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嗯了一声,娇声说:“姐夫,只要你使劲我百十来下就成了,我一定会很快高
的。”
成刚说道:“好吧。现在,你把裤子脱了吧。”
兰雪低声笑道:“哪用得着那么麻烦,有更简单的法子。”说着,她从床上下来,在朦胧的昏暗之中解开裤子,面对着床,连内裤一起褪到膝盖之下,然后扶着床翘起了。藉着那窗外映进来的点点灯光,可以看到她的
那么白净,而把周围衬得更黑了。
成刚凑过去,便闻到了兰雪的气味,这气味使他感到很舒服、很激动。他忍不住凑上嘴,在她那条裂缝里亲起来、舔起来、顶起来,还把那颗小豆豆轻咬着,那么温柔,又那么热,又那么缠绵。
兰雪强忍着不叫出来,只是轻轻呻吟着。她感觉全身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每一根经都彷佛唱起欢乐的歌。她吃力地哼道:“姐夫,真好啊,真让舒服得想死过去,不想活了。这滋味真他妈的爽,跟梦里的那滋味一样啊。哦,舔得真美,美得心里都冒泡了。”她像梦呓般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成刚知道目前的处境,不敢多玩,便吃了水,说道:“兰雪,我要进去了,你准备当仙吧。”说罢,抬起
,摆好姿势,握着大
子,在她的
沟里蹭了蹭,便准确无误地
进去了。有
水帮忙真好,一下子就
到底,舒服得兰雪直叫:“美死我了,我要变成一团泥了,我真喜欢这滋味,你要是天天都能
我就好了。”
成刚不由笑了,说道:“要是天天的话,你早被我死了。”他轻柔地进去,感受着那小
的好处。夹得那么紧,水也多,抽动之问已经发出扑哧扑哧之声,听了好爽啊。
成刚一边呼呼地着,一边还解开兰雪的上衣,伸手抓
子。那
子不算大,却很柔软,摸起来真
。那
已经兴奋地硬了。成刚摸个没完。他心想:虽然不及兰月的大,到底是少
的胸脯啊,就是好!
在寂静的夜晚,在危险的狼窝里,两贪婪地享受着男
之乐。他们的欲火旺盛的燃烧着,不可遏制。那根凶恶的大
子在水汪汪的小
里出
,那么强硬,那么凶猛,每一下都彰显着男
的实力和激
,把那小
得咕唧咕唧直叫,不绝于耳,如同脚踏稀泥,小狗喝水。这声音使两
都暗叫过瘾。
成刚越越快,又揉
子、又拍
,大过
瘾,嘴里直喘。兰雪也配合他,又是扭腰又是晃
,不时回
夸奖他:“姐夫,你
得真好啊。小妹
死你了,就喜欢你这么
,
死我都行。”那声音又腻又嗲,比她唱歌好听一万倍,使
她的男
愿把生命、把灵魂都
给她。
成刚由于担心夜长梦多,不敢费时间,因此,
了几百下之后就打算
了。兰雪也感觉到了,说道:“姐夫,你
进来吧,我也喜欢你
我,每次都
得那么有力,真像大英雄。”
成刚听了欢喜,抱住她的又猛
了几十下后,才将滚烫的
华
美
。
欢过后,两
收拾停当。兰雪还搂住他的脖子不放,成刚说道:“兰雪,咱们最重要的事是离开这是非之地。你想亲热的话,等咱们出去后好好疯一疯。”
兰雪这才松开手,软声软气地说:“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侮。到时候不兑现,我可不答应。姐夫,咱们该怎么出去呢?”
成刚问道:“兰雪,你来到这儿一天了,你应该知道这里的警卫多不多吧?”
兰雪低声说:“怎么不多呢?你看这楼不高,警卫有好几十呢。我也试着逃跑过,但没有机会。他们看得很严,我就跟坐牢一样难受。我在最绝望时,都想死了。”说到这儿,又有了哭腔。
成刚安慰道:“兰雪,你别激动,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吗?有我在,还怕出不去吗?”
兰雪问道:“你怎么知道我陷在这?”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说来话长,等咱们出去之后,我再跟你细说吧。”说罢,发短信给风雨荷,告诉她自己目前的位置和兰雪的况,以及宾馆的警卫数量等等。
兰雪问道:“姐夫,表姐他们一共来了几个?有没有带枪?”
成刚回答道:“有五、六个吧。有没带枪还真的不知道。”
兰雪说道:“这里的警卫可凶着呢,看他们出手,都像是练过的。少了,不带枪,能对付的了吗?”她的语气中透着担忧。
成刚说道:“应该没事吧。他们可是警察,这些警卫再厉害,再强横,还敢打警察吗?难道不想活了吗?”
兰雪抱着成刚的胳膊,说道:“姐夫,你不知道,这里的特别厉害。那个胖经理说了,这家宾馆的后台可硬了,在省里都有
,一般
是惹不起他们的。还威胁我们不准跑,要是跑了,抓回来后得打个半死。今晚要跑的那个姑娘,抓回来后都被打得昏过去了。他们简直不是
。”
成刚将她搂在怀里,说道:“兰雪,你这回想必吓得不轻,你可从来没有经过这样危险的事啊。他们有没有打你?”
兰雪说道:“他们倒是没有打我,只是骂了好些难听话。”
成刚心里怪,说道:“你那么倔强,那样反抗,他们没有打你吗?”
兰雪笑了,说道:“按照我的言行,肯定会挨打。可是,胖经理说了,我长得漂亮,体型也,不能打,打伤了、打坏了,就没法赚钱。所以,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挨过揍呢。这可是我的幸运,别的姑娘凡是反抗的,都被收拾过了。”
成刚长出一气,说道:“这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他们没少折磨你呢。”
兰雪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说道:“对了,姐夫,有件事我想问你,你可得说实话。”
看她说得那么认真,成刚以为是什么大事,就说:“你问吧。”心想:雨荷他们这工夫应该往宾馆里冲了吧。
兰雪问道:“严玲玲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呢?”她的语气中透着很重的酸味。
成刚哈哈一笑,摸摸她的秀发,说道:“兰雪,你问这个嘛?”
兰雪哼了一声,凶地说:“我恨死她了。要不是她的话,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她害的。”
成刚说道:“你被抓住,与她有什么关系呢?”
兰雪恨恨地说:“怎么会没有关系?我们是一起来的,一起下的车,她却把我甩了。若不是她甩我,我怎么会落到别手里?我早就跟你团聚了。哼,可恶的严玲玲,等我见到她,一定掐死她。”说到这,她把牙咬得直响。
成刚亲了亲兰雪的脸蛋,温和地说:“兰雪,你只顾骂家、怨
家,难道你自己就没有错吗?”
兰雪不服气地说:“我有什么错?”
成刚说道:“你在车上是不是用言语攻击过她?”
兰雪说:“有是有,那她也不该这么害我,这是多大的仇啊!”
成刚解释道:“她也不是有意害你的,那是无心之过。”
兰雪哼了哼,说道:“鬼才知道她是不是无心的呢。”
成刚说道:“这我就不明白了,你不是知道我的电话吗?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还有,我家的地址想必你也知道,为什么不自己来我家?何苦跟着玲玲呢?”
兰雪唉了几声,说道:“我光顾着跟严玲玲斗气,把你的电话和住址都忘了,这才不得已跟着严玲玲。我知道她也是来看你的。我当初决定来,就是因为听说她要来省城,别
说她来省城是为了玩、为了买衣服。但我知道她是为了你,她骗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