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的女婿住在一间房子里,确实会让别人说三道四的。对,吃完饭,你就回去吧,别管我了。」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都有点急躁了。
成刚应了一声,说道:「既然妳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勉强。吃完饭,我去学校接了兰雪,就回省城了。」
风淑萍哦了一声,又叹息一声,便去做饭了。成刚心里直笑,心想:『我就是要逗逗妳,看妳在不在乎我。要是真不在乎,我就真走了,要是妳在乎我,我们干脆一起走。』
坐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而厨房里的烟又不断飘进西屋,一股股的,怪呛人的。
成刚连忙走到厨房,只见风淑萍正在烟雾里忙碌着,不时咳嗽几声。他知道,这是因为不通风、灶炕不好点燃造成的。
成刚说道:「妈,不行的话,别在家吃了吧,我们可以出去吃。」
风淑萍咳嗽了几声,说道:「不要急,一会儿就能做好了。这冒烟也不是头一回,我早就习惯了。」
成刚说:「应该找人收拾一下才对。」
风淑萍说道:「晴天就这个样子,别人家也这样。」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相比之下,还是住城里好。」
风淑萍说:「成刚,你快进屋吧,别在这里跟着呛了。」
成刚说:「不,我要在这里陪妳。一会儿吃完饭,我就要走了。」
故意把腔调变得凄凉些。
风淑萍听到这儿,幽幽一声长叹,便不吭声了。
吃饭的时候,两人相对而坐。成刚胃口大开,吃着风淑萍为他做的饭菜。她的菜炒得不错,虽然只是炒鸡蛋。
他一边吃着,一边饶有兴趣地看她。她微微皱眉,默默地吃东西,而不和成刚目光相对。成刚知道,是自己刚才的演戏让她相信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他用这种方式试探她对自己的情意,基本上取得了成功。
成刚装腔作势地说:「吃完饭,我就去找兰雪,跟她返回省城。妳看看还有什么东西要带给兰花她们的,就找出来吧。」
风淑萍轻轻摇头,说道:「没什么可带的了。吃完了饭,你就只管走你的吧。这里没有什么让你操心的了。」
她虽极力克制,成刚也能看出,她确实对自己还是有真情的。
饭后,成刚站起来,准备要走。风淑萍端坐不动,说道:「不送了,你跟兰花她们说,好好过日子吧,不用管我。我是乡下人,生在这里,死在这里。」
这声音特别凄凉,像是遗言,听得成刚心里沉甸甸的不好受。
成刚应了一声,便出屋了。当他走出屋门时,已经听到了低泣声。他心里大乐,心想:『好啊,妳不是,口口声声恨我,不肯原谅我吗?这不是对我挺有情意的吗?可见,妳们女人经常是口是心非。我这样的男人难道还配不上妳吗?我好歹也算是一个英俊青年吧?』
他当然不会真走了。他到门外将轿车开进院子,又关好大门。走进屋里时,只见风淑萍正坐在炕沿上擦眼泪。
她乍一见成刚进来了,不禁一愣,忙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呢?忘了什么东西吗?」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我一路开车,怪累的,实在不想回去了,明天再走吧,妳说好不好?我今晚就住在这里。」
风淑萍心跳加快,紧张地望着成刚,说道:「你要住在这里?这不太好吧?」
成刚知道她这是场面话,便说道:「有什么不好的,难道妳又要赶走我吗?如果妳不留我,我真的走了喔?」
说着又要转身。
风淑萍连忙说:「住就住吧,不过你去东屋住,别来烦我。」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明白妳的意思了。」
风淑萍不再多说了,便张罗着烧炕。她当然不能让成刚睡凉炕,她要把炕烧得热热的,让成刚解乏。
等到天黑了,屋里打开灯,该睡觉了。成刚钻进风淑萍为他铺好的被窝,关了灯,眼前一片黑,只听得远近几声狗叫声,彷佛还有回音,使他觉得这里跟城市确实不一样。城市里的夜晚,狗叫声没有,车喇叭声、卡拉OK声可比比皆是。
成刚躺了好久,翻来覆去的,像是身上生满虱子似的,眼前总晃动着风淑萍的影子。他心想:『这是难得的好机会,为什么要独守空房呢?为什么不亲亲热热地在一块儿呢?真是傻瓜!哪怕做不成好事,聊聊天也行啊!』
这么一想,他便坐了起来,决定到西屋去。他抱了枕头和被子,悄悄地进了西屋,将东西往炕上一放,轻声问:「妈,妳睡了没有?」
哗一声,风淑萍坐了起来,颤声说:「成刚,你想干什么?你又想干坏事吗?快点回去!」
成刚坐到炕沿上,说道:「妈,我想跟妳一起睡。一个人睡实在没意思,两个人睡就不一样了,感觉会很温暖。」
说到后面,声音已经很暧昧了。
风淑萍坚决地说:「不,不行,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你给我滚回去。」
成刚听了心酸,说道:「原来妳还是不肯原谅我,不肯接受我?我们之间有那么大的仇恨吗?妳到底让我怎么样呢?妳说说看。」
风淑萍想了想,说道:「你今晚别碰我,你要尊重我。如果你能做到的话,我就原谅你。」
成刚觉得这要求不过分,说道:「好吧,我答应妳就是了。不过,妳让我留在这里跟妳睡吧,我一定会尊重妳,不碰妳。」
心里很别扭,心想:『都已经好过两回了,妳用得着这样吗?女人真是让人搞不明白。』但是,就因为搞不明白,所以还得继续搞下去。
风淑萍想了一会儿,说道:「好吧,不过得离我远一些。我在炕尾,你在炕头。」
成刚说道:「不必了,我还是在炕尾吧。」
他已经看到风淑萍在炕头了,无论如何,自己都应该睡在炕尾。
风淑萍能答应留自己睡同一个炕,已经很不错了,可不能得寸进尺。他在黑暗中铺好被子,便钻了进去躺下。
风淑萍并不跟他说什么,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但成刚发现了,她不时也翻翻身,叹息几声,可见也睡不着的。
成刚说道:「妈,妳既然跟我一样也睡不着,我们就聊聊天,聊累了再睡好不好?」
风淑萍应了一声,说道:「也好,不过不准再逼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不会答应你的。我是个乡下女人,年纪又比你大,但我也是个很要面子的女人,你不要太过分了 。」
成刚听了,便笑道:「妳真的想太多了。在正常情况下,我是绝不会强奸任何一个女人的,这个妳尽管放心。以前那样的事,是不会在正常情况下发生的。」
说到最后两句,他的心没来由地一疼,心想:『我为什么这么傻呢?说这种傻话干什么?对某些女人,最好是使用暴力,否则她不会听话的。她们太爱面子了,甚至使她们不按照自己的意志做事。』
风淑萍幽幽地说:「你说,我听着呢。可不准再说些让我心烦的。」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那当然。好了,今天我们不谈现实中的事,我干脆讲几个笑话给妳听,让妳高兴高兴吧。」
风淑萍说道:「好。看看能不能逗我笑。」
成刚便讲了:「一个年轻的母亲向她三岁的女儿解释自己腹部为什么有一道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