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一点一点讨回来。
江明宴一边指奸她,胯下操得啪啪作响,按住那颗骚挺的小肉蒂,问她,“痛吗?”
阮绵从眼角红到鼻头,一抽一抽地啜泣,转了转眼珠说,“有一点痛。”
她真正痛的时候是不会承认的,说痛死了就是有一点痛,说有一点痛,就是一点都不痛。江明宴心里有了底,点点头说,“那我轻点。”
阮绵以为他真的轻点,刚松一口气,却立马迎来一波更猛烈的肏干,穴里香塞了根粗长的火棍,硬骨骨地挺动。娇嫩的肉壁被烫得内蜷,她绞得越紧,他操得越深,蓄满阳精的囊袋和刺扎的阴毛拍打在她的外阴,硕圆的龟头像只摆锤,狠狠贯进她的子宫,抵着柔软宫腔的最深处射精。
阮绵不喜欢医院,从前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总是让她反感厌恶,如今却觉得分外刺激,没人想得到吧,她在这种地方和男人做爱,亲摸奸吟,她躺在冰冷的病床上享受火热的贯入,穿着黑丝被男人插,骚屄被干肿肏烂,淫水泛滥,她可以为他呻吟,流泪,小腹胀满精液,一次又一次高潮,濒死一般,被他干到脱水奄奄一息,热到快要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