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霞淡淡一笑,说道:「我也没想干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来阴的,那该怎么办?你倒说说看。」
成刚松了一口气,说道:「你答应我不乱来,我才跟你说。」
何玉霞点点头,说道:「好吧,我答应你。我不会乱来的。你快说吧。」
成刚这才说:「那很简单。姚秀君现在要结婚,已是不争的事实,但好在还没有结婚,机会还是有的。但正道是走不通了,你就是找一百个人,找一百个借口,跟他们说别结了,那都没有用。既然正道行不通,只有走邪道了。」
何玉霞追问道:「怎么个走法呢?」
?成刚本不想说,但见她如此热心和焦急,便说道:「那就是要制造意外,使他们不能结成婚。比如说,结婚之前,新娘失踪了,或者病倒了,再或者是新郎出问题,婚礼无法正常进行。」
何玉霞倒吸一口气冷气,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非常明白。」
她的俏脸又变得冷峻和迷茫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种事经常在小说和电视剧里出现,在现实生活中倒是很少的。我可提醒你,阿姨,你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也不能失去理智,毁了自己,又害了成业。」
何玉霞的脸色渐渐缓和了,说道:「你放心吧,都是四十几岁的人了,不会干傻事的。」而心里却是波涛起伏。
一会儿,何玉霞又说道:「我跟成业说过了,要你替他泡妞。」
成刚一笑,说道:「你还真跟他说了?他怎么说?」
?何玉霞撇了撇嘴,说道:「这小子又在闹别扭了,竟然说没有必要。你看他多不长进,只知道躲在房间里伤心,毫无办法。」
成刚松了一口气,说道:「我发现成业在姚秀君走了之后,情绪更差了,不知道姚秀君又跟他说了什么?」
?何玉霞唉了两声,说道:「我也注意到了,也问过他。开始他还不肯说,问了半天,他才说,姚秀君已经把话全跟他说明白了,并且还通知她结婚的日子,还叫成业参加她的婚礼呢!」
?成刚的心也没来由地一紧,哦了一声,说道:「连日子都定了,这么快啊?她对成业倒不错,没通知我们,倒先告诉他了。」
何玉霞说道:「我看不是对他不错,是想让他快点死了这条心吧。」
成刚生起了好心,说道:「阿姨,那姚秀君到底是哪天结婚呢?」
?何玉霞说:「下周六。」
成刚喔了一声,说道:「那也没几天了。」
何玉霞冷冷地说:「她选这个日子很不好。」
成刚问道:「有什么不好的?阿姨,难道你会看日子吗?」
?何玉霞说道:「我不会看日子,可是农历上写着『诸事不宜』,她这婚肯定结不成,她肯定不会得到幸福,她最后肯定是属于成业的。只有跟了成业,她才有幸福可言。」说到后面时,她的脸色已经冷如冰霜了。
成刚心里一颤,心想:『阿姨不会暗中出手,阻止人家的好事吧?』又一想,应该不会的,何玉霞是成年人,做事不会那么冲动的。
到了成刚家的小区院里,停了车,何玉霞说道:「我还没有去过你家呢,不如我上去坐坐吧?」她把头伸到车窗外,仰视着楼房。
成刚下了车,忙说道:「还是改天吧。只怕你长得太好看了,我们在一起会被怀疑的。」
他心跳加快,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别让她上去的好。那三姐妹可都是精明灵巧的人,别露了马脚才好。』
何玉霞向成刚挥了挥手,车掉头,轻快而迅疾地跑了。眨眼问,便不见踪影了。
成刚在院里站了一会儿,心想:『当父母的为了孩子真够累的。我以后有了孩子,也会这样吗?』他的孩子还没出生,当然得不到明确的答案了。
他上了楼,开门进去。他以为一定能看到三女,能看到兰雪大呼小叫,能看到兰花看电视,或者兰月读书,哪知道,根本没有她们的影子。她们干什么去了呢?只听见浴室里的水声哗哗的,那是莲蓬头洒水的声音。他家的莲蓬头已经很久没用了。在这次兰花回来之前,他都没在家里洗澡,要洗都到外面去洗。因为空间太小了,又没有美女相件,他便让它休息了。
今天这莲蓬头又响起来了,到底是谁在沐浴呢?他心里打了一大大的问号。他猜想,那一定是三姐妹中的一个吧?因为风淑萍去看兰强了。
他心想:『嗯,无论在里头的人是她们姐妹中的哪个,都是令人欢喜的。我应该逗她一下,那肯定很有趣,很令人难忘。』他猜里面的人肯定不知道自己回来了。因为浴室里面的水声不止,自己关门声也不大,里面的人不会听到,这太好了,自己脱了衣服,突然冲进去,可以给她一个惊喜。
于是,他悄悄在沙发那里脱掉衣服,脸上带着色笑,心里带着窃喜,想着可以共浴的美妙情景,他的肉棒又跟气球吹了气一样,腾地大起来,翘得高高的,仿佛要把天捅破似的。
他转过身,向浴室蹑手蹑脚地走去,不发出一点动静。他心想:『无论是兰花,还是兰雪,或者是兰月,我都要将她操得大叫老公。』
门是虚掩着的,缓缓推开,里面水气蒙蒙的,处于朦胧状态。在电灯的照耀下,一个人正弯着腰,拿着莲蓬头,在洗小腿呢。一个屁股正对着成刚。那是又大,又圆,又白的,就像是成熟的西瓜。股沟中的地带,影影绰绰的,黑蒙蒙的,这种状态更为撩人。
他心想:『应该是兰月吧?嘿嘿,跟她更不用客气了。这个妞每次操之前,总是羞羞答答,不好意思,可是每次操上之后,却热情如火。这回,我非得让她淫荡如婊子。』
他没空多想,飕地冲过去,从背后抱住,双手握奶子,与此同时,大肉棒顶在沟里,像长了眼睛似的,唧地一声,便进去半截。那人啊地一声,没等她反应过来呢,成刚一挺屁股,给插到底了。
出于本能,肉棒抽动起来,可是干了没几下,成刚就觉得不对了,因为那穴里可比兰月的要宽绰多了。他心一颤,不对劲,这人不是兰月啊,难道她是……
?那人惊叫之后,也猛然回头,只见她眉弯目秀,脸色称黑,但充满了成熟美和沧桑美。此刻,那情是惊慌、悲愤、惴惴不安的。
当她看到是成刚时,目光又起了层雾。她简直要傻了。
这人不是别人,竟是他的岳母大人——风淑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