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怎么这一帮人悄然无声地就出来了。
陈家洛笑道:“这个就不劳烦你费心了。福大人,你是自动受缚呢还是抗争到底?”
福康安道:“你们对付的人是我,我这些手下,你们就放了吧。”
陈家洛道:“这个当然,我们也没那么米去养他们。”说着示意红花会众人让出一个口子,让李林和徐安等人退去。
徐安忽然用劲一拍福康安的马腹,叫道:“大人快走,小的断后。”
福康安的马受惊,如离弦的箭向外奔去,当是时事发突然,红花会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福康安的马又是万里挑一的宝驹,这一吃痛奔驰起来,直可称得上是迅如闪电。眼看福康安就要逃出包围圈,忽听得一声大喝:“贼子,哪里走!”便又听到“嘭”的一声响后,飞奔的马一下瘫倒在地,福康安的人也从马背上被掀起,重重跌在地上,口吐鲜血;而喊话的人也是软坐在地,脸色苍白,群雄回过一看,这人是文泰来,原来他见福康安就要逃出,情急之下,拦在路前硬是出拳打在马头上,虽然马被击毙,但奔驰起来的马力道何止千斤,登时便把他撞得五脏六腑便仿佛移了位一般,这边骆冰抢先把文泰来抱起跑进了里屋,那边其它人早已和徐安等人杀在一块。
不多时,徐安和李林等前来的人已经全部被制住。余鱼同把福康安从地上直接拎起来,道:“何苦拿自个身体来遭罪?”
福康安强忍住伤痛,说道:“今儿个所受,他日如有机会,必当加倍奉还。”
余鱼同道:“承你高情,我们等着呢。不过,福大人,你这可是第二次被我们抓住了,嘿嘿,没准儿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呢……”
余鱼同一边说着,转过身来就要把福康安押入庄内,突然间脸色大变,眼睛里除了惊讶便是惊恐,那表情便仿佛碰见鬼一般。只见山庄大门处,文泰来和一个明艳娇美的女子并肩而立,文泰来此时脸色白得吓人,而胸前衣襟也早被血迹染红,他的脖子处停留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持剑而立的女子叫道:“快把他放了,否则我杀了他!”
余鱼同终于忍不住脸上一片惨然,出声道:“你当真便是要与我们为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