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一份给妈妈,一份给她了。”
陈月璇突然感受到了灵魂深处的战栗,好像有什么异形在破壳而出。
说完我就拿起其中一杯牛奶,直接倾倒在妈妈的胸上,妈妈的敏感乳头竟然直接坚硬地勃起,直直竖了起来。
直到淋湿全身,妈妈也没有闪躲,她的瞳孔失去了焦距,目光呆滞的她双手也失去力量,从桌上垂下落在身体两边,同时嘴里念念有词:“嗬嗬呃啊啊,两份——两,一份给我,一——份给给她啊啊啊——”机械般的女声响起,她就像一台坏掉的机器人。
乳房人格昨天刚刚获得新生,在我无数次暗示下早已处于活跃状态,只待我施加强烈的肉体和精刺激,让妈妈的主人格受到震撼露出破绽,她就会趁虚而入。
“妈妈的乳房可不能挑食哦,既然不肯主动吃,那就只能由主人来喂咯。”我直接跨坐在妈妈大腿上,面对着妈妈,偏着头的妈妈还在重复着那几句话,晶莹的唾液从一边嘴角流下,我毫不客气地吻在妈妈唇上,吮吸着她香甜的唾液,而妈妈似乎毫无反应。
接下来我把拿起两块面包切片,重重地拍在妈妈的两颗硕大的乳瓜上,掀起一阵乳浪。妈妈坚硬的勃起乳头穿过了柔软面包片的中心,像一个骑士,将整个面包片刺了起来。
我轻笑着说:“妈妈的淫荡巨乳姐姐,你想不想涂点果酱呢?”
整个乳房在听到这句话后竟然颤动了一下,“那我就当是想了。”我慢悠悠地拿出一只刷鞋用的小刷子,在妈妈痴呆的脸前晃了晃,“那我就用这个满是粗糙毛刺的小刷子,帮你在面包上好——好涂一涂果酱咯。”
我凑到妈妈耳边说道,如同恶魔的挑逗。
妈妈的表情没有变化,但却停止了嘴上的念念有词,她闭上了嘴巴屏住了呼吸。
她的乳头也因这句话起了反应,更加充血勃起,竭尽一切地彰显自己的存在,努力撑平乳头上每一道黝黑的褶皱。
我把鞋刷子狠狠插入果酱瓶里,带出满满的蓝莓果酱,然后缓慢地,重重地涂在妈妈胸前的面包上,力度达到让妈妈乳房凹陷,多余的果酱从面包上溢出到乳球上,刷子刻意地没有碰到充血勃起的乳头,如此重复,如此重复……
直到果酱瓶用完,我都没有用鞋刷子碰到她的乳房一次,即使她的乳头卑微地,无比苦闷地颤抖着,我也没有施与一丝同情。
妈妈的上身胸前,肚子上,大腿上,甚至我的身上都沾满了蓝莓果酱,只有那两点嫣红,如同一尘不染的雪山之巅纯洁不可侵犯,而面包切片被乳头串在胸前宛如另类乳贴。我贴在妈妈耳边,把舌头伸进妈妈精巧的小耳朵里搅动着,一边低语着,仿佛同时用语言搅动着妈妈的大脑。
“你看,帮你涂了这么多果酱,吃饱了吗?”
“嗯嗯呃,两啊两份,一份给我,一份给她她她她啊她她她她啊啊——她!”妈妈语无伦次地在重复那句话,看来乳房人格对人类语言和五官的掌控还有困难。这个人格还像个小孩子,有点无理取闹,可是在铁石心肠的我面前,“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是行不通的,必须在她三观形成之初就建立严格的奖惩机制。
“不对,你再想想,”我“是谁,而”她“,又是谁?”我尝试让她建立自我意识。
“呃啊啊,两份,一份给我我,一份给她她她啊啊她她她——啊她她她她!”
“还是不对,不说对就不给哦。”我拿起鞋刷子,向她仔细地展示刷子上的毛刺,逼她想象着无数的毛刺在乳头上狠狠蹂躏的感觉,她的身体马上起了反应,乳房在剧烈地抖动把面包片抖落在地,乳头肿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啊啊,两份——一份给她——一份给我我哦我哦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一份给我我!”
陈月璇的眼中闪着光,新的人格重生的喜悦和渴望承认的狂气暗藏其中,两行热泪从她的脸庞流下,她看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她的眼中闪着光,就像第一眼看到世界的婴儿,就像破壳雏鸟,就像破茧之蝶,我看着这样的她,惊讶于此刻她竟然如此美丽圣洁……
她闭上了眼睛,不禁让我想起了肖申克的救赎,磅礴大雨中她张开双臂拥抱自由,她终于脱离了名为“陈月璇”的监狱,从今往后,她为自己而活,她为我而活。
接下来就由我来让这位圣洁天使戴上项圈镣铐,堕入凡间淫狱。
“姐姐真聪明,回答正确!”我微笑着赞许,一边举起两只鞋刷子,不是用涂抹的方式,而是粗暴地将鞋刷子上的毛刺,狠狠地对着乳头扎了下去,然后快速地旋转。
早已饥渴难耐的乳头淹没无数坚硬毛刺的龙卷中,乳头上的每一道褶皱,每一个疙瘩都被反复地刮蹭,被摄心提高到极限的性感受经网络彻底激活,只见妈妈的头猛力后仰,口水眼泪鼻涕齐流,如同吸食毒品过度瘾君子般,如痴如狂。乳汁史无前例的大爆发不仅喷了我一身,还溅到餐桌上另一份属于妈妈的面包切片上,又为它增添了一层佐料。
浸满了乳白色奶水的刷子毫不留情地蹂躏着乳头,两颗乳房在剧烈地抖动,不断把乳汁四溅,妈妈的两腿也在痉挛抽搐,差点把坐在上面的我抖下来,下身弥漫开浓郁的雌兽淫水和尿液的混合气味,真是一个仅靠玩弄乳房就能高潮的色情变态,昨天已经解开了高潮锁,看来是高潮失禁了,不知是多强烈的快感能让她疯狂至此。
“给我我我我哦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哦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啊!”“陈月璇”经质般的声音不再冰冷无情,反而充满了重生的喜悦和得到久违高潮的狂气。
我知道,新生的“她”已经彻底醒来,我在她耳边郑重的说:“你是你,你是我的姐姐,你是陈月璇的乳房,但你不是陈月璇,称呼自己的时候要用我,而不是她。”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姐姐”的眼睛笑成弯月,伸出了粉舌淫荡地舔了舔娇艳欲滴的芳唇,乳房人格在性高潮的冲击下已经夺得了五官的掌控。
我郑重地坐直了身子,抓着“姐姐”的后颈,将她狠狠地拉过来吻在了我的唇上,“嗯唔”“姐姐”吃了一惊,马上领悟过来,激情热烈向我回吻,我们热情地舌吻,舌头激烈地摩擦纠缠在一起,互相交换我们唾液,场景异常淫靡粘稠。
这场激吻,我等了14年,她也等了23年,我们整整吻了1个小时。
呼吸急促,精疲力尽的我们意犹未尽地缓缓分开,仍有一丝晶莹连接着我们的红肿的嘴唇。我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睛,开始她的眼中满是娇羞地躲闪,偷偷瞟了一下我后,仿佛下定决心般,坚定又款款深情地回望着我,我捧着她的俏脸,倾诉爱意:“姐姐,我爱你。”
她伸出舌头快速地舔了一下我的脸颊,芳唇轻启:“我我——我——我!”幼稚笨拙地声音饱含着爱意,我当然知道她说的是“我也爱你”。
我轻轻刮了一下“姐姐”的琼鼻,调戏道“姐姐说什么我听不懂诶,看来姐姐的人类语还要补课呢。”姐姐听了气鼓鼓的,用头顶一下我,然后努力的把乳房往我身上磨蹭。
不得不说,“姐姐”用着妈妈的身体和脸蛋,做出妈妈这辈子都没有做过的卖萌撒娇的动作和表情,不仅没有一点矫揉造作的痕迹,反而更显娇憨,真是一种的体验。
“好啦好啦,我知道姐姐也爱我,别闹别闹,再闹我就不帮姐姐把身上所有的果酱舔干净咯。”姐姐听了马上停下了动作,乖巧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