……”
文龙按下她的头：“我想让她生下来。”
白素贞忽然就想起自己那次因为父亲白老大而怀孕后，她面对父亲的问话，父亲第一句话让她大吃一惊，那一句话和文龙的如出一辙，就幽幽地说：“你们男人……也不知怎么想的。”
“妈，杏娟小妈生下来，陆家不又多了一条根？”
“根，根，陆家有你这条根，还不搅得女人都不得安宁。”
白素贞有点酸酸地，对于女儿为文龙怀上，她心里有点怪怪的。
“怎么你后悔了？”
看着白素贞在自己的龟头上舔弄着，自己的马口流出一丝晶亮的液体。
“妈不后悔，妈的嘴都使酸了。”
白素贞停下来休息一下：“杏娟要是生下来，看你怎么叫？”
“叫哥也行，叫爸也行。”
文龙嘻皮笑脸地看着母亲。
“死相，和你姥爷一个样。”
白素贞就想起父亲抚摸着自己肚子，那副贪婪的怡然自得的样子。
“爸，我还是打掉吧？”
白素贞躺在父亲白老大的怀里，一副忧心忡忡地，她倒不是怕生下来，而是担心万一被陆淳风发现了蛛丝马迹，这就是推翻不掉的铁的事实。
“素贞……”
父亲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抚摸着：“还是生下来吧，爸这一辈子就两个儿子，你大哥身体一直不好，只生了白洁白凤两个闺女，你弟弟颖明从小调皮捣蛋，将来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