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呀坏蛋唔”芙娘察觉到冬生炽热的视线便昏昏沉沉地低头。这一看不要紧,她惊得身子一哆嗦,连忙用胳膊去遮挡。
“看来在这里做,娘子喜欢的紧呢,连奶子也流出这么多汁水,看我今天不把你操坏在这里。”冬生被眼前的春景弄的心旌摇,她将性器猛然抽出,又倏尔闯了进去,狠狠地碾压着花心。粗糙的手指掐着乳尖,似是要将它采下来一般。
“唔啊——不要!”一瞬间,芙娘被灭顶的快感淹没。颤抖的一双藕臂缠上了冬生的脖颈,双腿缠在冬生腰间,嘴上不停吟哦,哆嗦着小泻春浆。
不等芙娘从高潮的余韵缓过劲儿来,冬生便抱起了芙娘,在庭园里散着步,性器狠狠地戳着花心。
“呜呜不要了啊求求你真的受不住了”芙娘苦苦哀求着,眼里蓄满了泪水。她无力地环着冬生的脖颈,忽然一个下沉——性器就差点插到了最深处。
“不行,娘子。起码,要等我走到路尽头那里呢。”冬生宠溺一笑,将芙娘搂得紧一些,抱着她往花径深处去了。
芙娘醒了。
睁眼时,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她迷糊间忆起来,自己好像天黑之前被冬生操得昏了过去,之后便不记得了。
想来,自己也就是从那时候睡到了现在。
想起下午的疯狂,芙娘羞赧地拧着冬生腰间的软肉,娇斥了一句。
“流氓!”
冬生睡得很沉,不为所动。
芙娘睡不着。她百无聊赖地望着帷帐顶,又支起半个身子,望着床边小床里熟睡的谷雨。
一边一个,耳边是娘俩儿均匀的呼吸声,芙娘一阵心安,重新躺下了。
她望着睡得死沉的冬生,恶作剧一般,捂住了她的鼻子。
“唔”呼吸不畅,冬生很快就睁了眼。
实在是太困了,冬生又闭上了眼睛。
但刚刚映入眼帘的是芙娘的脸,冬生又强忍着睡意将眼皮睁开。
“怎么啦?”
“睡不着。”芙娘如实说着,拧着冬生的脸颊。
“那做运动?”冬生微微笑着,将芙娘拥进怀里。
“”芙娘没有理她,狠狠踢了冬生一觉。
“快睡,芙儿。”冬生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叹了口气,入了梦乡。“明天生意不做了,带你逛街去。”
蜜里调油的日子,芙娘以前和冬生也过过,她当时只道是偷来的。不曾想过的是,过了这么久,两人感情还这么十几年如一日的好。
芙娘将头埋在冬生胸口,闭上眼睛,很快就入了梦。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