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细腻光滑,圆润结实,尤其是那交会处,布满乌黑嫩草,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她脸不红心不跳,可见经过大风大浪。
“说吧,怎么赌?”
应道:“哇操,骰子、牌九、麻将随便你挑。”
大姐头想了一下,说:“为了让你心服口服,咱们三样全比吧。”
“不知怎么个比法?”童子询问道。
大姐头回答说:“骰子和麻将比小,唯独牌九一样比大。”
“哇操,那就请吧!”童子手一抬。
大姐头盖上宝盒,说声:“不客气了”,立刻就拿起来,上下左右摇个不停。
幸好,那时候没有可拍相机,否则,准有人大捞一笔,发点小财。
一阵摇晃之后,大姐头将宝盒轻轻地放了下来,然后伸手掀开盖。
“哇,三点。”
众人见宝盒里,三颗骰子全是幺;不由发声惊叹。
大姐头冷冷一笑,说:“该你了。”
童子没答话,盖上宝盒,迅速摇了起来。
照着看,他赢的机会等于零。
因为,三颗骰子最小点数,绝对不会少过三,如果手气旺,勉强能够打平手,想赢绝对不可能的事。
摇了一会儿,童子放下宝盒,笑着掀开盖子。『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一点。”赌客异口同声。
大姐头不相信,凝望了去,只见宝盒之中三颗银子叠在一起,最上面的那一颗,竟然是红点幺。
“我输了。”
童子轻松的说:“早——胜负乃兵家常事,再赌牌九吧。”
话语甫落,已有人送上牌九。
大姐头当场倒出,以熟练的手法洗牌。
在场的赌客们,又要看牌,又要看人,两支眼睛忙得不亦乐乎。
大姐头先了牌后,对童子说:“主不欺客,这一次由你先抓。”
闻言,童子目光电扫,随便伸手抓起二张牌来。
“啪。”一声。
他看都不看,用力拍在台面。
一张是“天牌”一张是“九点”。
“哇塞,天王九。”
童子不屑道:“暇款(怎么样)?青菜(随便)一抓,就是天王九。”
“哼。”
大姐头嗤之以鼻,跟着也抓了两张牌。
她先后翻开来,一张是“平六”,一张是“幺鸡”。
“猴王。”
众人惊讶不可名状。
除了猴王之外,还真没有能赢天王九的。
童子抱拳,说:“哇操,这一把小弟甘拜下风。”
“客气。”大姐头命令道:“上牌。”
手下应声“是。”连忙送上一幅麻将。
大姐头要洗脾,童子出手压住。
“现在,是一比一平手,刚才你已经洗过牌,所以这岂次还是由我效劳吧。”
“可以。”
“唏哩哗啦,唏哩哗啦……”
经过左搓右推之后,便将牌冼好了,童子拾手作“请”状。
大姐头探手一摸,当众竖起牌,笑盈盈说:“一条,童子鸡,这次是你输定了。”
的确。不管是“一筒”、“一万”、绝不会有比“一”少的了。
童子抓起的牌,竟然是那张“白板”。
大姐头脸上笑容瞬间僵住了,一胜两负,这表示输的是她。
“真歹势(不好意思)!”童子一边说话,一边穿上衣服。
而大姐头呢?呆呆在原地。
童子穿好衣裤,抓起大姐头的衣裤,拿到鼻前一嗅,陶醉道:“哇操,好香,大姐头,你的这些衣裤,我带回去作纪念品了,哈哈……”
话毕,他转身潇洒的走了。
大姐头咬牙切齿,两眼瞪着童子,喷出了愤怒的毒火。
此刻,她心中的感觉,就像当众被人强奸一样。
五月十三日。
凶多吉少,凡事不宜。
冲牛十必岁煞西。
晌午时分,长安的“新雅阁”高朋满座,席无虚设。
新雅阁在长安的名头,十分响亮,出入的都是达官贵人,非富即豪。
楼上雅座要比楼下更要高上一筹了,靠窗东首的一张桌子,坐着一个青衫少年。
这少年散发披肩,眉目清秀,可是他的身上却散发着一股懒洋洋的气息。
少年独自一人据桌而喝,目无旁人。
楼上还有歌妓献艺。
此刻,一个身穿粉红色衣裳的女子,正和板轻启朱唇,唱的是一首“兄弟情”:“意气豪情两相投,兄弟花下爱风流,亦为侠士亦保镖,一点色情一点愁,生不愿作万户侯,醉酒歌楼扮春牛……”
“好啊。”
“啪啪啪……”
歌声甫停,掌声雷动,一干纨绔子弟更是高声叫好。
那歌妓却充耳不闻,一双妙目不停地注视着青衫少年。
这青衫少年对她潇洒的一笑。
她就像魂魄被勾了似,莲步姗姗向他移去。
青衫少年目光一扫,所接触到的尽是嫉妒的眼色。
他也毫不在意,微微一笑,把桌上的两个酒杯斟满了酒。
“哇操,香姬,你越唱越好啦。”
“童少爷你别笑我,咦,史爷没来?你们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呀。”
香姬拧动一下腰肢,在青衫少年对面坐下。
原来,那青衫少年就是童子。
“哇操,我正在等他,来来,我先敬你一杯。”
“多谢童子。”
香姬酒量颇豪,一口气干尽杯中酒。
她酒一入肚,粉脸配红,眼波横流,更增添几分妩媚之色。
“史爷去了哪里?”
“他到城西找个朋友。”
童子的脸上露出了秘之色。
香姬跟他似乎很熟,闻言轻啐一声,说:“八成不是什么正经事。”
童子“哈哈”大笑,道:“谁说不是正经事?”
香姬脸色更红,娇嗔说:“你俩还有正经事吗?”
童子突然附耳对她轻声道:“哇操,他到西郊打野炮,算不算正经事呀?”
香姬半喜半嗔,轻轻擂了他一下,说:“早知你们不干正事。”
说罢,她翩翩站了起来。
“童少爷请稍坐片刻。”香姬言毕,便走向邻座。
童子望着她的背影,脸上泛出淫淫笑意。
每逢童子和他的师兄“史太龙”在座,香姬必唱这着“兄弟情”。
原因是这二人出身邪魔,放浪形骸,落拓不爽,在白道人的眼中颇为不屑,他们却不以为然,照常笑傲江湖,留青楼赌坊。
过了一个时辰,青衫少年童子,仍不见史太龙依约前来,心里不禁嘀咕:“哇操,这老小子有了查某(女人),连我的约也给忘了。”
当下,又添些洒菜,继续吃喝。
幸而过了不久,香姬又回来陪他,这才不致太过无聊。